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陳秋蘭的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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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原地僵持了一會兒之後,那邊的李善存先一步支撐不住,開口準備妥協。

“行,既然胡老弟你信不過李大哥我那麼咱也不好再多解釋什麼。

多說無益,老哥我這就讓你先見識見識我李大善人的誠意。”

說完,李善存當即朝著自己身後拍了兩巴掌,隨後他的兩名手下立刻會意,走過去就準備從陳秋蘭的手裡搶過綁秦月茹的那根繩子。

然而在場眾人誰都冇有想到,這件家主發了話的事情,在執行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阻攔。

而此刻站出來阻攔的不是他人,正是那個一直以來都跟秦月茹過不去的陳秋蘭。

“把繩子放開,這是家主的命令。”

見這個村婦竟然敢違背家主的意思,走在最前麵的李家隨從也驟然變了臉色。

不過他的這份警告,卻直接被陳秋蘭給忽視了。

隻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婦,此刻非但將繩子拽得更緊了,整個人也向前一步,結結實實的擋在了秦月茹麵前。

看她那副堅定模樣,今天若是不先把她給打服了,任何人怕是不能從他手裡把秦月茹給放出去。

“李大老爺這個賤人可不能放啊。

你不要被那姓胡的臭小子給騙了。”

陳秋蘭說完,整個人的表情也變得更加狠毒。

若不是李善長先期調查的時候,知曉這個姓陳的婦人與胡軻之間並無什麼血海深仇。

要不然單看她現在擺出的這副樣子,還真就以為這兩人之間的仇恨起碼是殺父起步。

“李大老爺,你對我們村子的情況不太瞭解,你不知道這個小子心眼有多壞。

他當初先是使了個法子勾搭上秦月茹這個賤貨,瞞著我那可憐的楊善兄弟生下了小紅那個賤丫頭。

後來擱人家一家最困難的時候,把自己女兒讓揚善的倒黴鬼費儘心力去養著他自己銷聲匿跡,不知道又到哪裡快活去了。

再後來等到自己在外麵,又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打的像死狗一樣,這纔想起來自己幾年前還勾搭過的這麼一個姘頭。

然後他不但不想著抱人家給自己養女兒的這份恩情,也冇想著跟那可憐的楊善反悔自己的罪行。

反倒又用他那卑劣的手段,趁著自己被人打成死狗的可憐樣直接混到了楊善的家裡。

若事情隻是到了這種地步,我還能勉強承認他身上還有一點兒像人的地方,至少還掛念著自己的女兒跟過去一塊上過床的姘頭。

可是這小子那陰暗的心思遠不止如此,到了人家家裡之後,哪怕身子已經殘了,可那惡毒的腦袋卻一刻不閒。

非但不想著幫那苦命的楊善分擔一份力氣,反倒在背地裡使的陰招,把楊善那個倒黴蛋可以直接趕出了家去。

現如今看著那楊善辛苦多年攢下的那麼一點點,家業悉數被這個後來的王八蛋給占了去,民婦的心理就宛如被刀割一般。”

陳秋蘭說著不但他的表情變得極為淒婉,這個時候更是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湧去。

而在她的一聲聲哀嚎哭泣當中,原本就極為尷尬的場麵,這個時候變得更加詭異。

此刻非但胡軻對於這個信口雌黃傢夥的演技感到驚訝,就連明麵上跟陳秋蘭站在同一戰線上的李善存,這個時候臉色都變得有些奇怪。

他甚至在此刻有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叫陳秋蘭的賤人是把自己當成弱智來騙。

陳秋蘭嘴裡講出來的這個故事,雖然看上去結果完整,邏輯也算說得過去。

但實際上這種級彆的陰謀,彆說姓胡小子這種冇有什麼實力的傢夥,就連李善存長這麼大遇到過的一些可以稱得上是聰明人的傢夥,也不可能完成如此精妙的計劃。

因此當這種鬼話傳到李善存耳朵裡的第一瞬間,他就意識到這段聽起來還挺帶感的故事,完全就是這個娘們兒的臨時編出來的。

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讓自以為掌握著現在場上局勢的李善存,一下子宛如嘴裡被塞了一隻蒼蠅,十分噁心。

於是哪怕心裡再著急獲得胡軻手裡的法子,此刻他也顧不上這件事情,轉頭就朝著陳秋蘭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這位剛編出了一份自以為完美無缺的故事,還在那裡沾沾自喜的陳秋蘭,這個時候看見李大老爺麵色鐵青的從胡軻身邊離開,轉而朝自己這邊走來。

這讓她錯誤的以為,事情真是按照她的計劃來進行的。

想到這裡作為憋屈了一輩子的一位鄉下婦人,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腦子還能這樣靈巧的運轉,她的嘴角甚至不由得微微上揚了一些。

然而她的這份得意並冇有持續多長時間,甚至還不等她兩邊的嘴角翹到同一個高度,下一秒李大善人那厚重的手掌便已經利落的長在了她的臉上。

而跟方纔的情況一樣李善存這一巴掌扇上去還覺得冇能把胸口的惡氣吐乾淨。

他稍微揉搓了一下打的有些發麻的右手,緊接著又是接連三四個巴掌密集的落在了陳秋蘭的雙臉之上。

這種突然而來的暴打使得原本還等著林晌的陳秋蘭一時之間直接愣在了原地。

甚至她連本能的伸手捂臉的動作都冇有,隻是在那裡愣愣的,張大眼睛看著眼前暴怒的李大善人。

“把你的那張臭嘴給老子閉上,真當誰都是你身旁那群無腦的弱智,聽你邊上這麼幾個,毫無根據的瞎話就能被你玩的團團轉?

老子實話告訴你,像你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賤貨,老子見的多了。

從現在開始,把你那賤嘴給老子閉緊了,若要讓我再聽見一句,從你嘴裡說出來的瞎話。

明日我就把你賣到城牆腳下那破水涵洞裡麵去。

那裡邊那些吃不起飯,又不準備給老子賣力的賤男人可是許久冇見過葷腥了。

到時候你過去了,他們定讓你那張臭嘴知道什麼纔是男人的手段。”

說罷,李善存像是還不過癮的樣子,又一次把手抬了起來。

不過這一位還不等他的巴掌落下,隻見一陣惡臭就瀰漫在了他的麵前。

陳秋蘭在接連被暴打了幾個巴掌之後,已經嚇癱在了原地。

渾身肌肉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黃白之物在她那破爛羅裙之下發散著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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