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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灰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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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陽郡王趙泗,那可是太上皇帝趙佶的兄弟。就連皇帝趙桓,也得尊稱一聲皇叔。

皇室宗親隸屬於宗正寺管轄,且趙泗還在宗正寺為官,官至宗正寺少卿。這個趙泗被神宗皇帝封為成陽郡王,此人不是朱玉平所能得罪的起的。

趙泗也料得朱玉平不敢拿自己怎樣,是以也並未把他放在眼裡。言語中,也是多有輕蔑。

殊不知,這是趙泗犯下的,一個巨大的錯誤。他不知道這個東京城的敗家子,是冇有他不敢乾的事。

如果說趙泗在欺辱醉杏樓的青樓女子秋月,他能夠平心和氣的跟朱玉平說些客套話。哪怕是場麵上的客套,朱玉平也會就坡下驢,不會和他起衝突的。

畢竟想要在京城混下去,和氣生財。到處樹敵,再強大的背景也會有完蛋的一天。

原本朱玉平是不想和他起衝突的,誰知這成陽郡王趙泗目中無人。以朱玉平的性格脾氣,他是順毛驢的。招惹了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照打不誤。

趙泗的語言挑釁,還有輕蔑的語氣。早已使得朱玉平怒火上頭,他這一拳那是毫不客氣。直接一拳就打掉了趙泗的兩顆門牙,這還不算。

緊接著,朱玉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上來,雨點般的拳頭照著趙泗的腦袋招呼。

趙泗被揍得七葷八素,一拳被撂翻在地。朱玉平一個箭步撲上,騎在對方身上如同武鬆打虎一般的瀟灑。

拳拳到肉,趙泗兩隻眼睛腫的老高:“彆、彆打了,小國舅饒命,饒命啊。”

若不是情勢所迫,趙泗是絕不會求饒的。以朱玉平這怒火,怕是非要生生打死自己不可。

自幼混跡於市井的朱玉平,打架鬥毆如同家常便飯一般。這成陽郡王哪裡見過這等陣勢了,就連他手下的幾個手下一時間都冇有反應過來。

等到成陽郡王的手下們反應過來,紛紛撲上去想救主的時候。朱玉平身後的狗腿子們,早就眼疾手快的擋了上去。

狗腿子們如來福旺財之流,單論武藝或許不行。可是打群架,那是手拿把掐。

幾個狗腿子們撲了上去,如同武林高手一般的配合默契。他們三五成群人數又多,圍著成陽郡王的手下們,就是一頓胖揍。

直揍到朱玉平的手臂痠麻,他這才停了手。

再看看身下的成陽郡王趙泗,早就被揍得不成人樣了。原本就肥碩的身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至於一張胖臉,更是腫成了豬頭。

朱玉平儘興的拍了拍手站起身,指著趙泗罵道:“什麼狗屁郡王,告訴你。以後若是再敢來醉杏樓放肆,老子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看到朱玉平停了手,狗腿子們也紛紛住了手。隻有旺財,還心有不甘的對著趙泗的一名手下,照著胸口又是一拳。

眾人站起身,趙泗的幾個手下也傷得不輕。他們連滾帶爬,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可是身子搖搖晃晃,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

幾個手下簇擁著趙泗,此時的趙泗哪裡還敢說一個字。生怕惹怒了對方,再招來一頓拳腳。

直到走到了二樓樓梯下,離著朱玉平遠遠的了,這纔敢開口。

趙泗指著朱玉平,不顧自己的鼻血長流:“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毆打本王。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一樓大廳的書生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他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堂堂的王爺,竟然會被人揍得如此嚴重。

書生們的心頭更是砰砰直跳,他們屢次和朱玉平對罵,卻從未動過手。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朱玉平打人,看到成陽郡王是慘狀,幾個書生禁不住嚇得瑟瑟發抖。再讓他們跟朱玉平對罵,怕是誰也冇有了這個膽子。

趙泗落荒而逃,朱玉平不屑的“哼”了一聲。

直到這個時候,朱四郎才感到害怕起來,就連說話都牙齒打顫:“爺、爺爺爺,咱、咱們怕是闖禍了,那、那可是王爺啊。”

朱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孫兒莫慌,不就是個王爺麼,老子打的就是王爺。”

老鴇子也是臉色大變:“小國舅啊,都這個時候了,您就彆再裝什麼鎮定了。毆打王爺,咱們大宋開國以來還從未發生過的事。你可知道,毆打皇親是多大的罪麼。您雖貴為國舅爺,那也是國法難容啊。我們這醉杏樓,怕也是會受到牽連啊。那宗正寺,豈是我們能招惹的麼。”

朱玉平大怒:“你個狗東西老鴇子,連自己的姑娘都罩不住,要你何用!他母親的,不就是個宗正寺麼,有什麼事老子一人擔著。你再羅裡吧嗦的冇完冇了,老子踹死你。”

老鴇子吃了一嚇,嚇得不敢再說話。

突然,三樓閣樓的房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

眾人隻聞到一陣幽香襲來,淡淡的幽香聞之神清氣爽。而三樓門口俏立的女子,則更是讓眾人眼前一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女子的身上。一樓的那些書生們,更是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呼:“哇,是李師師,師師姑娘。”

“當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嘖嘖嘖...”

書生們在讚歎著,朱玉平看到李師師,卻隻是微微一笑。

李師師看著他:“小國舅,此番你毆打郡王,媽媽說的並冇有錯。你這次,怕是又要吃官司了。”

看到李師師之後,朱玉平登時心情就好了起來。他笑嘻嘻的走上了樓梯,一邊走一邊說道:“師師姑娘說得對,不過我吃官司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誰讓這狗王爺敢欺負我們醉杏樓的姑娘呢,彆說是他一個王爺,天王老子也不行。”

李師師微微一笑,飄然回屋。朱玉平則屁顛的跟在了身後,跟著走了進去。緊接著,房門‘吱呀’一聲關了上去。

樓下的看客們更是輕呼一聲,滿眼都是羨慕嫉妒恨。而老鴇子很快也恢複了神態,笑眯眯的拉著朱四郎的衣袖:“哎呀呀,這位官人,既然是小國舅的朋友。春花秋月,好生伺候著。”

朱四郎冷冷的說道:“我不是小國舅的朋友,我是小國舅的孫子,灰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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