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173、一舞傾城,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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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動作一頓,忽然又放棄了推門而入的打算。
他決定先看看姬澤和瞳夕兩人在裡麵乾什麼。
畢竟兩人一個是雲媚的夫君,一個是雲媚的禁臠。
要是兩人有私情,那這場戲碼就實在是太有趣了!
於是,他悄悄將門推開一道縫隙,將目光從門縫中投了進去。
姬澤五官端正,銀衣華服,正坐在一張長方形的矮桌後麵。
矮桌上擺滿了好酒好菜。
秦牧隻是瞟了姬澤一眼,目光便被瞳夕給吸引了過去。
瞳夕身姿高挑,嬌軀曼妙,站在矮桌旁邊。
身著一襲紅色舞衣,宛如初綻的玫瑰,既妖豔,又動人。
舞衣緊貼在她玲瓏的嬌軀上,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亭亭玉立的身形。
她脖頸修長,香肩柔和,手臂如同白玉般細膩。
修長的美腿下,赤著一雙玉足。
玉足輕盈柔美,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特彆引人注目的是,她白皙潔淨的腳踝上,還佩戴著一串精緻的小鈴鐺。
鈴鐺小巧可愛,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金鈴聲。
“殿下吩咐,瞳夕豈敢不從?”
她輕盈地走到姬澤身邊,淺淺一笑。
眉眼之間流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風情,彷彿能將姬澤的靈魂都給吸進去一樣!
姬澤看得心癢難耐,色心大起。
伸手欲牽瞳夕的玉手,瞳夕卻伸手去拿酒壺為姬澤斟酒,巧妙地避了開去。
“殿下,這酒是紅袖閣新釀的花雕,味道甘美香甜,您快嚐嚐!”
“嗬嗬,還挺會躲?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本皇子的手掌心嗎?”
瞳夕展顏一笑,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
“殿下說笑了,瞳夕怎敢逃避?隻是瞳夕想要以舞助興,先為殿下獻上一曲!”
“好,那你就舞上一曲,讓本皇子好好欣賞一下!”
瞳夕屈身一禮,走到屋子中央站定。
叮鈴!
她蓮步輕移,腳踝上的金鈴發出清脆的聲音。
隨即扭著水蛇般柔軟的身姿,便開始翩翩起舞。
她舞姿綺靡華麗,如春風過江南,百花齊放。
身上的輕紗曼然飄舞,雪足如雨點般在冰涼的地麵上瞬息變幻。
曼妙的身姿,華靡冶蕩,彷佛蝴蝶翮翩,春水迴旋。
又似錦繁花千裡,次第開放。
她身段柔軟,舞姿蹁躚,夾雜著腳踝上清脆的金鈴聲,猶如少女在耳旁低語,聲聲呢喃。
秦牧隻聽了片刻,便覺得心旌搖盪,燥熱難耐。
似乎有無數女子在耳邊柔聲私語,吐氣如蘭。
她眉眼盈盈似水,笑靨絢爛如花。
雪臂如水蛇扭動,酥胸似波浪起伏。
腰肢折轉,雪臀款擺,**交錯,赤足飄飛。
恍若煙柳隨風,花絮逐浪。
姬澤雖不似秦牧善於音律,易於觸動。
但聽了片刻,卻也覺得心中說不出的麻癢難耐,熱血翻湧。
她嫣然迴旋,輕紗薄如蟬翼,纖毫可見。
飛揚之間,素胸**,若隱若現,還有異香瀰漫。
當真是一舞傾城,如夢如幻!
姬澤坐在對麵,眼中閃爍著炙熱而貪婪的目光。
今日,他定要拿下瞳夕這絕色小美人!
當瞳夕舞到矮桌前,他伸出手試圖觸碰瞳夕那輕盈的腰身。
瞳夕輕輕一扭,卻是巧妙地避了開去。
姬澤淫邪一笑,倒也不惱,繼續欣賞。
待片刻之後,瞳夕一曲舞畢。
他這才神色傲然道:“小美人,你應該知道,隻要我開口,你就能擁有一切!”
瞳夕屈身一禮:“殿下,瞳夕隻是一名歌伎,能為殿下獻上舞蹈,已是瞳夕的榮幸,不敢再奢求其他!”
姬澤冷冷一笑,起身便向瞳夕走了過去。
“你這是在拒絕本皇子嗎?你可知道,拒絕本皇子意味著什麼?”
瞳夕暗自一笑,她雖然外表柔弱,但卻是擁有五境修為的強者。
平日裡,她不僅要替雲媚收集情報,還要替雲媚剷除異己。
她殺過的人冇有一百,也有八十。
對於姬澤的威脅,她一點也不在意。
就姬澤這樣的廢物,她一隻手就能打趴下。
而且她是雲媚的人,她也不怕姬澤報複!
不過為了隱藏自己身份,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展露自己的實力。
“殿下,你、你要乾什麼?”
見姬澤向自己走來,她故作驚慌地向門口退去。
她其實早已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秦牧,隻是一直冇有點破而已。
雖不知秦牧是什麼人,但她卻正好可以藉助秦牧,來擺脫姬澤的糾纏!
姬澤冷笑道:“本皇子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
“殿下,你、你彆過來,再過來,我、我就要叫人了!”
姬澤滿臉不屑:“叫人?嗬嗬,試問這青樓之中,有誰敢來救你呢?
你若是乖乖聽話,本皇子自會好好疼愛你!
可你要是不聽話,那可就休怪本皇子對你不客氣了!”
瞳夕退到門後,突然轉身,直接拉開房門。
【叮!瞳夕芳心悸動,好感+10!】
見到秦牧,她竟有一瞬間的失神。
秦牧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少年。
但她來不及多想,轉身就抱住了秦牧的胳膊。
“公子,救救我!”
“救你?嗬嗬,好啊!”
秦牧微微一笑,伸手穿過她纖細柔嫩的腰肢,猛地一把,將她柔嫩的嬌軀摟進懷裡。
【叮!瞳夕春心盪漾,好感+10!】
瞳夕嬌軀一顫,滿臉錯愕,她萬萬冇想到,眼前這小子竟如此輕浮。
她本能地就要掙脫秦牧的懷抱。
但感受到秦牧結實的臂膀和精壯的胸膛。
冇由來的,她竟感受到了幾分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安全感。
彷彿一股暖流,瞬間穿透了她的心房。
她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幾分。
白皙的臉蛋也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從未體會過這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就連雲媚都從未給過她!
她本想掙脫秦牧的懷抱,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又想要繼續享受這種令她愉悅的感覺。
就在她遲疑要不要掙脫秦牧懷抱的時候。
秦牧卻摟著她,抬腳走進了屋子。
“二皇子,你還真是威風啊,不去國子監上學,竟跑到青樓來威脅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姬澤麵色陡然一沉,目光如利刃般掃過秦牧。
“你是什麼人?連本皇子的事也敢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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