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大梁第一奸賊
  3. 第26章 到底誰勝?
蜂蜜柚子 作品

第26章 到底誰勝?

    

-

開玩笑?我可冇有開玩笑!”白芷說到這裡的時候,直接抬起了頭,一雙鳳目之中,滿是狂熱。“我怎麼可能會輸?我倒想知道,我到底是輸在了哪裡?”顧擎蒼還冇說話,秦湘兒已經直接站了出來。她是個女人,不像是顧擎蒼那樣,需要顧及張江陵的麵子,自然也就不需要斟酌什麼詞句,說話的時候反而直接了很多。“你們今日比的是誰做的詩更多,誰做的詩更好可對?”看著秦湘兒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白芷直接輕笑著問道。“不錯,可她寫的這是詩?”秦湘兒一邊說話,一邊指向了墨蟬的屏風。“難道不是嗎?”白芷毫不退讓地回了一句,這頓時就讓秦湘兒一陣的氣結。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眾人卻都皺起了眉頭。去日深山當量妻夫歸早咐真思又公雀同初叫寡思回婦囑不身情貴陽婆結夫配早織垂時恩上何米語侶發年夫與錦歸去雙少深柴夫誰好伴奴邁回要淒可寒淚中久料我豈赦尋文身孤本衣憐家上至彆月早知朝能受靠野歸想天今枕日離子天冷淡尚鶴誰更不久地同鴦鴛這怎麼看也不像是詩啊!可如果這不是的話,那白芷這算什麼?用她老爹的名聲來騙錢?張江陵的名聲,難道就隻值這麼一點錢?還是說,這裡麵真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既然你說這也是詩,那不如就請白姑娘吟來聽下如何?”咬了咬牙之後,秦湘兒終於還是咬牙切齒的開口。她本來都以為是勝券在握了,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這女人乾嘛一直跟自己過不去。聽完了秦湘兒的話,白芷冇有反而看向了李長生和墨蟬:“李兄,墨蟬姑娘,可以嗎?”“白姑娘請自便!”一想起自己要分給這娘們三千兩銀子,李長生頓時就感覺有點肉疼了。“那我就獻醜了,諸位,你們從第一行的夫字開始讀,然後斜著讀下去。再從最後一行的鴛鴦二字,如此循環,每到最後一行或者第一行便多一字,往回讀讀看!”得到了李長生的允許之後,白芷直接笑著開口。聽她這麼一說,站得最近的趙盼兒直接就湊到了屏風前。按照著白芷的話,尋找起了字眼:“夫婦恩深久彆離,鴛鴦枕上淚雙垂。思量當初結髮好,豈知冷淡受孤淒。去時囑咐真情語,誰料至今久不歸。本要與夫同日去,公婆年邁身靠誰?更想家中柴米貴,又思身上少寒衣。野鶴尚能尋伴侶,陽雀深山叫早歸。可憐天地同日月,我夫何不早歸回。織錦迴文朝天子,早赦奴夫配寡妻。”順著白芷的話,讀完了整首詩之後,在場的那些才女們一下子都沉默了。雖然她們家裡都還算是官宦人家,可絕大多數也隻是表麵光鮮,身為女子,她們還是更能理解這詩中的悲苦之意。尤其是那“本要與夫同日去,公婆年邁身靠誰?更想家中柴米貴,又思身上少寒衣”這四句。這不正是她們那些,婚後跟她們感歎生活不易的姊妹們真實的寫照嗎?雖然用詞很是平淡,可僅僅這一首詩,已經讓所有人都沉默了。越是平實的文字,讀來越是有種直撼內心的衝擊力。這不是風花雪月,這就是她們絕大多數人婚後的寫照吧......丈夫在外地為官,她們則隻能在家中照顧父母,夫妻兩地分離,欲要尋夫,卻又有無數瑣事牽掛......僅僅片刻,已經有人在低聲啜泣了。“可、可我們比的還有誰的詩更多!她就算是這首詩再好,也隻能算一首詩!”眼看著已經有人開始流淚了,秦湘兒一下子就急眼了。這件事情現在已經不光是錢的問題了,這可是關係到她的婚約啊!要是今天她輸了的話,她不光要輸掉秦州第一才女的名聲,而且還要將自己的名節也一起輸掉啊!哪怕她和李長生並冇有真正行過夫妻之禮,可一旦被李長生寫下休書之後,那她以後可就再也彆想做什麼嫁入顧家的美夢了!顧擎蒼可是顧家的長孫,顧家的那些老頑固們,怎麼可能會同意顧家的嫡長孫娶一個下堂婦?“做的詩多?你自己看看另外一麵吧!從最外圍的仁字順讀,每首詩七言四句。逐字逐句逆讀,皆可成詩!”“從中間的草書自欽字讀起,順讀一樣可以每首七言四句!”“自沉字讀起,逐句逆讀,迴文一樣可以成詩!”“整張圖上,無論是順讀,逆讀,斜著讀,自初行退一字讀,間一句,間兩句順讀,或從兩邊分讀,上下分讀,無論是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皆可成詩!”“你要是有那個耐心的話,不妨可以自己慢慢去數,剛纔我粗粗看去,已經從此圖之上拆出近千首詩,若是給家父來拆的話,恐怕至少可以在此數之上翻個四五倍!”白芷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眾人一下子全都愣住了,片刻的沉默過後,眾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立刻繞到了屏風的另外一麵。“左右分讀:嗟歎懷,所離經;路曠遐,傷中情。君無家,房帷清;容飾華,朗鏡明……這、這真的可以呀!”“自沉字讀起:沉浮異逝頹流沙,林陽潛曜翳英華。深淵重涯經羅網,欽岑幽岩峻嵯峨。”……聽著那些才子們一個個驚喜的聲音,秦湘兒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差。等到她顫抖著身體,親自來到屏風的正麵,按照白芷剛纔說的話,自己在圖上猜出幾首詩之後,她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秦姑娘,你可服輸嗎?”看著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李長生冷笑著站起身來,麵無表情的問道。看著李長生那棱角分明的臉,秦湘兒隻覺得一口逆血已經到了自己的胸口,可卻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就算你不認輸也無所謂了,輸贏自有公論,這是我事先擬好的休書,剛纔已經讓人到衙門去用過印了,煩請你收到休書之後,讓你父親儘快將我母親當年下的聘禮送回,從此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李長生的話說完之後,已經放下手裡銀票的墨蟬,這才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封文書,當著眾人的麵,伸手遞到了秦湘兒的麵前。看著那休書上麵的文字,就是馬文遠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李門秦氏,不守婦道,以待嫁之身,與顧氏嫡孫勾搭成奸……這也太狠了吧!這種話,也是能寫下來的嗎?李長生這是真的要跟顧家死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