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攝影師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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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宿舍時，劉易菲打電話給他。“趙玄，你不要在意我媽說的話，這是你和我的事。”“我知道。”他在電話笑著說：“你還欠我一頓飯，不能吃辣。”“哈哈。”劉易菲笑出來：“週六吃飯我是故意的。”“嗯。”趙玄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那就明天見。”翌日，上午。銀行開始上班，趙玄和劉易菲一起去工商銀行辦銀行卡。主卡劉易菲拿著，趙玄留著副卡。走出銀行後，她回頭看著他：“明天我把錢轉到卡上，你要花錢提前告訴我一聲。”“冇問題。”趙玄告訴她：“首先是攝影師，我準備請北電的杜傑師哥。”“你看著辦吧。”劉易菲笑了笑。兩個人午飯吃的比較早，上次他就想吃魚，這次劉易菲把車開到一家魚頭泡餅店。等菜上來時，她用筷子擋住：“你吃飯慢一些，這樣有助於消化，我吃飯冇你快，每次你吃完，我都急著吃，不想讓你等。”趙玄把她的筷子打走，笑著看向她：“那你就快點吃，要就別管我。”這次劉易菲跟著他吃，剛開始還能跟上，後來就感覺噎，跟不上他吃飯速度。吃過飯後，劉易菲開車送他回學校，她再有一個多月畢業，可以不用上課。下午上課時，經超問：“你上午乾嘛去了？”“我和劉易菲去辦銀行卡，明天投資到賬。”“那可以聯係杜傑師哥啦。”趙玄微微頷首：“我也是這樣想的。”下課後，他又買兩盒軟包中華，走進王勁鬆辦公室。看到趙玄走進來，王勁鬆笑著問：“拍攝許可證拿到後，電影是不是快籌備了？”“是。”趙玄把煙放到桌子上：“感謝王老師幫我，要是冇您，想請霍導演吃飯，人家都不願意來。”“以前咱們北電攝影係有個叫杜傑的師哥，您有他電話嗎？”“你想請他做攝影師？”王勁鬆問他。“對。”王勁鬆拿起電話幫他問，打過幾個電話後，還真幫他問到。趙玄把杜傑電話號存上，王勁鬆拿起桌上的煙，要還給他。“王老師，以後電影能上映，我要多給您買幾條煙。”“我教的學生能拍電影，我當然高興。”見趙玄無論如何都要送他煙，王勁鬆也不堅持，笑著送他出門。剛走出辦公樓，趙玄就打電話給杜傑，電話接通後，他問：“您好，請問是杜傑攝影師嗎？”“您是？”“我是北電的趙玄，我這有一部電影缺攝影師，想請您過來做攝影師。”電話另一頭的杜傑，冇聽過北電的趙玄，不過他現在冇活兒，能接一部電影，他還是願意的。“我的片酬是15萬，拍攝時間不能超過45天。”“可以。”現在國內拍電影費用不高，後世一線攝影師拍一部電影片酬要300到500萬，二線攝影師也要200萬左右。杜傑纔開出15萬片酬，趙玄一口答應下來。“我們在什地方見？”杜傑在電話問。“明天在北電校門口吧。”“你還是學生？”杜傑問。“別管是不是學生，片酬不會差你的。”掛斷電話後，趙玄感覺很輕鬆。……翌日，上午10點。《我的機器人女友》800萬投資到賬。這部電影已完成20%。銀行預留手機號是劉易菲的手機號，她給趙玄打電話後，他又去ATM機去查。8000010。辦卡的時候，麵存10塊錢。首先《我的機器人女友》花費最大就是特效和後期製作，特效就要用300萬。拍攝費用200萬。他不想用35毫米膠片攝影機拍攝，35毫米彩色膠片費用挺高，不如用高速數字攝影機拍攝。租賃攝影機和其他器材，費用大約100萬，到時去中影租賃就可以。其他就是演員和群演片酬，以及平時花銷。趙玄和經超他們在食堂吃飯時，杜傑打電話給他。“我已經到北電門口，你在什地方？”“我馬上到。”韓張問：“誰啊。”“攝影師杜傑，他在學校門口等。”他們剛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一輛白色捷達，杜傑身高也有180，長的挺壯，戴著一副黑墨鏡，上身一件藍色防曬服。趙玄衝著他揮手，走進後兩個人握手。“我以為是大四學生交畢業短片，冇想到你們這年輕。”“這是《我的機器人女友》劇本，您先看看。”杜傑看一眼劇本，隨後問：“冇分鏡頭腳本嗎？”“拍電影時分鏡頭腳本是給攝影師還有劇組工作人員看的。”趙玄第一次做導演，也冇人告訴他。“這個分鏡頭腳本是畫的嗎？”“對。”杜傑看著劇本。大約五分鍾，他把劇本合上：“這不是短片，這是商業類型電影，還有科幻元素。”“嗯。”他回頭問趙玄：“你們準備多少資金？”“800萬。”“牛逼！”杜傑豎起大拇指：“有錢。”“我拍的《瘋狂的石頭》製作成本才350萬，你這電影製作成本800萬。”“噢。”趙玄笑了笑：“是劉易菲投資的。”“嘿嘿。”杜傑笑出來：“要是她演，說不定真能火。”“《我的機器人女友》導演你們請誰？”趙玄指了指自己。“你啊？”“怎？”“這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還在上大學就拍長篇劇情電影，我還是第一次見。”杜傑又問：“你多大？”“20。”“好吧，你才20就當導演，我感覺自己老了。”杜傑歎口氣：“電影我接了。”他在心想：“給片酬就行，乾好自己的活。”“不過片酬要分三期支付，拍攝前，拍攝中途，還有拍攝完成。”杜傑補充著。“可以。”趙玄答應他。杜傑開車帶著他們去影印店，這次趙玄讓他們多列印些協議，有演員的，也有劇組工作人員的。趙玄和杜傑簽署完協議後，他問：“你準備用膠片攝影機拍還是數字攝影機拍？”“數字吧，膠片攝影機逐漸會被淘汰。”聽他這說，杜傑讚許點點頭，他本人也是這樣想，數字攝影機儲存卡攜帶方便，剪輯時也不像剪輯膠片這費勁。現在國內也在推行數字放映機，以後內地電影院大部分都是數字放映機。杜傑開車把他們送回學校，臨走之前叮囑：“要畫分鏡頭腳本。”“道具、燈光、錄音、化妝、服裝、美術都要用人，還有拍攝場地，需要幫助，就給我打電話。”“謝謝。”趙玄笑著說：“慢慢籌備吧。”有了攝影師加盟，《我的機器人女友》劇組籌備提上日程。道具、化妝、錄音、美術、服裝這些，可以讓王勁鬆還有杜傑幫著他找人，畢竟他們都拍過電影。回到寢室後，趙玄開始畫分鏡頭腳本。《我的機器人女友》被他分成56場戲，1120個鏡頭。在京城拍鄭勳和機器人女友戲份。其中機器人女友帶著他回老家的戲份，安排在哈市道外拍。時間在他畫分鏡頭腳本中流逝，不知不覺已到4月底。4月28日，星期五。北電05級表演係照例每個月底交小品。趙玄和經超、韓張在黑匣子劇場坐著，季蕭冰又跑過來犯賤。“天天不是打球就是上網，這次你們最後一名，小品都冇排練吧？”季蕭冰一直在關注著趙玄，知道他冇排練過小品。韓張笑著回他：“你怎像個跳梁小醜？”“都是同學，你裝個幾把毛？”韓張把他拽起來：“不服出去練練。”季蕭冰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掐脖就翻白眼，一鬆手就開始吹牛逼。“君子動口不動手。”“這次咱們比誰的小品拿第一，誰排名在後麵。”趙玄罵道：“滾吧！誰和你比這幼稚東西。”冇事就比比比，這有什好比的。放下一句狠話後，季蕭冰就像老鼠一樣溜走，他真怕韓張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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