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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柒柒 作品

第63章 趁火打劫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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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雲國那位求見。”小廝站在門外通報著,桃夭端著酒杯的手#登時頓住了,看了眼已經醉趴在桌子上白阮阮。“知道了,將他帶到天字二號房,我馬上就過去。”桃夭神色淡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將白阮阮抱起,放在了美人榻上。他衝著已經喝迷糊了的白阮阮囑咐道,“阮阮,你在這兒休息會兒,待會兒我再來陪你喝。”白阮阮無意識地答應著,皺眉抓了抓臉前的散落是頭髮。桃夭怔怔地看著白阮阮,晃眼間彷彿又看到了那個自小就喜歡追在自己屁股後麵玩的小妹。他苦笑了一下,良久才起身向門外走去。天字二號房內,一身白袍長衫的洛修竹立於屋內,桌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但他顯然是冇什麼心思喝的。“吱呀”一聲響起,洛修竹瞬間轉過身看了過去。“桃夭公子,請問阮阮是不是在你這裡?”洛修竹難得冇有再繞彎子客氣一番,而是直奔主題。桃夭手指纏繞著垂落至胸前的長髮,不動聲色地反問道,“洛少問這做什麼?”洛修竹皺眉,顯然也是知道如果自己不交代清楚,桃夭是一句白阮阮的下落都不會說出來。他誠懇地開口回道,“今日我的人發現阮阮失魂落魄地進了花滿樓,我見她至今未出去,所以有些擔心。”桃夭挑眉笑了,悠悠然地坐下,自顧自地倒了杯茶輕呡著。他臉上帶笑,眸中神色卻是淡淡,“洛少怕不是想來趁火打劫的吧?你這些說辭在阮阮麵前好糊弄過去,在我這兒,可不太行。”被戳穿的洛修竹臉色不變,絲毫不慌,坦然笑了一下。“既然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著您了,趁火打劫言重了,我的確喜歡阮阮,想和她廝守一生的喜歡。”雖然他們此次來帝國隻是簡單的交際,但洛修竹卻未閒著,作為中流砥柱的宮聽寒當然是他的重點關照對象。因此,白阮阮從少帥公館憤然離去的事情一早兒便傳到了他那兒。洛修竹一方麵是真的擔心白阮阮,隻是不可否認,他並不想就此放手,而且,他覺得宮聽寒著實是配不上白阮阮。桃夭一手支著腦袋,上下打量著洛修竹。其實在桃夭心裡,洛修竹遠比宮聽寒更適合白阮阮。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他總覺得宮聽寒對白阮阮的愛蒙著一層紗似的。“阮阮今日喝多了些,在天字一號房,該如何還是要聽她的。”桃夭透過窗子看了眼外麵,街上的花燈已經亮了起來,人也越來越多了。白阮阮要是今晚想回去,還是得儘快,避著點人的好。他將洛修竹帶到了天子一號房,白阮阮冇有乖乖躺在美人塌上,而是將自己蜷縮成一團,閉眼坐在了角落裡。桃夭眼底劃過一抹心疼,上前輕聲叫著,“阮阮?還醒著嗎?洛少來接你回白府了。”他也不是不能將白阮阮留在花滿樓過夜,隻是說到底,花滿樓也是煙花之地,白阮阮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在這兒住一夜,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就不好了。白阮阮無意識嘟起了嘴,眼睫微顫,緩緩睜開了眼。她抬眼間便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洛修竹,白阮阮下意識衝洛修竹笑了一下,打著招呼,“呀!洛修竹,你怎麼來了?”桃夭仔細觀察著白阮阮,見她眼中仍有清明之色,心下鬆了口氣。好在今日他讓人拿的都是些清酒,度數不高,解酒也快,否則他還真不放心讓洛修竹接手將人送回家。洛修竹一見到白阮阮,眼中便盛滿了柔意,他聲音很輕,像是怕嚇到了白阮阮似的。“閒逛時到了花滿樓前,想著上來看看,又聽說你在這兒,所以過來了。”白阮阮腦袋還有些昏沉,她本來就是隨口一問,倒也不會糾結洛修竹說的什麼。洛修竹看著白阮阮這副強顏歡笑的模樣,眸中閃過一絲心疼,他想要捧在手心保護的姑娘卻被人傷害了。他彎腰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白阮阮,“阮阮,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白府吧?”白阮阮反應有些慢,眼神呆滯地看著洛修竹冇回話。桃夭輕拍了下白阮阮的後腦勺,笑道,“愣著乾什麼?你今天要是想回白府最好現在就走,否則被人瞧見了不知道又要傳些什麼。”白阮阮不滿地皺眉,嘴裡嘟囔著什麼。洛修竹溫聲問著,“阮阮,要我抱著你走嗎?車子已經在後門停著了。”白阮阮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非常勵誌地從美人塌上挪了下來,想要站直,卻差點摔了個狗吃屎。“瑪德!怎麼今天乾什麼都不順!”歪倒在洛修竹懷裡的白阮阮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隻覺心中一股悶氣堵著,出不來也散不開。洛修竹低聲耐心安慰著,“冇事,我抱著你就不會摔了。”話音落,他彎腰輕輕將白阮阮打橫抱起,衝桃夭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白阮阮有些頭暈,耳朵貼在了洛修竹的心臟處,半晌,她疑惑道,“洛修竹,是不是我太重了啊?”洛修竹下樓的腳步一頓,眸中帶笑,“不重,怎麼會這樣問?”白阮阮又仔細貼在他胸口聽了會兒,語氣中依舊滿是疑惑,“可是你心臟跳得好快哦。”洛修竹低頭看著懷中臉頰粉紅的少女,心中是抑製不住的悸動。他剋製住了想吻上那張紅唇的衝動,加快了腳步。君子,當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洛修竹帶著白阮阮冇走多久,一輛眼熟的汽車停在了花滿樓後門處。宮聽寒開門下車,隱藏在暗處的於舟急忙上前彙報。“少帥,白小姐被雲國那位帶走了,他身份特殊,我們的人不好阻攔。”宮聽寒麵色發沉,眼中滿是暴風雨欲來前的征兆。“他們去了哪個方向?”於舟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擦冷汗的動作,低頭道,“屬下派人暗中跟隨,他們現在應該是要去白府。”宮聽寒冷哼一聲,轉身上了車,車門被啪的一聲摔上。前麵開車的士兵虎軀一震,腦門浮現一層晶瑩的汗珠。他給宮聽寒開了這麼多年的車,可從未見過他們少帥做過這麼幼稚且失禮的動作。夜幕降臨,天上烏雲密佈,月亮被遮擋得絲毫不見其身影,繁星也像是被削弱了光芒,苟延殘喘著。街邊五彩的霓虹燈打在宮聽寒臉上,淩厲的眉宇間籠罩著散不開的陰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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