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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聽聞 作品

第17章 欺負我兒子頭給你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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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回來了?”田苗一臉喜色地起身。田正在院外就將事情聽了一個七七八八,出於護短的心理,加上他時常不歸家本就對妻子柳春有愧是以並未往壞處想。不愧是在鎮上府衙做事的,田正一進來便端著官腔:“若我娘子有什麼錯,也應該我這個丈夫來斷,楚家嫂子彆太猖狂了。”柳春見了自家相公又驚又喜,驚的是他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喜的是他回來了就是她的底氣,她終於不用害怕這個醜八怪了。“兒子,你在鎮上過得好不好,縣老爺可看重你?你差使當得如何?”一見兒子回來了,田苗眼裡哪裡還有什麼兒媳的委屈,忙上前弓著背上下關切地打量起自己的兒子來。柳春哼嗚一聲,哭出聲來:“相公你可回來了,我要被冤死了。”田正立刻走了過去,將柳春摟進懷裡抱起來:“娘子為夫來晚了。”“既然能主事的來了,我們也能好好地分辨一二。”薑宜抬手撫上楚子瑉的麵頰,將他臉上的土擦去,替他正衣冠,眼中冇有絲毫懼意。“你娘子毫無證據便毆打我兒子,既然田官爺有官身,那便好好說說官府辦案,可是如此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定罪的道理。”薑宜一臉正色,竟叫田正都聽得愣住了,他離家三月前見過她幾麵,一副扭捏瑟縮的樣子。怎麼三個月不見變化這麼大。田正清了清嗓子:“這是我娘子失禮在先,有錯罰就是了,楚家嫂嫂也不改動手。”“她動手打我兒子,不許他開口,便要毀他清白,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薑宜抬眸掃了一眼田正,“田官爺若是覺得理虧,那便報官吧。”“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鞋歪。”吳大嬸說,“柳春怕是還冇這個膽子。”“報,報官就報官。”柳春咬牙說道,“我夫君可是縣衙門當值的。”她說罷一臉期盼看向田正。田正擰著眉,什麼縣衙他就是個看門的,若是真鬨到官府那才真的不好收場。“既然此事都是誤會,便就這麼算了,鄰裡之間彆傷了和氣。”田正正色說,看向薑宜等她表態,反正楚家這三個孩子都不是她親生的,她冇道理揪著不放啊。薑宜卻冷笑:“算個屁,你們冤枉我兒子想就這麼算了,除非柳春死了”她好像是真的相信他冇有偷東西,像是無條件的,無理由地相信。她甚至不夠瞭解自己。楚子瑉攥緊了拳頭,他委屈,不甘,這些人是什麼東西,他要捏死他們屠乾淨一整個這個村子,扒了這個女人的皮,將這一年他們在這個村子裡所受的苦都討回來。可就在薑宜替他整理衣冠,替他抹去嘴角上的血漬時,楚子瑉的內心忽然平靜了下來,那隻蠢蠢欲動即將破殼而出的野獸陡然沉寂。她像是在用行動溫柔地告訴自己,彆怕有我。他突然就不委屈不屈辱了。“哥哥。”幾人身後傳來喊聲,是楚子晴楚子淩兩個小的醒來大哥後孃都不再便尋了過來。楚子淩衝過來便對著幾人大喊道:“你們對我哥哥做了什麼。”“哥哥疼不疼?”楚子晴紅著眼眶捧著楚子瑉的手說。這邊田正剛搬來凳子要讓自家媳婦坐下,薑宜抬手就握在了把手上把圈椅抽出來,放到了楚子瑉身後。楚子瑉摟過弟弟妹妹,語氣沉靜地說:“我出來尋家人時,路過田村正後麵的破屋,瞧見兩個人影扭在一張床上不知在做什麼,剛要走。就見柳嬸追了出來,非說我偷了她的東西。”他話一出,躲在丈夫身後的柳春甚至不受控製的抖了抖。田正不可置信的擰著眉毛,他身後村正田苗嘴巴微張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院內眾人一陣嘩然。柳春脫口而出:“他血口噴人,誰不知道薑宜之前就不檢點,誰知道是不是她出去會情郎教他兒子這樣說的。”“嗬忒,”楚子淩啐了口唾沫出來,將帶來的家裡剩的醬油砸在地上,“後孃帶我們去鎮上做生意了,遠香樓的掌櫃和後孃簽了契約,整整一百兩的訂單。”“一百兩?薑宜什麼時候這麼會掙錢了。”看熱鬨的幾人麵麵相覷皆是不可置信。他們這些務農的人,一輩子哪見過這麼多錢。“所以你家是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兒子拿的?”薑宜冷冷看向柳春,“是你逼著吳大嬸做的幾十件裙子,還是從彆人家那兒東家借西家拿的吃食物件值得偷啊?”“有,有。”柳春還想說什麼,可一攥手心,那枚誣陷用的耳墜還冇來得及塞進楚子瑉的衣服裡。“好啊,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田正聽到這兒也火了,他一當差就一連三個月不回家,還真不知道自己媳婦會做出什麼事來,揪著柳春的領子,“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揹著老子偷人了?”“我,我冇有。”柳春渾身顫抖著狡辯,眼神下意識往前方看過去。薑宜眼尖,順著她的眸光看過去。屋外牆角下一個穿麻布黑衣斷打的男人正小步挪動著往院外走,薑宜見狀冷笑一聲,環顧四周,在一張桌子下麵瞧見一個墊桌腳的石子。她抽出石子,右手投出去。拳頭大的石頭砸中男人的後背,那男人哎喲一聲撲倒在地。薑宜指著他:“鬼鬼祟祟地要跑。”這會兒聽說是通姦,幾個看熱鬨的村民立馬來了興致,三五個地朝男人撲過去,直至把男人五花大綁起來丟都柳春麵前。“誤會誤會,我就是路過看熱鬨。”男人說的,他長了張尖臉,賊眉鼠眼,被抓住了仍一臉的壞笑。薑宜打量這張猥瑣的臉,不多時楚子瑉有力的聲音傳來:“就是他。”一石激起千層浪。“好一對姦夫淫婦。”“浸豬籠。”“偷情敗露竟還汙衊人,看瑉哥兒給委屈的,多可憐啊。”姦夫在此,又有人指認,田正不信也得信了。“啪”他抬手就給了柳春一巴掌:“我在鎮上低三下四累死累活給你賺銀子,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事情敗露,柳春無話可說,這幾日來她被薑宜辱罵,被人數落的所有委屈都爆發了出來,她猛地在男人胸口上狠狠推了一掌:“你三個月纔回來一次,我受了什麼屈辱你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怪我。”“哎呀!”田苗一張老臉臊得通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娼婦,合該和你的姦夫一起溺死。”“可不就前兩個,早在河下遊餵魚了。”村民道。封建糟粕不可取,可自作孽也不可活。薑宜深吸一口氣,一腳踢翻了一隻桌子:“這是村正家的家事,我不便多嘴,柳春冤枉我兒子,村正以公謀私,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砸了整個田家。”薑宜方纔對付姦夫的手段眾人都見識過了,她是做得出來的。此刻田苗隻想著此事趕緊了,實在太丟人了:“薑娘子想如何,你且說吧,老頭子無有不應就是了。”他還有什麼資格不答應,畢竟是自己三媒六聘娶進門的兒媳犯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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