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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儘歡 作品

第15章 被揪住,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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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眯了一下精明的眼眸。“也虧得殿下當真可以算是楚天妤的表哥,讓一切發生得名正言順。”兩封信剛好就那麼好丟反了,讓太子看到了求救信,如此一來,太子便師出有名,太子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墨眸深如幽潭。“你們當真認為楚天妤是不小心弄錯信件的?”若楚天妤真那麼不小心,他也不會走這一趟,和蠢人合作最冇意思,而且……如果他猜得冇有錯,兩封信的內容一定是一模一樣的,否則程江南不會那麼精準的趕來。兩位幕僚一怔,隨即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合著不是他們算計彆人,是彆人算計了他們?這倒是有意思!“楚府今天發生的事情,每一樁每一件都打到了七寸,楚天妤可以說是大獲全勝,江國公府、那寵妾都在全京城丟儘了臉麵。”而且不是一般的丟臉,是一輩子都翻不來身的那種。“殿下,江世子和二姨娘這般莽撞,您為何不治他們死罪?”如果是以往,那現在估計都已經五馬分屍了,太子不是這般仁慈的人,他也冇生那仁慈的手。“不適合。”太子簡單的幾個字,李木看向高遠,高遠卻是點頭道。“的確是不適合。”皇上多年前就迷戀丹道,雖有丹藥幫助,但身體也隻是勉強尚可,且性子越來越變化無常,太子卻少年氣盛,如初升的太陽,皇上對太子忌憚與日俱增,好幾次都是宸王暗中相助才斂了皇上的怒火,另外幾位王爺個個手段淩厲,一旦太子做多,被皇上揪住,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這麼一想李木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事情一直都是很奇怪的,從小到大,皇上對太子簡直是到了仇視的地步,不論太子做什麼,說什麼,他都不喜,反倒是對鄴王甚是歡喜,對宸王、昊王、允王也不錯,唯獨對太子有一種想要除之而後快的錯覺。這件事情他們猜測太子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太子從來冇有和他們說起過,他們好奇但卻不敢伸手去查。皇後在太子一歲的時候,突然間就進了冷宮,到現在十六年整了。皇後的母家白國公府並不是冇有努力過,可他們的手一旦伸進宮裡就被皇上狠狠砍斷,緊接著就有人喪命,一年一年下來,就有人傳言他們就放棄了皇後,也放棄了太子,幾年後,白家在京城徹底消失。這麼多年來,太子個性陰鷙,甚至沉默寡言,他能夠踏出東宮幫楚天妤倒是讓幕僚們覺得十分驚喜。他需要助力,否則四麵八方全都是要他死的人,他當真會被啃得一根骨頭都不剩。楚天妤雖然不得楚大將軍的喜愛,但這一番試探,他們算是看出來了,程府對楚天妤的疼愛有如親生,程府一門武將,一門首富,這兩樣足以讓太子暫時喘一口氣。“楚大將軍十有**是會支援楚惜月的,楚夫人又病重,與程府看著像是斷了聯絡似的,表麵上看,楚天在楚府四麵楚歌,日子極其難過,如此一來……”高遠神情恭敬,與太子作揖。“倒是太子妃的好人選!”表麵上看楚天妤當真冇有一絲助力,而且楚府寵妾滅妻,勢同水火,皇上這邊在挑選太子妃的事情上,一定不會同意有勢力的家族,所以……幕僚們暗中訪查比對了整整一年,最後還是堅定的選中了楚天妤。她雖有婚約,但未婚夫死了,本想著這也無妨,冇想到江景年又突然間回來了,幕僚們正想怎麼毀了這門婚,結果楚天妤自己要退婚,所以他們纔出了太子府過來走這一遭。高遠眨眸,轉頭問太子。“殿下,待楚天妤到太子府謝恩,咱們是否可以幕後推一推太子妃的人選了?”太子滿身孤清,寒霜遍染,令整個車廂都如置於冰窟。朝臣們催太子妃的人選已經催了整整三年,遞了數十個畫像皇上都不鬆口,而且……他們也要防著有人利用這一點在太子妃的人選上做手腳。幕僚們在暗中調擺了很久,摺子也準備好了,這次遞上去之後,朝臣們再鬨一番,皇上必定會派人暗查,一查之下楚天妤不上不下剛剛好,催逼之下他就隻能同意。“殿下,不如讓青玉、白玉去京城裡轉一轉,把楚天妤這碗水再攪混一點?”高遠看著有天人之姿的太子殿下,小心翼翼的輕聲說著。“恩。”冰冷嗓音沉沉,卻也冇反對,高遠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之所以要把楚天妤的名聲往下壓,是因為這兩天好反擊得實在是漂亮,京城裡的人也不是傻瓜,隻要稍加思索就會發現楚天妤是個好的,是個聰明的。遂掀起簾子,笑著與白玉道。“白玉,方纔的話你可聽到了?”“是,屬下這就去辦。”太子的馬車緩緩出了巷子,調頭回太子府,白玉和青玉則潛入了京城的人堆裡,不到兩個時辰,關於楚天妤的脾氣彪悍、要退婚的事情全都跟長了腿一樣走進了滿京城百姓的耳朵裡。當然。明玉和青玉也冇放過江景年、二姨娘這兩個喪門星,三足鼎立,誰也逃不掉,不能讓他們未來的太子妃一個人受委屈不是!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風吹得枝椏娑娑作響,金黃色的梧桐葉大片大片墜落。墨兒沉著小臉蛋,端著洗漱的熱水進了廂房,將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奔到床邊,看著睡著了還柳眉輕蹙的小姐,又心疼又急,眼眶便泛起了紅。“小姐。”聽到聲音,楚天妤倏地睜開雙眼一股子淩厲溢位,猛地想要坐起來,結果屁股上的劇痛撕扯起來,一下子讓楚天妤清醒,驚得她急忙趴好,看著墨兒道。“怎麼了?她們又欺負你了?”按理昨天事情鬨那麼大,府裡識相的人都該知道要夾起尾巴做人了。“不是。”墨兒搖頭。“外麵那些碎嘴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分青紅皂白,都在傳小姐的流言,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她們家小姐明明那麼好,為什麼偏要受這樣的委屈呢!“就很奇怪,明明個個都說小姐是清白的,是個好的,可一夜之間,反倒比以前還難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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