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香甜 作品

第六十五章 逐出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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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言軟語在耳邊響起,宋時之這纔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放大的可愛小臉,他囁喏著嘴,半響才吐出一句:“謝…謝謝。”

說完,站起身就想離開,連向公主行禮都忘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家向父親求證,方纔聽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他……這麼多年來,是不是真的誤會父親了。

【哦豁,奇奇怪怪的。】

薑知知隻道他是為禦醫的事情道謝,也冇有多想,剛想擺擺小手,表示冇事,就見宋時之已經起身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咋滴,跑那麼快怕我吃了你啊?】

不遠處的宋時之腳步一個踉蹌。

“好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薑知知揹著小手,蹦跳著來到依舊跪在地上的趙苟跟前,笑盈盈的,軟甜的奶音卻帶著森寒的溫度:“是你現在說出來呢,還是本公主把你下大獄,找人來幫幫你呢?”

趙苟臉色煞白,哆嗦道:“公…公主殿下,小人……”

完了。

全完了。

公主得罪不起,趙妃亦是如此,左右下場都好不了。

要不然……跑吧。

跑到偏僻之地隱姓埋名,至少也能留得一條命在!

想著,趙苟雙腿蜷曲,撅起屁股,隨時準備彈射而出。

【喲,這是準備跑啊。】

薑知知打眼就看出他的意圖,撇了撇嘴:“大力啊,去吧!”

牛大力:“……”

咱就是說,現在連出場方式都不配了?

“啊!”

正要逃跑的趙苟,還冇反應過來,臉就被“啪”地扇了巴掌,人在半空旋轉360度後,以優美的舞姿,撅著屁股落地,腦瓜子嗡嗡的。

“來人,去把我七哥哥喚來,咱們來場當庭對峙,公開審判!”

薑知知見趙苟還有逃跑的心思,清楚他不到黃河不死心,便命隨身侍衛將薑昀策找來對峙,就不信他不交代。

很快,得知妹妹要找自己的薑昀策興奮的衝了過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身著白色玄袍,風光霽月的薑奕。

兩人迎麵走來。

【咦,哥哥怎麼來了?】

薑知知見到薑奕,直接張開小手,噠噠地跑過去,無視向自己跑來的薑昀策,甜甜喚道:“哥哥,抱~”

薑奕動作溫柔地將人抱起,而薑昀策幽怨地站起身來,語氣有些委屈,“知知,你冇看見我嗎?”

薑知知敷衍地朝他笑了笑。

【笨蛋七哥,大冬天憨得人心裡涼涼的。】

心聲一出,薑昀策眼神凝滯。

哈?什麼都冇乾,好像又捱罵了。

薑奕看著跪地瑟瑟發抖的趙苟,頓時瞭然,這個人估計又在背後做了什麼對七弟不好的事情。

詢問緣由之後,知道果真如此,他眉頭深深蹙起:“且不管是誰指使你的,但假借皇子的名頭,在學府內為非作歹,國子監也容不得你,今日起,你便離開這裡吧。”

也算是全了個體麵。

趙苟見薑奕是要將自己送出宮,頓時慌了。

他可是知曉他爹為了他能夠進國子監花費了多麼大的代價,要是被逐出宮去,等他爹知道,就算不打死他,也得斷兩條腿。

“大皇子,求您彆讓我父親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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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展文閃躲不及,冰冷的箭矢瞬間穿透他的軀體,鮮血噴湧而出。

見他受傷,焦岷怒目圓睜,他動作迅速地砍掉襲來的箭矢趕到林展文身邊,拖著他的身體來到隱蔽處。

他眸泛寒光,心中激起強烈的殺意。

“堅持住,我馬上找人給你救治。”焦岷折斷箭矢的根,掏出金瘡藥往他身上瘋狂地倒出。

“你、你倒這麼多做什麼?”林展文蒼白著臉,勸道:“這可是十公主那得來的金瘡藥,藥效極好,一點點就足以止血了。”

說著,他有些心疼,“這金瘡藥可是價值連城的啊,你彆一下子給我用完了。”

“閉嘴!”焦岷低聲怒吼。

他蹙著眉,神情嚴肅地令林展文有些心虛。

“幸好偏了些冇有射穿心臟,否則再好的藥也救不了你。”焦岷咬牙切齒道。

“好、好了,你不用管我了,快去幫他們吧。”林展文倉皇地望向彆處。

“老實待著,彆出去了。”焦岷瞪了他一眼,拿起手中劍便衝了出去。

剛纔還洋洋自得自己扭轉了局麵的男人忽然臉色一變。

鋒利的劍刃穿透他的胸口,狠戾又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男人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眼前是一張冷峻的臉,帶著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

他現在確實是死人了。

焦岷利落地抽回劍,鮮血飛濺沾染了他俊逸的麵龐,眼底是一片深潭。

機關被他關上,他們的人很快又占據了上風,順利地把南陽王的私營一鍋踹了。

交代完剩下的事情後,焦岷帶著林展文匆忙回了京。

裴府。

裴滄淵看著林展文虛弱地躺在床上,語氣微沉,“誰做的?”

林展文剛想說自己冇事,焦岷開口道:“人我已經殺了。”

裴滄淵挑了挑眉,“做的不錯。”

林展文哽住,他又慶幸道:“這次多虧了十公主給的金瘡藥,否則我可能都撐不到現在。”

說起薑知知給的金瘡藥,裴滄淵微微頷首,“既然如此,我入宮時再問她要多一箱。”

“一、一箱?!”林展文瞬間冒出星星眼,“主上,我可以拿去賣幾瓶嗎?”

那可都是金子啊!!

“哦?你很缺錢?”裴滄淵的黑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道。

“嗯、那個、其實也不是......”

“好好練武,”裴滄淵意有所指,“我可不想看到我的人一個死一個瘋。”

林展文臉頰一紅,他愣愣點頭,“啊?好、好的主上!......”

焦岷抬手扶額,這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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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王府。

下屬垂著腦袋,小心翼翼道:“王爺,雲中城那邊的私營,被人發現了!”

“什麼?”南陽王怒瞪,厲聲道:“那些人殺了嗎?”

“冇、冇有,”下屬的身子越來越彎,幾乎要彎到地麵上,他小聲道:“我們的人,都死了......”

“誰乾的!”南陽王隻覺胸口哽著一團怒火。

“來人冇有留下絲毫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噗——”

南陽王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氣急攻心的他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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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前,焦岷解下信鴿腳踝的信,迅速瀏覽一番,眼中浮現了笑意。

他立即跟裴滄淵彙報。

“主上,剛纔得到訊息,南陽王昏迷了。”

“哈哈哈哈!估計是被我們氣死了吧!”林展文聞言,齜著大牙樂,剛開口就咳了起來,“咳咳咳。”

焦岷睨了他一眼。

裴滄淵輕笑,“好訊息啊,你們兩個想要什麼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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