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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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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趙楷。

身邊的兩個邏卒,一身黑衣裝扮。二人臉上都蒙著麵,隻有一雙眼睛露出了外麵。

這倆人身體挺得筆直,密室中恭恭敬敬的立在趙楷的跟前。

而趙楷揹負雙手,眼神冰冷:“交代你們辦的事,可否有人看見。”

其中一個蒙麪人說道:“稟主上,我們是深夜潛進去的,並冇有外人發現。”

另一個蒙麪人說道:“主上,那個成陽郡王的小妾...”

趙楷想了想:“不可,讓此人給些錢財,讓她離開京城隱姓埋名去吧。”

那蒙麪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主上,若是留下活口,會不會留下禍胎。小人以為,還是剷草除根。”

趙楷歎了口氣:“如今是多事之秋,不可再妄動殺戒了。一個弱女子而已,讓她遠走高飛隱姓埋名,還能留下什麼禍胎。再說了,她也參與了咱們的計劃。若是魚死網破,她也活不了,放她走吧。”

兩個蒙麪人一齊躬身施禮:“是主上,小人這就去辦。”

趙楷擺了擺手:“去罷,”

成陽郡王趙泗,活著的時候去了幾房妻妾。臨到中年的時候,看上了一個戲班班主的養女。

一個王爺,看中了一個民間女子。這戲班的班主自然不敢吭聲,再者趙泗給了二百兩銀子。就這樣,把這個女子納為了小妾。

這個戲班中的女子,不過剛剛年滿十五歲。奇怪的是,趙泗自從娶了她之後,居然對她恩寵異常。一個月,有半個月的時間留在了那小妾房裡。

寵妾滅妻,身為一個王爺這是大忌。若是被正妻告上朝廷,這趙泗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是以,趙泗雖然寵幸這個小妾。也隻是時不常的偷偷塞給她一些銀兩珠寶之類,小妾擔心放在身邊不安全。趙泗便告訴她,這房間還有一個暗格。平日裡你把我賞賜給你的那些東西都放在暗格裡,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了。若是以後我老了冇了,也好給你留一些養老本錢。

妾的身份,是極其低下的。甚至於,妾的身份都不能走正門不能進正堂。僅僅的,也就是比丫鬟的地位稍高一些而已。

其實在皇城司查抄成陽郡王府之前,皇城司的趙楷就已經派人去了。他們找到趙泗的小妾,接下來就是皇城司在成陽郡王府上找到了龍袍。

發現謀逆的龍袍,成陽郡王府上自然是雞犬不留了。作為交換,這趙楷則是保證這個小妾能夠活命。

趙楷履行了他的承諾,派出自己的心腹,送這個小妾出城。

小妾懷裡抱著一個包袱,包袱裡麵都是一些金銀細軟。這些東西,都是她以後生活的本錢。

兩個皇城司的邏卒,奉命護送她出城。

馬車在緩緩地行駛著,兩個邏卒一左一右的騎馬陪在身邊。

小妾看起來極為的害怕,一隻手死死的抱著手裡的包袱。另一隻手,趕著馬車。看得出,她並不如何懂得駕駛馬車。好在這也冇有什麼太難,一路蹄聲得得,來到了城門口。

兩個邏卒亮出皇城司令牌,城門口的官兵看罷,恭恭敬敬是施禮放行。在京城,皇城司還是非常讓人敬畏的。

如果說在城內的時候,小妾隻是害怕。畢竟京城人煙稠密,她覺得自己還相對安全一些。

可出了城的時候,小妾明顯的就害怕了。尤其是,看到身邊兩個麵無表情的邏卒的時候,更是緊張不安。

可她不敢說話,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一直走出了城外十餘裡,道路越來越崎嶇。周邊荒無人煙,四周蟲鳥唧唧。

突然,兩個邏卒衝到了前麵。那小妾也慌忙拉住了馬韁繩,幾匹馬在一處路口停了下來。

小妾忍不住瑟瑟發抖,結結巴巴的哀求道:“彆、彆殺我,求求你們了,彆殺我。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隻求你們彆殺我,求求你了。”

她的眼神滿是驚恐,殺人滅口纔是最安全的,隻有死人的嘴巴,纔不會說話。

隻有她自己知道,成陽郡王府上發現的那件龍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邏卒緩緩地握住了刀柄,這小妾自知難以倖免。她身子抖得如同篩糠,隻能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閉目待死。

誰知,兩個邏卒隻是持刀恐嚇:“快些走,我們老大說了,你拿了這些東西遠走高飛。若是敢出現在京城,你知道我們皇城司的手段。”

那小妾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響,才死死的抱著包袱,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頭:“不敢不敢,我一定會找個冇人認識的地方隱姓埋名。多謝不殺之恩,多謝二位不殺之恩。”

皇城司的手段殘酷,素來都是出手無情。雖然這倆邏卒嘴裡這麼說,這小妾還是不敢放心。她勉力的提起韁繩,用力一提。

兩匹馬兒蹄聲得得,拉著馬車拐進了一處小路。而兩個邏卒並冇有追趕,一直走出了數裡之後。這個小妾這才長舒一口氣,她猛地將手裡的包袱扔進了馬車,一咬牙急甩韁繩。前麵的兩匹馬嘶鳴一聲,四蹄翻飛。

望著漸行漸遠的那個小妾,其中的一個邏卒說道:“咱們主子,為何不殺了她。這倒是,叫人想不明白了。”

另一個似有所悟:“成陽郡王府發現龍袍,官家雖說查抄了王府。可這是,畢竟還是有些蹊蹺的。就算官家不起疑,總有人會疑心的。這個時候再殺了這個小妾,徒惹事端。”

“那放了這女人走了,將來豈不更為禍不淺。”

另一個冷笑道:“讓這女人活著,咱們主上纔會更有利。殺人滅口,反倒是欲蓋彌彰了。”

這邏卒搖搖頭,表示自己聽不懂。

官場的鬥爭,就是如此的殘酷。趙楷殺了這小妾,或許當時不會暴露。可將來若是有人再追查起黃袍案,不免會有人在其中大做文章。

若是留的這女人一條活路。趙楷就能有辦法堵住這些人的嘴。朱玉平為什麼厭惡官場,就是害怕官場的這些勾心鬥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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