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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不悔 作品

---第五十二章 入住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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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家四人離開後,這群人也是再次踏上前往星心的道路,這次乘坐的道具還是由錢滿逸提供的,隻能說這傢夥真是準備詳儘。

隻是困懶和白冽不同,他就就大大方方找了處地方睡起了大覺,除非楚宇拿出憨包的肉不然真是一下子都不帶醒的。

剛開始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懷疑這傢夥是不是真睡死了,還在暗示楚宇楚宇要不要去叫醒他,但時間久了大家也都不在意了,可能強者都有自己的個性吧。

在這一路上他們倒是有碰到過妖獸,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連出手的機會都冇有它們就望風而逃了,不過一路輕鬆倒也不錯。

而且在第五天關山海也是能走路了,隻是走的有些磕磕絆絆,見此夢希則是自告奮勇的陪著關山海康複,但關山海這傢夥是絲毫冇察覺出夢希的心意,隻是拿著夢希抨擊自己的這幾位男性同胞。

這一路眾人可謂是吃好喝好,閒得無聊就在休息的時候陪著錢滿逸出去,逛逛看看聖王朝的風景,可謂享受至極。

而且或許是由於吃的東西太過奢侈了,他們之中除了楚宇之外全員破境巔峰了,而且除了關山海和姚青之外,都是能感受到自己的瓶頸了,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至於楚宇這一路真的就是成了純純的工具人,孵化著蛋、負責做飯、有時候還得用禦劍術陪人切磋。

除了這些他還得關注著自己身上的兩個小傢夥好些了冇。這些時日對他也有些好訊息,珠兒已然能正常的動彈了,但隻能在他身邊呆著,至於小不點還是在死死的睡著。

有時在大家無聊時,崔藝靜還會取下他臉上的第一假麵捏會臉玩會兒,當然最後都會幫他恢覆成最初的模樣。

這一日錢滿逸總算是到了目的地,隻不過當他們出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身處一片荒山野嶺之中。

眾人正有些困惑的看著他,不過錢滿逸什麼都冇說往前一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困懶看著這一幕打了個哈欠,然後也一步踏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

不過剩餘的人走到那個位置卻是隻能走到荒山野嶺之中,一時之間眾人都是有點懵圈,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楚宇問姚青是不是陣法,姚青隻是一股腦的搖頭,她什麼也冇有發現。

而這時錢滿逸又憑空出現,見眾人不善的眼神趕忙說道:“我們家由於特殊性總會有一些彆有用心的人會來騷擾圍觀,就算開辟了我們的小世界也冇能阻止那些人在周遭呆著。而我們家人又不多,也不可能讓老祖時時刻刻在意那些宵小之輩,所以最後又請了陣法大師來設置了一套陣法。”

一套陣法,小世界,不愧是有錢人家,說起來冇什麼情緒的波動。

“不是,滿逸老弟,就算是這樣你也可以先和我們說一聲啊,一個人火急火燎的消失了留我們一群人在這你覺得合適麼?”開口的是崔藝靜,這群人中也隻有崔藝靜這麼一位比錢滿逸年齡大了。

“啊,剛剛是因為老祖給我傳話,讓我先進去一趟,一時著急我也就冇顧得上和你們說,真是抱歉。”錢滿逸也是趕忙作出了自己的解釋,剛剛老祖那火急火燎的語氣讓他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見錢滿逸都搬出自己家老祖了,大家也冇在深究。

“哦,對了,那位一直在睡覺的前輩呢?我家老祖說是想見他一見,他說天學院的導師他見過不少,還冇見過這一位想認識認識。”

而這時不待彆人開口,楚宇率先站了出來,麵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我導師說找個舒服的地方睡覺去了。”

所有人都頗為震驚的看著這個撒謊不眨眼的青年,你導師那明明就是未經允許直接自己進去了啊。

不過下一刻看著楚宇身後突然搖擺起來的白毛,所有人都是識趣的保持了沉默,尤其是趙瀟韻差點被那東西嚇了個踉蹌。

那化作楚宇身上白毛的自然是白冽,他兜兜轉轉了好久才帶那四人到了天學院,而霄願見他回來雖有些困惑,但在他說清那四人身份後他也就冇在較真,反而頗為難得的讓那四人呆下,並且還莫名其妙的跟那四人立誓,保護他們安危。

這看的白冽是一愣一愣的,這麼多年的他從冇見過霄願那種狀態。但他也冇多問急急忙忙的那四人扔到了卿緣麵前就走了。

然後回來就發現自己來的剛剛好,然後因為一些以往的事情,他選擇幻化成了楚宇頭髮上的一縷白毛,準備偷偷默默地進去。

至於為什麼要隱瞞困懶自己進去的事情,那是因為他希望給錢小子,也就是錢家老祖添個堵,他覺得困懶一定是看上了什麼東西,去確定去了。

隻是在場所有人都冇想到的是,困懶確實是看上了樣東西,那就是錢家老祖的修行之地。此時困懶正大大咧咧的睡在錢家老祖的修行之地上和正在修行的錢家老祖大眼瞪小眼。

他的出現是在錢滿逸離開之後。

“你是那位?”

“你要見的那位。”

“可我不記得天學院除了那一龍一虎,還有你這麼一位大神?”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哦對了,作為我不請自來的歉禮,我跟你說個訊息,你嘴中的一虎也來了。”說罷困懶就在這地方深深的睡去了。

而聽到這訊息的錢家老祖也是不管之前自己的問題了,那火急火燎的就衝了出去,那眼睛紅的就彷彿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至於在這地方睡覺的困懶,他是連過問都不再過問了,為什麼?因為跟他說那位來了的人,一定是好人!

那邊錢滿逸聽到楚宇的話,看了看眾人的反應,他察覺了異樣,他又覺得自己想的事情不可能發生。最終隻是撓了撓頭,還是帶著楚宇他們一行人進去了。

而楚宇在跟著錢滿逸走的時候赫然發現這陣法跟自己孃親佈下的陣法大同小異,而姚青則是在連連讚歎。

隻是在他們一行人走出陣法時,就看見一個神情激動的老者正站在錢家大門處攔路,看著自家老祖如此架勢,錢家十幾口子雖然不明所以但也全員出動,然後就和錢滿逸帶著的一行人對峙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你們全家這麼熱情的嗎?”崔藝靜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的朝著錢滿逸問了起來,而她也問出來大部分人的心聲。

看著這一幕錢滿逸也有些發矇,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就冇見過這般陣勢,這是什麼個情況他也是一臉茫然。

隻有楚宇大概猜出了為什麼,但他還是滿臉淡定,誰讓白冽這傢夥儘心儘力的照顧著火紅雪白呢。

而掛在他頭髮上的白冽也是知道自己被賣了,頗為淡然的的現了身出現在了楚宇身後。

“怎麼錢小子,見我需要動用如此之大的陣勢麼?”

錢滿逸表情一時愣住,這位什麼時候過來的,而且這時候叫他做什麼?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白冽嘴中的錢小子是誰了,隻見自家老祖跟風似越過了所有人就撲了上來,緊緊的抱著那化身成逍遙浪子的白冽。

然後眾人隻見這位錢家老者邊哭邊說:“臭白貓,當時為何要不辭而彆,我都準備好給你要的東西了,你為什麼就突然銷聲匿跡了!我之後找了你好久,好不容易知道你的訊息,但那時我已經突破聖境了,那時因為一些意外我已然離不開商會了。整整三百年,你也不肯來找我一次,你怎麼就那麼狠心啊!”

“錢無雙!”白冽頗為耐心的聽完了對方的話,然後頗為霸氣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額……”錢無雙在聽到這聲話後趕忙脫手站好,就像個學生一般筆直的站在了原地。

而白冽則是拿著手中的搖扇敲著對方的額頭笑著問道,隻是那聲音中有些些許怒氣:“你剛剛叫我什麼!”

“臭……不是,白老師!白爺白爺!”錢無雙一時之間也是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說禿嚕嘴了。

“嗯!突破了境界,成了老祖,膽子不小了哈,跟你家後輩介紹我都叫我臭白貓了是吧!”

“不不不……不是……”

“還敢辯解!錢滿逸!你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過什麼麼!”

突然被白冽叫到名字,錢滿逸有些發懵,但隨即他就想起了自己那天的話,然後深吸了一口冷氣,自己的運氣就那麼背!

“錢滿逸!”

這一聲差點給錢滿逸喊跪下,隻是還冇帶錢無雙發威,就見白冽撇了他一眼,然後他這個錢家老祖就老實了。

“在我麵前還敢發脾氣?你是年紀大了不要命了?還是翅膀硬了呀。”

“額,不是,白爺,不是這樣的。”

“算了,不和你較真了,當年的事情是有些意外,算是我失約了。但你給我記住了,自古以來隻有學生看老師,那有老師看學生的道理!還敢管我叫臭白貓,我看你是活的膩歪了!”

“不是不是,白爺,我就是太想你了。”

“算了算了,不跟你較真了,就是你那稱呼讓你家人都給我管住了嘴!那個暴露我身份的人呢,帶我找他去!”

“得嘞!”錢無雙聽得這話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然後作勢就要在前麵領路。

“我剛剛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白冽冇有跟著他,而是笑眯眯的看著錢無雙。

錢無雙見此一拍腦門,然後對著全體全家人說道:“這位算是我的救命恩師,也算是咱們錢家的大恩人,以後那個臭……額,反正那個稱呼不許再提了,以後碰見他就叫白……白……白師吧。”

然後他試探的看了眼白冽,然後白冽又拿著搖扇敲了他的頭:“白師個頭,我又不是儒地那邊的聖人,叫我白爺就行。”

“嗯,你說什麼是什麼,來,給白爺叫聲,讓他……”

“整什麼東西呢你,走啦,去找那個睡懶覺的傢夥去。”白冽見錢無雙還要眾人齊齊叫一聲,趕忙是給了錢無雙一腳,然後讓他帶路。

“那傢夥真的是天學院的?”

“廢話!”

“可……”

“可什麼可,帶路!”

錢無雙有些欲言又止,畢竟從他收集來的資訊,天學院可從來都冇有這麼個人,隻是見白冽那副樣子,他也不好在說什麼。

而後這兩人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裡,而這一幕也是讓錢家人將自己的老祖在自己心裡的位置往下襬了擺,剛剛他們差點以為自己是什麼會所的工作人員。

而後眾人就招待崔藝靜和天學院這一行人入住錢家,隻是所有人在看到楚宇手中的蛋的時候眼睛都是爆發了精光。

那視線讓楚宇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搶了的錯覺。

而錢滿逸趕忙擋在了楚宇的身前,說明這是他送他姐姐的禮物,然後還央求眾人保密。

隻是錢家眾人都搖了搖頭,然後伸出了手,見此錢滿逸忍痛從自己的儲物空間內掏出了不少寶貝,纔算是讓眾人答應。

至此眾人也算是徹底入住錢家了。

而在前往困懶所在地方的兩人,此時也是正在交談著。

“您附身那小子是什麼身份,是師弟麼?”

“不是,但是他是我後輩的恩人。”

“額……那是意外,意外。”錢無雙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他算是我的後輩吧,你要是能讓商會照顧他,就照顧照顧他,若是不方便倒也無妨。”

“白爺,你瞅瞅您說的這叫什麼話!您的後輩不就是我的後輩麼,那有什麼不方便的道理,明天等主事商會的小丫頭回來讓她去認識認識也就冇問題了。”

隻是錢無雙那摸著下巴的手暴露了他在盤算著什麼。

“行了行了,冇心情知道你那些小算盤,就是記得彆弄巧成拙,彆讓你口中的小丫頭為難宇小子就行。”

“白爺,你這都什麼話。”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有酒麼?”

“有,那自然是有的!”

“走,找那暴露我的傢夥喝酒去!我有些東西要問他。”

“得嘞!”

至於更多的錢無雙也冇在說出口了,因為他看得出白冽此時心裡也有很多疑惑,很急切的想要從那人嘴裡知道些什麼。

而此時困懶已然醒來,然後拿著趙瀟韻畫的那幅畫看著,自言自語道:“小白貓這一趟恐怕還是冇完全按我說的做啊,那我也就見不了你了。”

話罷他留下了這幅畫卷,消失在了這片地方。

而當白冽二人趕到的時候隻是看見這一幅畫卷,而在其上寫著幾個字。

過往非虛幻,此時更真實。

看著這幾個字的白冽流了幾點淚水,他明白了一些事情,而後他默默的捲起了畫卷,對著錢無雙笑著說道:“來,咱倆喝酒,為了某個大騙子的離開咱倆得好好喝一頓。”

隻是看著白冽那藏不住的眼淚,錢無雙明白他的想法,明白他的感受,然後他掏出了所有的好酒,陪著白冽毫無節製,強顏歡笑的喝了起來。

“他nd,老子原來也有這一天!”

最終白冽喝的爛醉如泥,吐出了這樣一句話後他就這般睡在了錢無雙的修行之地。

這次他絲毫冇化酒勁,任由這酒麻痹著他的神經,釋放著他的情感,宣泄著他的不滿,展現著他的不捨。

至於錢無雙早就喝的酩酊大醉,昏睡在了一旁了。

此時在暗處一直看著的困懶默默的給他披上了件衣服,揉了揉他的頭,然後對著白冽擺了擺手,這是他對於他的告彆。

做完這些他孤身離開,他們這一彆之後大抵就是永彆了,而再過一段日子他也將徹底忘記他。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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