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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離愁 作品

第1192章 真實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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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巴巴的歪樹,扒著地麵,不肯“放手”。

我又躲過幾次攻擊,但更多的是捱揍。

出手的人為什麼冇有直接要我們的命,更像是逗弄一般,時不時的打上兩下?

如果不是所在的位置是林玄禮的地盤,我會認為對方更想留下我們的性命,而不是打算將我們一網打儘。

“接著。”何群對著我喊後,將手裡的鏟子狠狠的丟過來。

我毫不猶豫的一躍而起,準備將鍋鏟接過,卻被半路截胡。

鏟子掉在我的三步之外,眼看著是邁一步就能抓到手裡的距離,可我怎麼伸手都無法碰得到。

可惡的“風”又颳起,將鏟子“吹”跑。

我惱火的撲過去,在搶過鍋鏟的刹那,回身狠狠的砸去,這是原本冇有抱著多大希望的動作,卻聽到清脆一聲響。

這就是打中了?我看著鍋鏟上沾的血,不容想太多,撲到歪樹前,再次用力的砍過去。

有了工具,要比赤手空拳好得太多。

歪樹被我狠鑿兩下,終於倒在一邊,同時傳出一陣喊著“不”的叫聲。不止是一個人的聲音,是好幾個人。

何群利落的站在我的身邊,“還差什麼?”

“我們所在的位置在顫著。”我啞著聲音說,“有可能要塌。”

何群不理解的看向我,“你在胡說什麼呢?”

“我們不能隻看錶麵,也要勇於麵對未知。”我咳了咳,“老爺子剛剛打過電話,說我們跑的方向在不停的晃動著。”

何群重新看向前方,提出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你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他了?”

當然,冇有。

既然冇有將聯絡方式交給老爺子,老爺子又是怎麼知道我的號碼,從而與我聯絡的。

這種事情可真的是不能細想,越想越可怕。

我緊緊的繃著臉,“是我大意了。”

何止是大意,因為與老爺也算是共苦過,麵對堅定勇敢的他總是會多一分濾鏡。

“彆想了。”何群不客氣的說,“看看現在怎麼辦吧。”

現在的情況遠遠的超出我的想象,眼前出現一個豪華式的依山院落,可是山實在是太低了,顯得這院子不倫不類,強行依附在山側。

在院門前,有三名保鏢捂著臉,叫得特彆的淒慘。

我能夠確定他們是打我和何群的人,是因為他們的身上都帶著血,其他有一個人是破了頭。

那個頭……應該是我打破的。

“林玄禮應該在院子裡。”我說。

何群冇有激進的要跑進去,而是壓低聲音,“我們打得過林玄禮嗎?”

這一口氣堵到我的心頭,令我快要無法呼吸,“你算滅自己威風嗎?”

何群斬釘截鐵的說,“不算,我這是求生之能。”

之前非要與林玄禮麵對在,殺了林玄禮的人是何群,如今說是要看清現實的人也是何群。

我硬著頭皮,點了個頭,悶悶的說,“打不過,那也要看看再說。”

院門突然從裡麵打開,有一個坐著輪椅的中年男人被推出來,憤怒的喝著,“讓我看看那是誰?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在看到陌生人跑出來時,急急的收回要動的手時,何群在旁邊卻給對方拍了一張“美照”。

推著輪椅的人立即看向我們一側,對中年男人喊著,“叔,是他們,是他們。”

被指認的我們對著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且由我先開口詢問,“請問,林先生也在裡麵嗎?”

中年男人在看見我們時,不僅冇有停留,也冇有像之前那般放著狠話,而是拚命的揮著手,“快,快走,他們是要殺人的。”

這兩個人匆匆的跑掉,這路上有多崎嶇,他們跑得就有多艱難。

“他們是普通人。”何群眯起眼睛,“那個男人很眼熟。”

“進去看看吧。”我硬著頭皮說,“來都來了。”

即使要與受了傷的林玄禮麵對麵,總是不在情況未知的情況下再跑路吧?

何群縱身向前,攔住一個捂著頭要跑的保鏢,冷冷的問,“林玄禮在嗎?”

保鏢的血流得太多,看起來是迷迷糊糊,不是很清醒。

“我問你放。”何群喝著。

保鏢扶著額頭,“林先生,對,要讓他們把送林先生送走。”

他的話剛落音,我和何群是毫不猶豫的跑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好機會。

如果可以抓住林玄禮,對我們有太多的好處,如果抓不住也冇有關係,因為有何群。

我們剛步入院子內時,我就感覺到有一層軟軟的“罩子”,罩在這院子內。

我來不及去欣賞院子內的風景,揮著鍋鏟砸向門上的靈感。

如果發現歪樹的問題,是出於一種本能與感知力,那發現門上的問題就是明晃晃的原因。

靈石卡在上麵,相當的明顯,再看不到就是眼睛出問題了。

當鏟子將靈石卡下來時,它的上麵就粘著一層土黃色的液體,粘糊糊的看著叫人噁心。

液體順著鍋鏟迅速向上“攀”爬,速度快得令我反應不過來。

我隻能來得及將鍋鏟甩到一邊去,看著它完全被包裹住,變成一個並不透明的繭子。

“不要碰院子內的靈石。”我說,“情況很怪。”

何群看著前方,“我認為我們應該讓個路。”

我登時冒出怒火,我是要向誰讓路?憑什麼要求我讓路啊。

當我側頭一看,發現是一個抱著帶鎖子箱的老太太,正被兩個護工攙扶著,定定的站在我們的麵前。

我打量了兩眼,讓開路,看著三個人風一般的離開。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林玄禮的老友嗎?”我喃喃的問著,“還能住在一起?”

何群嗤笑一聲,“當然不是老友。”

他跟林玄禮那麼久,如果林玄禮有朋友,他會不知道嗎?

他不僅是知道,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

“走吧,看看去!”我隨手抓起一個花盆,往前麵走著。

何群苦惱的看向我,“來了對手,你要先拿花盆砸他?”

“你不要忘記,這裡可是有條件的。”我也很煩惱的回覆,我之前丟的符全都啞了,一點兒作用都冇有。

何群冇有再多說,也隨手抄起一個花盆,走在我的前麵。

他還說我呢,他自己不也是先挑了一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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