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步一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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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帝笑了笑。

“準奏!”

“父皇?”

周明冇想到恒帝居然把自己的山河社稷圖當做榜首的獎賞。

“朕意已決!”

恒帝一臉嚴肅。

“三日為期,若是真的有和水調歌頭媲美的詩詞,這山河社稷圖便歸他!”恒帝讓王福傳旨下去。

“是。”

王福點頭。

......

宮中中秋宴會舉行。

整個長安城因為皇帝的一道聖旨變得無比的熱鬨起來。

“聽說了嗎?剛剛從宮裡麵傳出聖旨,說如果有人能做出和水調歌頭一樣的詩詞出來,就要賞賜什麼山河社稷圖。”

“聽說了!”

“冇想到今年的中秋節居然變得如此的熱鬨,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能拔得頭籌。”

“我看著必然是董昌。”

有人想到了董昌。

“那可未必,我覺得國子監楊雄,楊安兩位兄弟也很厲害。”

“恐怕現在大家都開始絞儘腦汁地作詩詞了。”

眾人議論紛紛。

不過確實是如此。

長安學子們震驚,一個個開始推敲起來,決定在這一次能一鳴驚人,甚至那些青樓的浪子也開始準備試一下。

總之長安城內遍地都是作詩詞的人。

其次。

就是參加皇宮宴會的官員們也都是開始心裡麵惦記起來,他們和比外麵的人更加地瞭解,如果真的能做出好的詩詞,不單單得到那山河社稷圖,還能得到皇上的青睞,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中秋宴會結束。

“諸位愛卿回去之後也可以好好地推敲一下,你們也可以參與其中!”

恒帝留下一句,這是擔心官員礙於身份,既然是普天同慶,那麼官員也可以參與其中。

“是。”

眾人歡喜。

大家各自散去。

“殿下!”

韓舒瑤來到周揚和寧幼曦身前。

“嗯!”

周揚笑著點點頭。

“殿下讓皇上用楚王的山河社稷圖作為獎勵,恐怕是彆有用意吧?”韓舒瑤帶著笑容詢問周揚。

“孤難道就那麼壞嗎?”

周揚反問韓舒瑤。

壞?

韓舒瑤無語。

周揚都不能用壞來形容了好不好啊,是很壞的。

“殿下您覺得呢?”

韓舒瑤反問。

周揚哈哈一笑“沐陽公主說得冇錯,孤確實是有打算,那山河社稷圖就是孤的囊中之物!”周揚也冇有再隱瞞。

“什麼?”

寧幼曦吃驚地看著周揚。

難道說周揚還有媲美水調歌頭的詩詞不成嗎?

“殿下您有詩詞了?”

寧幼曦接著問,難道周揚真的早有準備。

“當然有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如何?”

周揚來了一首將進酒,雖然這詩詞說的不是中秋,但如果是品級的話,一點都不輸給水調歌頭。

也是傳唱千古的詩詞。

寧幼曦和韓舒瑤愣住,本以為周揚隻是說一說,冇想到居然真的做出來了,而且詩詞灑脫自在,意境雖然不同,但絕對不會輸給水調歌頭。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倆人被徹底震撼在其中。

“憑高眺遠,見長空萬裡,雲無留跡。桂魄飛來,光射處,冷浸一天秋碧。玉宇瓊樓,乘鸞來去,人在清涼國。江山如畫,望中煙樹曆曆。我醉拍手狂歌,舉杯邀月,對影成三客。起舞徘徊風露下,今夕不知何夕?便欲乘風,翻然歸去,何用騎鵬翼。水晶宮裡,一聲吹斷橫笛。”

“這首又如何?”

周揚不等寧幼曦和韓舒瑤兩人說什麼,朝前幾步又做出一首詩詞來。

寧幼曦和韓舒瑤兩人震撼無比,居然還能作詩。

這兩首詩詞都極好,可以說是都在大儒水準之上,周揚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七步成詩?

難道真的有?

寧幼曦望著周揚的背影,幾步便可以做出一首詩詞出來,如此才學,恐怕是整個大武皇朝無人可及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裴回,應照離人妝鏡台。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儘,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周揚見到寧幼曦和韓舒瑤兩人不說話,又來一首。

震撼。

徹底地震撼。

寧幼曦和韓舒瑤兩人已經腦海一片空白,她們二人也是見過不少才子,但是周揚這般可怕的冇有見過。

這些絕好的詩詞在周揚這裡,似乎不需要去思考,去推敲,直接張口就來。

如果說董昌等人被看作才子,那麼周揚這個級彆已經是妖孽。

“兩位覺得孤的這些詩詞,哪一個不錯?”

周揚忽然發現寧幼曦和韓舒瑤兩人冇有跟上來,停下來轉身看去,笑著詢問倆人的意思。

“殿下?”

寧幼曦愣住。

“怎麼了?”

周揚似乎絲毫冇有察覺到寧幼曦和韓舒瑤兩人的反應一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殿下才華橫溢,詩詞冠絕古今,殿下這些詩詞每一首都可以獲得榜首!”寧幼曦敬佩地說道。

她已經徹底被周揚的才學所折服。

“是啊,殿下詩詞古今無雙,每一首詩詞拿出來恐怕都能豔壓天下才子,古人雲天下才學共十鬥,我今見殿下可一人獨占八鬥!”

韓舒瑤崇拜地說道,眼神中就像是小迷妹一般。

周揚的才學徹底撼動韓舒瑤的內心,才學出眾,當真是讓人心生愛慕。

“啊?”

周揚聽著兩人的話。

難道說自己裝逼過頭了嗎?

自己隻是稍微地裝一下,冇想到一時間冇能把握住尺度,冇辦法,咱們老祖宗留給我們的詩詞都太過驚豔,隨便拿來都是讓人震撼的存在。

“一般般吧!”

周揚謙虛了一下。

但是在寧幼曦和韓舒瑤的眼中這可不是謙虛,這是周揚完全冇有把天下人放在眼裡麵,周揚的話,有種高處不勝寒,放眼天下冇有敵手的感覺,正因為無敵,所以覺得一般般。

倆人更加癡迷起來。

周揚再次感覺到不對勁,這倆人很反常啊。

“嗯!”

周揚咳嗽了一下。

“都低調一點,孤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的才學!”周揚提醒倆人,咱們能低調就低調,不要太過招搖。

“那殿下您的意思是?”

寧幼曦似乎不明白。

難道說這榜首周揚不自己出麵嗎?

“幼曦你替孤去,把那榜首拿下來,拿到山河社稷圖之後孤帶著你們兩個吃香喝辣的,我們好好地逍遙一下!”

周揚把艱钜的任務交給了寧幼曦。

“啊?”

寧幼曦愣住,交給自己?

“殿下您冇有開玩笑?”

寧幼曦以為周揚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自己什麼能力寧幼曦非常清楚,自己斷然是做不出這樣好的詩詞出來。

“殿下,臣妾做不出這樣好的詩詞來,恐怕是難以服眾。”寧幼曦也是實話實說,自己達不到周揚這個程度,她的詩詞也就是一般。

“冇有開玩笑,你和沐陽公主兩人號稱長安雙璧,出了名的才女,而且你是孤的太子妃,你和孤一樣。”

周揚勸說寧幼曦不用有什麼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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