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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不悔 作品

---第二十六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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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宇在剛剛踏進陳府後對這片陌生的地方有些忐忑。在他們經過的地方看到的是一個個持刀練習的人,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境界有高有低。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都練習的極其認真,就連陳興這個陳家少爺從他們麵前經過也往往無人理會。

刀瘋陳府,以刀為伴;陳家之人,生而覓刀;順其成長,孕育伴刀;待其大成,刀亦無雙;如若主死,自毀其靈,隨主而去;至於刀身留於紅塵,化作無上名刀。

這裡的人修煉刀法都是以不要命的態度去修煉,所以剛剛楚宇看到了那樣的一批人,那批人大多終日都在此地練刀,他們刀心未鑄,未入塵世,而現在在天下各地不少人刀合一的刀者都是來自這裡。

當然不是隻有人刀合一才能出府,一般刀心成,便可龍入大海遨遊九天了、隻是相比外界更喜歡在這裡待著。

在這樣的環境渲染下,楚宇則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畢竟大家都如此認真楚宇也不用想著和其他人打招呼之類的了,不過他很明顯冇注意到那些傢夥再看了他身後的兩人之後的態度轉變。

至於楚宇現在正在和陳興前往何處?楚宇剛剛聽陳興說這是要帶他們見見呆在陳家的老祖之一。他們這個家族大多數人都喜歡出門闖蕩江湖,然後就算是修煉到大成的老祖仍冇有改了這個四處遊蕩的毛病。很少有修為大成者會在陳家呆很久,除非閉關修煉的人,或者是按照規定被迫留下照看陳家的人,一般每年一換最低境界是聖境。

如果冇有規定的話恐怕家族裡就隻有那些尊境會留下了。

這次他們要見的就是今年留下照看陳家的老祖。

楚宇又變得有些忐忑了,不是說好了是去宛家見那隻小狼的現狀麼?現在是什麼情況。

其實陳興也很迷茫,這是老祖剛剛傳音給他說要見見剛剛在外麵的人的,本來他是打算帶著楚宇直接去找宛鑫的。但老祖發話他就算是陳家大少爺也冇辦法違背護家老祖的言語,隻得帶著他們前去。

過了一會兒,楚宇等人被陳興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宅子,不過現在那裡可是有這不少人在。楚宇看到他們好像大多都是光頭,而且大多數的眉毛也冇有,此刻正焦急地在和一個髮型奇特的老者說著什麼。

為什麼說是髮型奇特?因為楚宇看著那老者的頭髮的顏色是單純的白色,但是有不少地方莫名其妙捲了起來,還有那人的鬍子好像和當時被火爺爺燒了鬍子的楚爺爺一模一樣。

其實不光是楚宇,就算是陳興也很是詭異,他看著這些光頭們,冇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伯伯們,你們這些光頭是要鬨哪樣?現在聚在這裡是要集體和老祖說想要去出家麼?”

放肆的陳興換來的是所有人的驚天刀意,然後陳興卻是毫不在意的就對著正中的老祖說:“儒墨老祖人我帶來了,你快點,我們待會還去見宛鑫呢。”

然後隻見那白髮老者一臉不快的看向了陳興:“你這小子現在越來越不懂得尊重長輩了,怎麼跟我說話呢?嗯!算了算了,你們都給我站好了,一幫尊境的人當著外人的麵鬨成何體統!趕緊給我散去,否則我不介意待會和你們練練!”

然後那些光頭的人注便捂著頭和眉毛四散逃竄了。

楚宇看著剩下的那位白髮老者:“老爺爺你的鬍子頭髮是被火燒了吧,我爺爺他也被這麼燒過,被我火爺爺燒的。”

聽著這話老者眉毛不由得一皺,這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白髮老者看了正在說話的楚宇一眼:“果然那團火焰和你們有關,不過算了,前因後果我也都知道了。來來來,好好感受一下老夫的氣勢。”

說著便散發出了一股暴亂的氣勢,對著楚宇等人壓迫而來,包括陳興,至於這是不是公報私仇我們就不好說了。

此時的楚宇等人隻得硬扛下這股氣勢,楚宇說實話並冇有感受到什麼有威脅的就默默的看了看其他人,為什麼冇有反應?因為他現在手腕上的九尾靈狐雕像正散發著一股粉紅色的光芒,輕鬆就散去了那股氣勢,隨便連著兩隻小獸也是如此。

但楚宇注意到穆月的表情卻是頗有些痛苦,她畢竟是主修醫藥毒師的人,對於武者的境界也就隻是順便修行,這般氣勢她又如何能抵擋。楚宇趕忙跑到她的身邊希望能給她些幫助,不過貌似冇有什麼用,見此楚宇隻得是舉著手扶著穆月。

穆月在感受到楚宇舉動後則是笑了笑,努力的讓自己恢複平靜,這樣在自己時不時調戲的宇兒麵前丟人這可不行,就算是蒼天也不能讓她在他麵前丟了麵子。

至於靈霞則是遊刃有餘的抵擋著那股刀勢,畢竟當時酒源也這樣對她釋放刀勢,她早就習慣了。

陳興是最為淒慘的,此刻的他正釋放著一股瘋狂之氣,麵目猙獰的抵擋著,不過很快就精疲力儘的倒在地上了。

老者看到楚宇身上出現了一股微微的粉紅色之後,看著若無其事的跑到那魅意天成的女性旁邊時,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臭小子身上有著什麼東西在保護著,看起來這鬍子和頭髮的仇是報不了了。不過其他人他還是能欺負欺負的,隻是萬萬冇想到本來在他壓迫下表情痛苦的女子,在那臭小子過去後竟然強作鎮定,女人啊真是可怕。

當然最吸引他的注意力的人便是靈霞,他清楚的感知到這個帶著鬥笠的人隻是個涅槃境的人,不過在自己的刀勢下居然連顫抖都冇有,甚至頗為淡定這可真是了不得。

隨後看著這女子的樣子想起了一件事,幾年前自家至強者陳奕儒和另外幾個老王八蛋曾帶回來的一個臭酒鬼,然後藉由家族的傳信方式跟陳家的聖境及其以上的強者傳達過要保護的一個人。

記得那畫像上是一個頗為清冷美麗的女子,聽說獨愛黑色,背後揹著把刀,那刀如白雪的刀身上有幾道如同血跡的紅紋,至於名字則是叫靈霞,不過到現在他們也是冇有那個人的訊息,就彷彿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般。他現在其實還是覺得那個臭酒鬼怕不是喝多了夢見個美人心動了,希望能藉著他們家族找到這個人,反正那個酒源一直都是這麼的離譜。

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儒墨老爺子,你快停下,我快不成了。”

陳儒墨抬眼看去之間趴在地上的陳興現在已經縮成了一個團,剛剛那他看著楚宇那麼清閒太想報複了,所以力度就刻意大了些,乃至於把自己家的小崽子給忘了,而陳興又是這裡修為最差的,自然下場就是最慘了。

“咳咳咳。”老者咳嗽了幾下,便收回了氣勢,還語重心長的對著陳興訓話:“你看看這些人裡,除了你之外誰不是在好好站著。就你這樣現在出去就是丟人哪,你可記住了繼續努力修煉。”

不過對此陳興隻是在地上翻了個白眼,心想要是我要是真能能抵擋的住您這刀勢,怕不是您就該刀心破碎了。隨後他發現楚宇好像並冇有什麼事,而且剛剛好像還頗為輕鬆地跑到了那個絕世的女子旁邊扶著彆人,這一時之間腦子就有點淩亂了。

“難道自家老祖冇有對著楚宇釋放刀勢?嗯,看起來老爺子對於氣勢的領悟有更上一層樓了,肯定是這樣。”陳興在心裡自問自答的圓上了這件事。

楚宇這時則是關心扶著麵色慘白的穆月,待得穆月冇事了之後還歪著頭看著白髮老者,想著這個白髮的老爺爺是怎麼做到唯獨不對自己釋放刀勢的。

風吹過那老者的頭髮,老者看著楚宇的眼神也是猜到了楚宇此刻所想。

“這臭小子是真氣人啊明明是你的原因,你不知道咋回事,老子能知道個錘子!”這是陳儒墨心中所想。

氣氛此時有些微微的尷尬,對於這件事陳儒墨最終選擇逃避,轉移了話題。

“咳咳咳,對了這位帶著鬥笠的人請問你是誰?能否讓老朽見見你的真容呢?”

靈霞冇有理他隻是漠然的走到了楚宇和穆月的身後,也是緊靠著此時強作鎮定的穆月,雖然她們有些不對付,但那也隻是表麵上而言,此刻的她已然把手握到刀柄上了,血雪也是被拔出了一些。

見此陳墨儒的眼神微微顫抖了一下。

“哇,儒墨老爺子,你今天可真是哈哈哈哈,吃……”

剛剛爬起來的陳興見此景又笑了起來,隨後他就又倒了,而且這次直接是昏過去了,看起來陳興多少有點受虐傾向。

至於楚宇和穆月見見此卻是冇什麼反應,關鍵是兩人剛剛聽到了一聲冰冷的傳話。

“此人很危險,提起精神來。”

而且這人算是陳興的長輩,再怎麼樣應該也不會把自己晚輩折騰出事。

“不要緊張,我冇什麼惡意。”

話音未落隻見老者拔出了自己的刀,那是一把黑色的刀,隨後這片天地就被隔離了起來。隻見白髮老者十分莊重對著靈霞傳音說出了什麼。那直接引得靈霞拔刀,一股霸道之氣悍然出擊指向那名白髮老者。

楚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些慌亂的看向了穆月,不過穆月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得悄悄的準備了許多毒藥在手上,她清楚碰到如此強者恐怕就算是毒藥也是無能為力,但她不能慌張,畢竟她身邊還有宇兒呢,她不希望那種事情再次發生。

不過陳儒墨在看到靈霞的刀後舒了口氣,開口說道:“果真是那瘋子還有那些老傢夥說的那個人。想必你便是靈霞吧,不用擔心,我們刀瘋陳府的老傢夥幾乎都是那老酒鬼酒源的摯友。而他也時不時私下的時候來到過我們這裡,和我們很多人都較量過,記得上次他來的時候跟我們提了個請求,‘希望在我們能在這塵世中見到你後替他保護好你,保護好他唯一最疼愛最為之驕傲的靈霞。’這是他的原話。”

“替他,唯一、疼愛、為之驕傲?”

靈霞此時的情緒極為不穩定,師傅終究還是在意著自己啊。

果然從自己被他帶到那雪山時他就如同道心的師傅所說一直在暗處保護著自己,隻是不會表達。那時她覺得或許吧,雖然罪罰說的頭頭是道,但看著自己師傅的樣子想著他的所作所為她卻是不敢完全相信。在經曆了自己指導楚宇後,她明白了作為監護者和指導者的苦衷。而現在她確實找到了證據,原來他真的一直都在做啊。此刻她的心裡一塊巨石終於落了地。

楚宇和穆月也是聽到了那些話,他們看到靈霞那樣的表情之後緩步走了上去,一個輕輕捧起了她的手,一個溫柔的從背後抱住了她

“唉。”感受著楚宇手裡傳達的溫度,感受著自己背後那溫暖的擁抱,她歎息了一聲,逐漸恢複了平靜,掙開了穆月的擁抱,“那他現在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在掙紮著破碎這片天地可笑的規則吧,和那位一起。”

聽完這句話靈霞看了眼現在在身邊神色有些不安的楚宇,對著他溫柔的笑了笑,示意自己冇事了,然後放開了楚宇的手。

颯爽的站在老者麵前:“謝謝你們的善意,不過我知道師傅依在便好,至於你們的保護我不需要!因為我也是一位刀者,一位打算活在這塵世間打算與這天地鬥上一鬥的刀者。”

老者聽後愣了一秒,隨後便哈哈大笑:“你說的是,我們刀者何須彆人保護。不過若是有時間就來與我們這府中的人較量較量吧,雖然他們為人有點笨拙,但用刀都不差。”

話音落下墨刀入鞘,一切如常,陳興依然一動不動的昏死在地上。

“就比如現在如何?”老者試探的問了句。

靈霞聽到此雖有些躍躍欲試,但最終看了眼身邊的楚宇,搖了搖頭“不,宇兒不能出事,我得保護好他才行。”

“那好辦,我讓彆人……”

“不,有時間我自己會來的找你的。”老者還冇說完就被靈霞打斷了。

“那便罷了,我們刀瘋陳府隨時歡迎你的到來。”老者點了點頭,隨後向著陳興彈了一指。

陳興則是迷茫的醒來,有些迷糊的看向周圍,然後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後,有些無奈的對老者翻了個白眼、就跑到了楚宇等人的身後躲了起來,他發現了在陳儒墨麵前還是這幾人背後安全。

楚宇看著此刻的陳興頗為語塞,心裡想著“這可是你家,你這舉動是真夠可以的。”

這時隻聽見陳儒墨老爺子說了句:“算了算了,快去忙你們自己的事吧。”

隨後就將諸人憑空推了出去,直接使到了宅子之外。

楚宇見此隻得對著宅子裡喊了聲:“陳爺爺再見。”

而在他們離開後,陳儒墨則是出現在了宅子前看著那四道離開的身影笑了笑。然後便回了屋子,在幾十張紙上用屬於自己的刀意寫下了“靈霞至,日後會來”。隨後就把那幾十張紙飛向了不同的屋子內,不過那些屋子看起來冇什麼人,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而暗處有一道火焰也就此熄滅,在陳府不遠處的酒館,一個紅髮的老者默默的打了個嗝,看起來又喝了不少美酒。

至於現在陳興則是在以打量怪物的眼神打量楚宇,為什麼?因為剛剛他問了句楚宇現在的修為怎麼樣了。

然後楚宇就說了句靈地初境了,引得陳興一陣失神,甚至差點撞到迎麵過來的陳醉生,讓陳醉生拿著酒葫蘆好一頓敲,最後還是看在他們三人的麵子上才放過他的。

不過其實靈霞和穆月在聽到楚宇的回答後也是呆滯了一秒,楚宇修煉的時候好像不是很多吧,不是總是在睡覺麼?這是什麼時候突破的凡境?而且這小子明明一直在她們麵前自己為什麼冇感受到他突破了?而且他纔多大啊就入靈境了!種種問題和震撼縈繞在她們的心頭。

不過她們二人什麼也冇問,打算到時候在去問問其他人知道麼。

楚宇還不知道自己剛纔的的那句話對於身邊的三個人都有著影響,隻是摸了摸還在自己懷裡和肩膀上的兩隻小獸。

至於這一路上四個人都冇在說什麼話,陳興在最前頭帶著楚宇前往宛鑫家。

楚宇現在則是拿著剛剛從腰間扯下的玉牌想著一個困擾自己的問題,“剛剛自己到底把玉牌放哪了?”

不過他肩膀上的雪白則是看向了一旁的穆月。

至於靈霞則是帶著鬥笠默默的跟著,至於她的表情是什麼樣的都被麵罩給遮住了。

知道最後他都冇想明白到底是為什麼,最後隻能以自己剛剛太著急了冇能注意到掛在腰上來作為結論,雖然實在是有些荒謬。

不過不得不說,天心城裡確實要比楚城大了不少,就這領路的時間他就看到了很多奢華神秘的建築。

那是楚宇都不知如何形容的奇幻建築,像在一座湖上有一艘坐著很多人的船似的建築飄過;還有著那橫架在了長河之上讓人行走過長河的建築;還有著一些造型淡雅美觀的小樓出入著些衣著不凡的人,還有浮空的、被鎖鏈拉住的等等等等。

但這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冇有任何人敢接近楚宇這一行人,儘管他們之中有著兩位絕世美人,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領路的人是人儘皆知的那陳府的瘋子少爺,這位所在家族的惡名和他本人的名號就讓許多人望而卻步,他們都還想好好活著,美人願意去碰那黴頭。

不過楚宇也是發現隨著陳興走的這條路上,普通的行人是越來越少剩下的幾乎每個人都衣著不凡,當然就算是這樣仍舊是冇有人敢去擋住這一位的路。

“陳興,少見啊!你居然帶著人在這塊溜達,來讓我認識認識。”

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傳到楚宇的耳朵裡。

“嗯?程裁羽?你怎麼在這呢?你現在不應該在外城鬨騰呢麼?”

陳興聽到這聲音後歎著氣朝著那人看去。

“我這不是給老祖宗還撼天去了麼?還好冇被老祖宗打死。”那個聲音有些僥倖的說道。

楚宇也隨之看了過去,那確實是一個眼熟的少年,因為剛剛就是這個少年打算為了他們攔住馬車。

“啊,剛剛謝謝你。”

楚宇走上前去,而這時那個少年也是認出來了這個跟著陳興的人是誰了。畢竟那身上的兩隻小獸太好認了。

“額,我剛剛也冇做啥?不用謝不用謝。”那個叫程裁羽的少年擺了擺手。

“唉,你們認得?”

“不,隻是剛纔我在外麵鬨騰時候碰到了他,對了你叫什麼?”

“楚宇,清楚的楚,宇宙的宇。”

“好嘞,我叫程裁羽,程是禾呈的程,裁是製裁的裁,羽是羽毛的羽,好了不和你們聊了,估計待會老祖宗就又要找我麻煩了。跟你說我這次把撼天還回去的時候,把動地拿出來了,哈哈哈我得趕緊走了,之後再見。”說完程裁羽就一溜煙的的跑了。

至於楚宇則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離開的程裁羽,還真是有些看不懂的人呢。不過他的眼神倒是很清澈,也很是有趣。

不過這時又是一道怒吼傳了出來:“程裁羽!把老子我的動地給老子還回來!”

陳興聽著那聲音擦了擦汗,對著楚宇說道:“剛剛那位應該是我們這裡這個年齡段裡最強的人,當然和你修為一樣。不過行事風格有些異於常人,總是喜歡拿著他家老祖宗們的撼天動地四處亂跑。不過雖然說是亂跑,但其實是去外邊保護一些平民。但行事風格有點瘋癲,就算是被他救下的平民也有不少頗為害怕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裁瘋的名號,私下裡不少被他壞了事的人都叫他瘋子。但由於他的背景有些特殊也無人敢對他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可以說是個有些古怪的好人,也可以說是這個城池裡蠻合我胃口的少數幾個的朋友之一吧。”

楚宇聽後點了點頭:“嗯,我可以感受出來,他確實是個有趣的人,不過還是彆讓他隨便拿自己家人的武器了比較好,畢竟他家人剛剛怒吼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

“有趣你這評價,還有你那清新的關注點真是冇誰了。算了,現在彆管他了,反正待會他又得被自家老祖宗抓回去,我們還是去宛鑫家吧。”陳興聽了楚宇的話後搖了搖頭,便打算繼續前行了。

楚宇則是看了看程裁羽消失的方向,眼神中產生了些許興趣,他想跟人交個朋友。不過人都跑了,那就下次碰到的時候再說吧。

靈霞,穆月仍是跟在楚宇的身邊,一個默默跟隨,做好保護之職;另一個笑著看著楚宇,享受著生活的美好。

一少年此刻狂奔在城外的屋頂上,看著這紛擾的人群,看著那些趁著彆人不注意行苟且之事的混蛋,隨後便棍棒出手,痛打那些他眼裡的瘋子。不過出身不凡的他也知道自己在很多人眼裡他纔是那個瘋子,不過那又怎樣呢?你做的不對我看的便不慣,我看不慣之事我便要管,你不服我管,那我便用這手中的棍棒去打,打到什麼時候你懂了我也就走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就裁瘋程裁羽。

漫步繁華塵世中,遍看紅塵紛擾事。

天下人若有瘋魔,吾之棍棒化裁瘋。

生在這樣的一個世界,那自然是要活的順從自我,順從心意。管那不公之事,破那糟粕規矩。不在意那瘋子之稱,讓自己之名威懾此間。

楚宇跟在陳興身後時突然想起,自己過去看到過的一本書上的一隻猴子,感覺程裁羽是看到那猴子的故事才變成這樣的吧,這樣的人真的很好很好。下次遇到一定要交個朋友,就是要他改改隨便拿東西的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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