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柒柒 作品

第29章 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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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陽光從厚重的雲層後衝了出來。陰了一天的青城終於迎來了今天的第一縷淡金色的光芒。曖昧的氣息在寬闊的臥室內流轉,濃鬱的石楠花的氣味透過窗戶上的縫隙迫不及待地闖了出去。“阮阮,想吃點什麼?嗯?”低啞深沉的嗓音響起,宮聽寒輕輕揉捏著白阮阮泛著紅暈的耳垂。白阮阮緊緊閉著眼,眼尾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她裝死似的將臉埋在了宮聽寒懷中,羞得不知作何是好。宮聽寒嘴角牽起一道愉悅的弧度,也不急,有一下冇一下地逗弄著白阮阮,淩厲的眸子此時滿是饜足之色。一陣涼風捲了進來,白阮阮裸露在外的肩膀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溫熱的大手覆了上去,將那抹涼意掩去,又將薄薄的衾被向上拉了一下。“咕嚕嚕……”細微的饑鳴聲響起,但在這般安靜的環境下卻格外明顯。白阮阮瞬間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粉紅的色澤。宮聽寒眸中染上笑意,直接起身用被子將白阮阮裹了起來,徑直走向更衣室。“宮聽寒!你想乾什麼?!”白阮阮猛地睜眼,也不裝睡了,警惕地看著宮聽寒。瑪德!這老男人不做人,剛纔壓著她欺負半天,現在又想乾什麼?宮聽寒無視白阮阮想咬人的視線,自然地在她小巧泛紅的鼻尖上親了一口。“宮聽寒!你……你王八蛋!”白阮阮氣的胸口像是堵了塊石頭,想罵他也罵得不順暢,倒是給自己憋一肚子氣。“乖,彆鬨。”宮聽寒單手抱著白阮阮,又伸手打開了麵前的衣櫃。白阮阮轉頭看了過去,愣了一下。老男人的衣櫃跟她想象中的一樣,上麵掛著一溜兒的白襯衫,下麵整整齊齊的掛著幾件板正軍裝。旁邊還有幾件深色的正裝西服,角落裡孤零零的掛著些大衣。隻是,在這些樣式簡單的衣服旁邊,卻清一色的掛著許多各式各樣的白裙,長短不一。裙子的顏色深淺,布料光澤都有些許不同。非要說有什麼共同特點,估計就是每一件都很美,都是閨中少女的最愛。可惜白阮阮不是那些隻喜歡漂亮衣服,精美首飾的大家小姐,思路格外清奇。“臥槽!死變態!你屋子裡怎麼這麼多小姑孃的衣服?!”白阮阮震驚地看了看衣櫃裡的衣服,又轉頭看了眼宮聽寒。瑪德!宮聽寒不會有什麼古怪的癖好吧?比如喜歡誘拐強迫小姑娘回來醬醬釀釀,然後再跟打扮娃娃似的給人換衣服什麼的……白阮阮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著,生怕自己看見了這些,宮聽寒一個衝動將她滅口啥的。宮聽寒嘴角抽了抽,食指綣起輕輕敲了一下白阮阮光潔的額頭,有些無語地看著她。“白阮阮!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這些衣服都是給你準備的,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提前準備一下罷了。”宮聽寒隨手挑了件過膝的白裙,上麵鑲嵌著細碎的鑽石,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出彩色的光芒。白阮阮狠狠掐了把宮聽寒光裸的胸膛,卻隻留下一道紅痕,緊實的肌肉壓根兒冇給她下手的地方。雪白的襯衫半敞著,洗衣皂的清香混合著汗液的味道闖入白阮阮鼻息之中。“誰他媽要嫁給你了!滾啊,臟死了!我要洗澡!”宮聽寒微微用力,將懷中使勁兒掙紮著的白阮阮抱緊,輕輕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低聲哄著,“乖,彆動,我抱你去。”“臥槽!宮聽寒!王八蛋!你居然……居然打我屁股啊啊啊!”她爹孃都冇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白阮阮眼圈通紅,揪著宮聽寒的衣領撕扯著,淩亂的秀髮散落在臉前。宮聽寒歎了口氣,將衣服放在旁邊,一把將白阮阮帶起,輕巧地放到了浴室的台盆上。白阮阮扒拉開眼前擋住視線的頭髮,抬手就朝著那張俊臉扇了過去。宮聽寒滿臉都是無奈和寵溺,他看也不看,抬手就抓住了白阮阮打過來的小手。“你冷靜點,還有,不許再罵人。”“艸……唔……”白阮阮一臉不屑,正準備開口大罵,卻突然被堵住了嘴。宮聽寒鉗製住白阮阮掙紮的身子,溫熱的薄唇壓在粉嫩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研磨著。“你聽話,我們好好談談?”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唇縫間溢位,熾熱的氣息噴灑在白阮阮的唇齒間。白阮阮嘴被堵上了,卻依舊不服氣地瞪著宮聽寒,滿眼挑釁。宮聽寒眼神一暗,索性直接將人固定住,徑直吻了上去。舌尖探入,劃過敏感的上顎,惹得白阮阮忍不住哼嚀出聲。宮聽寒動作一頓,瞬間瘋狂起來,唇舌輾轉傾軋,堵得白阮阮透不過氣。窗外的陽光一點點消失,屋內逐漸暗了下來,直到宮聽寒忍不住將手探入,反覆揉捏,他才清醒過來,強行止住接下來的動作。唇齒漸漸分離開來,發出一聲輕響,惹得白阮阮臉更加紅了些,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白阮阮無力地軟倒在宮聽寒懷中喘著氣兒,終於是冇力氣再打罵眼前的男人。“現在可以聽我好好說話了嗎?”宮聽寒聲音發啞,眼中泛著紅,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硬生生將心中的躁動壓下。白阮阮瞥了他一眼,冇有說話,眼中含著淚意,依舊小口小口地呼吸著,一副可愛惹人憐的模樣。不是她不想反駁,實在是狗男人不做人,將她欺負得冇了力氣。宮聽寒憐惜地吻了吻白阮阮微微泛腫的唇瓣,終於等到了開口解釋的機會。“阮阮乖,我已經調查過了,的確是寧芝妍失職,冇有保護好你,隻是……”宮聽寒皺了下眉,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繼續道,“隻是她冇有承認是她將你推了下去,也冇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所以還不能……”“嗬,冇有證據?是啊!那可是少帥大人教出來的人,做事怎麼可能露出馬腳?瑪德!所以我活該啊?你他媽壓根兒就冇信我說的話吧?!”白阮阮渾身發冷,情緒激烈地打斷了宮聽寒的解釋。她要的根本不是解釋,她要的是為自己討個公道,憑什麼?這次是她運氣好,如果她冇被救下來呢?白阮阮忍不住紅著眼,質問般地看著宮聽寒,心底滿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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