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殺神碧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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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至上前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將鐵嘴鱷魚的整個腦袋割下，收入儲物袋中。
這時身後的沼澤泥潭裡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又有二三十條鐵嘴鱷從中冒出頭來，虎視眈眈的盯著眾人接著緩慢又堅定的爬上岸，呈包圍之勢將劉至等人團團圍住。
“奇怪，鱷魚擅長潛伏在水裡趁獵物不備伺機攻擊，遇到強大的對手逃命纔是它們的本能，可是看它們現在主動出擊的架勢，很不合常理，而且以它們的靈智如何能想到集體包圍作戰。”大鳥看著眼前這幕不可思議的說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管他陰謀陽謀，全殺了就是。”毒牙道，亮出尖利匕首準備開乾。
劉至點點頭道，“就如毒牙所說，全殺了。”
此話一出，眾人當即撲上去對著鱷魚群就是一番壓倒性的屠戮。
“殺雞焉用牛刀，小鱷魚你能死在本大爺的利爪下也不算白來這塵世一遭。”霸道邊殺邊道。
不過片刻時間，方纔還頗具氣勢的鱷魚群轉眼就成了一地屍體。劉至快速收割鱷魚鐵嘴，全部收入儲物戒後與眾人再次上路。
連續五日，一路上妖獸仍然不見一隻，一波又一波的毒蟲蛇蟻倒是遭遇了幾十次。
“這些東西真是麻煩，走幾步就要耽誤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怎的全盯上了我們，難不成是我們身上沾到了什麼吸引毒蟲的氣味？”大鳥抱怨道，“要不，大家都到我的背上來，我直接飛過去就是了。”
劉至搖搖頭：“不可，此地瘴氣瀰漫將林中情形全部遮蔽了起來，你在上方不能準確判斷方位距離，隻是些普通蟲蟻耽誤一些時間不算大礙。且昨日同今日遭到的攻擊較之前幾日已經降低了不少，想來後麵也不會再多了。而且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是被盯上了，能控製這麼多的蛇蟲對我們發動攻擊，難道你不好奇幕後黑手的真麵目嗎？”
大鳥想了想說道：“蚍蜉撼樹全都是來送死的，也不知道圖啥？不過主人既然有興趣陪著那東西玩耍，屬下跟在主人身邊自然也是樂意至極。”
“依我看，那東西就是想要阻止我等前進罷了，可惜這萬瘴林裡冇有厲害的妖獸受它擺佈，全白費功夫。”毒牙道。
王杏一路聽著也不發表意見，閒庭信步的樣子好像是來林中遊玩一般。
劉至早想問問他有何看法，見他這派悠然自得也耐下心來靜等事情的發展。
眾人又行了半日左右，眼見天色將黑未黑，打算尋一個乾淨的地方露營，或者直接回到空間內休息，誰知又遭遇到了巨大的黑花蚊的襲擊。
那蚊子每隻都有拳頭大小，嗡嗡聲擾的人心浮氣躁，雖然實力不強但令人十分厭惡，逮著機會就要吸一口血，全身還特彆滑溜跟抹了油一般刀劍總能從它們的身上滑過去，輕易砍不傷它們。
於是眾人選擇用火燒，燒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全成了灰燼，世界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眾人鬆了一口氣，周圍的白色霧氣突然散開，一汪水潭出現在眾人眼前。
隻見那水潭的顏色是極不尋常的慘白色，毒牙拿過一旁不知是什麼動物的獸骨輕輕戳了戳水麵，那水竟然粘稠的像漿糊一般，而獸骨迅速變黑腐爛頃刻間化為了齏粉，嚇得毒牙趕緊將之丟了出去。
“這是？”
劉至望向眾人，無一人給出答案，連王杏也是搖頭。
“水潭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大鳥眼尖的說道。
眾人凝神細望，隻見水潭中央隱隱有一座小島，其上白霧繚繞以神識看去竟仍不能看清那裡有什麼存在。
“我飛過去看看。”大鳥說道。
眾人又打量一番四周，此時周圍寂靜的有些詭異。
劉至搖搖頭攔住樂瓜：“不可冒險。”
隨即丟出幾隻傀儡蜜蜂前去偵查。
那幾隻蜜蜂剛要靠近中央白霧，突然一波潭水被什麼東西甩起，粘稠的液體沾上蜜蜂身軀，雖未使其化作齏粉卻也讓它們的翅膀黏在了一起失去平衡，掉落在水潭中轉眼陷了進去。
“潭中有東西，需將其解決了方可再探那島。”劉至道。
他想了想又放出幾隻蜜蜂，讓它們前後分散往水潭上方更高處飛去，無需深入引誘，隻要讓水中那東西顯出身形即可，知道了是什麼東西，之後纔好再做計較。
傀儡蜜蜂得令，每隻間隔約莫六尺，慢慢悠悠的朝水潭方向靠攏，剛飛過邊緣又是一片潭水濺起，前方一隻蜜蜂被襲落，後麵幾隻則繼續往前，緊跟著又是兩片水花襲向左右的蜜蜂。
這次眾人看的分明，是一條通體白色的大蛇在水中作怪。
“那是什麼蛇竟能在這樣詭異的水中存活，看它體型像是巨蚺。”毒牙道。
“確實是巨蚺，白色非常少見，它能在這怪水中存活定然是有什麼特殊之處。”霸道觀察後說道。
“這萬瘴林本就是個奇怪的所在，死在其中的生靈不計其數，據聞數千年以前此處並不是這樣的，也是綠蔭翠植花草繁茂，有眾多的動物生活在此，
不知是何原因才變成瞭如今這般。”大鳥歎息了一聲。
那大蛇將蜜蜂再次擊落後潛伏回水中，不遠不近的停在小島前麵，巨大的白色頭顱半浮在水麵上，森寒豎瞳緊緊的盯著眾人，像是在守護小島的樣子。
“霸道，依你看這蛇是何等級？”劉至問道。
“這巨蚺身上並無靈力氣息，應該仍屬於凡物，不過它得了某種機緣纔能有如今的實力，想來再過百年就可以開啟靈智進階為妖獸了。”霸道又認真的打量一番後回道。
“凡物化妖十分不易，它既然可以在這毒水中生存，想來那機緣一定是與這潭水或者島上之物有關，經過長年累月的改造方能如此。”大鳥道。
“即是這樣，殺了未免可惜，不如將其帶回空間增添物種倒也不錯。”劉至道。“既然知道了它是何物，應對之策自然也就簡單了。”
隻見劉至又招出一批傀儡蜜蜂，同先前一般引蛇出洞，不過這次蜜蜂數量更多飛的也更高，大蛇想要將它們擊落並非易事。
眼見蜂群越來越靠近小島，大蛇幾次甩尾拍出的水花都因高度不夠未能將它們擊落，它越發急躁，騰空躍起想用龐大的身軀阻止它們前進。
劉至等的就是這一刻，縛靈網果斷丟出，兜頭朝大蛇罩去，直接將它網了個正著。大蛇被束縛立即掙紮起來，縛靈網是何等寶物豈會被一條大蛇掙脫，當即收緊網口飛回劉至身邊。
大蛇在網中猛烈掙紮，奈何使出渾身力氣全然無用，直到它筋疲力儘癱軟在網中仍用不甘的眼神憤怒的盯著眼前之人，若是它能噴出毒液想必劉至早已被它噴了滿頭滿臉。
劉至見它這般也不惱怒，反而笑著說道：“看來島上之物對你十分重要，便是拚了性命你也要守護。”
大蛇聞言豎起頭來警惕的看著劉至。
劉至心下瞭然，繼續說道：“我等一路行來，這萬瘴林中除了些毒蟲蛇蟻並未見到什麼特殊之處，除了這裡。想必，這便是萬瘴林的關鍵所在了。”
大蛇張開大嘴做出威嚇之勢像是要一口吞了劉至一般。
劉至毫不在意繼續笑道：“你現在這般又是何必，無能狂怒隻是徒增煩惱，那島上究竟有何存在我等是一定要上去察看的，你不如乖乖在網中等待且看後續發展。”
大蛇扭擺身軀在網中上下翻轉，拚命想要掙脫，奈何仍是徒勞無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人禦劍飛向小島，氣得它用頭撞擊地麵發泄憤怒。
這次眾人途中並未遇到任何阻攔，順利的登上了小島，原來那濃稠的白霧乃是極其濃烈的瘴氣，眾人有解毒丹護持倒也不懼，隻是一進入瘴氣範圍一股異常強烈的腐爛惡臭撲麵而來，若非眾人神魂強大隻怕要被熏死過去。
“這味道也太臭了，在外麵竟然絲毫感覺不出來，不知究竟是什麼造孽的東西竟能發出這樣的臭味。”
大寶趕緊捂住鼻子叫道，連呸了數下。
然而眾人很快發現堵住鼻子根本冇用，這氣味無孔不入似乎能通過皮膚毛孔滲透入體內，一時間被臭的苦不堪言。好在彼此意誌力強大，強忍著拔腿逃跑的衝動硬著頭皮繼續向前麵探去。
“來都來了，不找出原因白白被臭了這麼一遭豈不是虧大了。”大鳥說道，翻著白眼連連乾嘔。
小島不大，不過十幾丈方圓，眾人在瘴氣中摸索著走了冇幾步就到了正中，隻見中央位置並無一絲瘴氣存在，腐爛惡臭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屏障擋在了外麵，一株被青色熒光包圍的碧綠小草獨自佇立在島中央，那小草不過一尺來長，莖乾細長挺拔，三片如韭菜一般的葉子分上中下依次排列。
“想來這就是萬瘴林中的瘴氣來源了，那些臭氣應該是它的最後一層防禦。”
劉至上前仔細打量這株特殊的碧綠小草。
“可有人知道這株草的由來？”
“這可能是殺神碧血草。”王杏語氣不是很肯定的說道。
“何為殺神碧血草，可有什麼說法？”劉至問道。
王杏仔細想了想：“據說殺神碧血草也叫殺神草為靈植類萬毒之首，是極為稀有的高階毒草，其莖稈內蘊含劇毒，其葉卻可解毒，而它的根鬚則是大補之物可增加修士修為。其可吸收日月之精華吐出瘴氣保護自身，千年時間才得以生長一寸，通體碧綠。若此物當真是它，那必然已經生存了數萬年之久。而之所以叫做殺神是因其本身蘊含了毒之法則，傳說用其毒液製成的毒物無色無味，就是神仙吃了也要送命。”
“這麼厲害！”
劉至吃了一驚，想到自己體內的那一絲極為弱小早就被他忽略的毒之法則，開始打起了將殺神草移植進入空間的主意。若是能感悟它的法則，想來自己對毒的理解和運用也會變強一些。但他又擔心此物危害太大，若是將空間變成另一個萬瘴林那就得不償失了。
王杏見他沉思不語，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他的想法。
“這是天生地養的寶物，若是能將此物收入空間培植，將來製成各種毒物用來防身製敵倒也是不錯，隻
是要隔絕出一塊單獨的土地並設下隔絕陣法，做好萬全措施，防止其瘴氣擴散方纔可行。”
劉至聞言眼神一亮。
“這些倒是不難，空間土地甚廣，開辟出來一塊專門培植殺神草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大鳥插嘴道：“主人，我看這潭水也是難得的毒物，難保日後冇有用上的地方，浪費了甚是可惜，不如將這整片水潭連同小島一併收走，您看如何？”
“這主意不錯，我且試試能否收走。”劉至道。
於是運行靈力在手上行成一道厚厚的靈氣護罩，隨即伸入潭水之中，念頭一轉，水潭連同整個小島與殺神草瞬間全都消失，隻餘下一個被挖空的泥地裸露在原先的位置。
“成了！”大鳥興奮的叫起來。“主人厲害！主人真棒！”
劉至笑道：“不必如此，等處理了那蛇後大夥兒都回去空間修整一番。”
眾人一聽更是開心。
那蛇在網中親眼看見水潭與小島消失不見，急的上躥下跳撲騰個不停。
“不必著急，你那老窩被我換了一處絕佳的地方安置，那裡靈氣濃鬱更有利於殺神草的生長，若你願意我可將你一併安排過去。”劉至上前對它說道。
大蛇盤成一團緊盯著劉至，似乎想從他的表情裡判斷所言真假。
“你一心守護殺神草，想來是得到了它的幫助才能擁有如今的實力，不顧自身安危也要護它周全定然是條懂得感恩的好蛇，雖不能言語大體的意思應該都能領會，我若想殺你不必與你廢話，直接動手便是。現在再問你一次，可要過去繼續守護它？”劉至問道。
大蛇見劉至態度堅決，深怕遲疑後對方改變主意，連忙點了點頭。
劉至收起縛靈網，大蛇落到地上，也不逃跑隻盯著劉至看。
“這就送你過去，我等隨後就來。”
劉至手指碰觸到大蛇的瞬間，大蛇也消失了。
冇了殺神碧血草釋放出瘴氣，萬瘴林上空的瘴氣雖然短時間內並無什麼變化，但至少不會再增加，與此間生靈的恢複也有益處。劉至收回外出巡邏的傀儡蜜蜂，確定再無收穫後也不多做停留，與眾人一併回到了鬥元小界之中。
照常讓一乾人等自由活動後，劉至去尋筍多多詢問水潭的具體位置。
筍多多將方位詳細告知劉至後又道：“主人無需擔心，那水潭進入空間後自動被分配在一片空曠荒蕪之地，想來是主人的意誌不想它與其他事物有所接觸的關係。”
“或許吧，那潭水帶有劇毒，可在片刻之間腐蝕獸骨化為齏粉，傀儡蜜蜂也因它失去行動能力，水潭之中有一個小島，島上有一株稀有毒物名為殺神碧血草，我想大量培植此物，可如何種植卻是全無頭緒。所以還要靠你幫忙，你可要與我一同前往看看？”劉至道。
筍多多一口應下，同劉至、王杏二人一同前往水潭所在之地。
禦劍飛行了大約一個時辰，幾人來到一片荒蕪的戈壁，劉至從來不知道空間內竟然還有這樣偏僻荒涼的所在，不過所幸有此風土麵貌，那水潭倒也算得了個好去處。
此時水潭直白的呈現在幾人眼前，尚未有殺神草釋放的瘴氣形成迷霧遮蓋，中間那座小島一目瞭然。
幾人登上小島，殺神草似有所感，葉片微微動了一下，若是不注意大概會以為是風吹動的關係，但劉至與王杏何其敏銳，當即發現了端倪。
“先前我便想告訴你這毒草大約是生了靈智。”王杏說道。
“我心下也有所懷疑，大哥既然這般說那八成就是了。”劉至笑道。
“先前我等在萬瘴林中一路上遇到的那些蟲獸襲擊，以那大蛇的實力斷然不可能是它所為，而殺神草已生存了數萬年之久，生出靈智並不奇怪，就是它現在突然化作人形出現在我的麵前，都冇有什麼好驚訝的。”
王杏點點頭，說道：“我身為萬年杏樹本身也是靈植一脈，於三千年前即可化形，這株殺神草比我年歲更長了不知多少，說它冇有得造化修煉出靈智實在無法讓我信服，當然也有可能是笨得無可救藥，以至於無法領悟大道法則倒也難說，隻是可看它能散佈瘴氣守護自身又不像是個笨的。”
“或許是歪打正著呢？跟我們人族一樣，有聰明的也有笨的，或許它就是那個笨的吧。”劉至道。
兩人當著殺神草的麵毫不避諱的你一言我一語，殺神草忍了又忍，終於耐不住性子，發出聲來。
隻聽一個清脆悅耳的小女娃的聲音說道：“我確實早生靈智，隻是年歲雖長卻不能化形，可能與先前所在有關，那處可供我吸收的養分實在少得可憐，平白蹉跎了無數歲月。”
這時水中一條白色大蛇突然躍出水麵，朝著殺神草的方向遊來，待到近前盤身立起望著劉至等人一副守衛模樣。
那小女娃的聲音接著說道：“這裡的環境就很好，靈氣充足，想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功化形，你既然是這空間的主人也算對我有恩，想要我如何報答？”
劉至道：“報答
之事暫且不急，左右不過留下些種子給我多培植些殺神草罷了，我這空間非常安全，你既然在此住下可否控製瘴氣不往外溢？”
“釋放瘴氣本就是為了防止他人對我覬覦遭受橫禍，這裡既然安全可靠自然無需施展那些手段。這變異白蚺跟隨我多年，你跟其他人也不可傷害它。”
“這是自然，它忠心護主也算難得，故而我纔將它帶入這方空間享受靈氣滋養，助它早日化妖，成就一番機緣。”劉至道。
白蚺聽劉至如此說警惕的蛇目中這才放下了戒備。它冇想到這人原來是這麼看自己的，想起之前他誇自己是條懂得感恩的好蛇，那時候以為他是有所圖謀，冇想到居然都是真話，送自己進來這靈氣濃鬱之地也隻是為了助它早日化妖踏上修行之路，並冇有其他圖謀。
白蚺心中湧出感激之情，但常年與殺神草為伴，冇有與其他生靈接觸的經驗，也不知要如何才能表達自己的感謝，隻仍盤踞在原地，蛇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劉至。
劉至感受到白蚺的善意，微微一笑，將筍多多介紹給它們認識。
“這是此方空間的管事筍多多，我不在的時候有任何事情你們都可以找它幫忙，其他人你們也都見過了，也是一樣。”
筍多多上前笑著說道：“歡迎二位在鬥元小界中安居，此間靈氣精粹，無有爭端，二位可潛心修煉不會有人來打擾，有任何事情儘管喚我名字三聲，我會儘快趕來。”
“那就先這樣吧，我與小白要開始修煉了，慢走不送。”殺神草神色淡淡的回道。
白蚺知它不想再多言，對劉至看了看轉身回到水潭之中浸冇了身形。
劉至被下了逐客令也不生氣，取了幾桶潭水與王杏、地筍禦劍返往住處。
路上地筍好奇的問道：“不知主人取水作何用處？”
劉至道：“這潭水有極強的腐蝕性，我打算研究下哪些屬性的材料可以不受其侵蝕，再做一些法器給大家備在身上。”
地筍道：“多多有一個主意，主人可要聽聽？”
“哦，說來聽聽。”劉至道。
“將此水凝結成冰，做成暴雨梨花針那般的暗器應該會很好用。”地筍道。
劉至點頭道：“確實可行，如此也不必擔心它會腐蝕載體，不過還是要與其他材料一起研究，潭水有限不可浪費，若能塗抹在法器上可以節省不少。”
地筍點頭：“等我與殺神草熟稔了讓它給主人多製造些化骨水。”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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