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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歸 作品

第132章 燕王李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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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堂內一片寂靜。

李恪目光死死地盯著李祐,似乎在想著如何反駁這話,而李泰這小胖子此時臉色也有些難看。

雖然愛吃還小,但李泰又不是三歲孩子,怎麼能夠聽不出來這是在找茬?

就在幾人對峙的時候,李寬的聲音突然響起。

“就剛剛說話那人!對,就是你,你是何人?”

李寬隔空點人,剛剛說完話的年輕人聽到之後,指了指自己,見李寬點頭,急忙上前開始自我介紹。

“在下陰正業,家父陰弘智,見過晉王殿下。”

冇跑了!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居然是陰弘智的兒子,原來這兩人這麼早就勾搭上了。

知道了陰正業的身份之後,李寬便對其招了招手。

陰正業不明所以,見李寬臉上滿是笑意,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興沖沖的就走到了李寬的麵前。

但下一秒,異變陡生!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響起,陰正業捂著自己的臉,滿是不可思議的往後退了幾步,怔怔的看向李寬。

隻見那李寬放下手臂,很是隨意的甩了甩手,神情更是淡漠無比。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的吃瓜群眾都冇有反應過來。

尤其是李恪、李泰還有那李祐,更是滿臉的錯愕之色。

“我們兄弟四人說話,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

此話一出,李祐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這陰正業也算是自己的表兄了,就這麼被李寬打了一巴掌,這是在打陰正業嗎?

這是再打他李祐的臉!

想到這裡,素來冇有什麼城府的李祐就一步上前,擋在了陰正業的前麵。

“晉王!陰正業並未得罪你!無端動手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換來的卻是李寬的一聲冷笑。

“李祐!你是姓李還是姓陰?”

“你叫我晉王也就罷了,顯得生分那是你的事情,但居然替這個蠢貨出頭,你是要翻天不成?”

李寬冷冷的看了一眼李祐,接著說道:“父皇時常教導我等要兄友弟恭,相互扶持,本王不過是看三弟的書不太合適,便想著送上一套給他,那是本王的事情?你插什麼嘴?”

“還有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無端挑撥本王同三弟之間的關係,本王打他都是輕的!”

“若是其居心不良,本王今天就是一刀砍了他,父皇也不會怪罪!”

“讓開!”

一聲爆喝,李祐身體不由得一顫,下意識的朝著一側退了一步。

李寬也不避諱,伸手就將陰正業揪住。

這些年李寬天天打太極,身體素質比前世那是強了不少,李寬這一手把倒是將陰正業嚇了一跳。

看著被自己揪過來的陰正業,李寬冷聲道:“現在知道本王為何教訓你了嗎?”

陰正業哪裡敢和李寬叫板,眼見李祐都被此時的李寬嚇得後退了幾步,陰正業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李寬冷笑一聲,隨手將其一拋,陰正業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跪在那裡掌嘴,什麼時候本王說結束,你再停下!”

陰正業哪裡敢有半分不滿,抬手就輕輕給了自己一下,李寬眉頭一皺:“重些!本王是叫你摸臉的嗎?”

陰正業不敢怠慢,隨即便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每一個落下的耳光,都讓李祐身體顫上一下。

而李寬此時纔有精力麵對低頭不語的李祐。

見李寬盯上自己,剛剛還極為硬氣的李祐不由得身體一顫。

就在此時,李寬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泰,將戒尺拿來!”

李泰愣了一下,隨即朝著前麵跑去,不消片刻,就將一根戒尺遞了過來。

李寬看著李祐,淡淡道:“俗話說得好,長兄如父。”

“今天父皇不在,太子也不在,我這二哥便代父皇和太子殿下讓你學學規矩!”

“伸出手來!”

李祐看了一眼李寬,也不敢對視,顫顫巍巍將自己細皮嫩肉的手伸了出來。

此時的李祐已經完全被李寬的目光所威懾,壓根不敢有絲毫忤逆。

見狀,李寬淡淡道:“兄友弟恭你不肯,反倒是處處冷嘲熱諷,如此不知禮節,該打!”

話音落下,李寬便是重重落下手中的戒尺,隻是‘啪’的一下,李祐的手掌就瞬間紅了起來。

“聽信讒言,受人蠱惑,該打!”

說著就是一下。

僅僅是兩下,李祐的身體就是一個趔趄,手掌也開始紅腫起來。

周圍人看在眼裡,知道這李寬是真的生氣,下的也是死手。

可偏偏一眾皇子皇孫又不敢上前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李祐的手垂落下去,到底是年紀小,眼睛一擠,便有眼淚流出。

李寬不為所動,冷聲道:“手!”

李祐猶豫了片刻,又不敢怠慢,隻能再次將手抬了起來。

“不敬兄長,肆意妄為,該打!”

又是重重落下,那戒尺這一次徹底將李祐的手掌都打的紅腫無比,甚至於有些麻木。

僅僅打了三下,卻讓李祐對李寬有了一種難以磨滅的恐懼。

那種恐懼不是來自於父皇的那種恐懼,更像是血脈上的壓製一樣。

此時的李祐,甚至於不敢和李寬的眼神對視。

見此一幕,李寬也不意外,隻是淡淡地看著李祐說道:“有些事情偏聽偏信不可怕,可怕的是嫉妒心作祟。”

“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你小小年紀,該學的禮儀一點不學,反倒是同這種小人廝混在一起。”

“你若是有你三哥一半心性,我今日都不一定會打你!”

“你三哥李恪明禮好學,即便是差些那也是努力過得,你呢?隻會躲在父皇身後享受,身為皇子簡直丟人!”

“我李氏皇族向來不需要廢物!因為我們是皇族!更應該做出表率!”

說著,李寬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扇自己耳光的陰正業,冷冷道:“今日之事我會稟報父皇,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話音剛落,陰正業的動作也隨之一滯,臉色也變得驚恐起來。

他很清楚李寬口中那個稟報是什麼意思。

身為李祐身邊的人,這一次他必然是跑不脫的,但一個教唆的罪名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了。

這晉王今天是打算往死裡整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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