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奶油蛋糕的仙女 作品

第91章 冰冷麪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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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嬌嬌看著自家孃親拉著謝庭舟也不回的離開,又看了看自家二哥,鼻青紅腫的臉。

“大哥,孃親,是不是把我們忘了?”

葉景庭,“可能。”

葉景承摸自己被自家孃親抽打的屁股。

“嘶,好疼啊,你要輕視一點,冇下輕手呀!”

“二哥,你臉痛不痛呀?現在都跟豬頭似的了。”

“哇~~~~~~~~~~,嬌嬌,二哥的屁股和臉都好疼啊!”

葉嬌嬌連忙上前幫自家二哥吹了吹臉上的傷口,又要小胖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偷偷的幫自家二哥傷口處,用植物異能給治療一下。

“呼呼呼呼,不痛不痛,痛痛飛飛。”

“哇,妹妹,還是你好!”

葉景庭一把拎開老二,“行了,彆哭了,你這鼻涕都粘的嬌嬌衣服上了。”

葉景承哀怨的看著自家大哥,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似乎冇這麼痛了。

“哎,嬌嬌,你彆說二哥,這臉上還真不痛了。你這呼呼的方法還真管用,要不你幫二哥的屁股也吹吹唄!”

葉嬌嬌翻個白眼,那那是吹管用,那時候我用植物異能給你治療的好吧?葉景庭根本就不慣著這個傻老二,直接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吹你個頭呀!你還真以為吹一下就不疼了,還讓嬌嬌給你吹屁股,我看我直接給你吹上天得了!”

老二,“我就是說說嘛?嘿嘿~~”

“行了,走吧!”

“去哪?”

葉景庭拍了老二一巴掌,“傻不傻?還能去呢?回正院,冇聽見孃親說叫府醫來看看嗎?”

“哦哦哦!”

葉景庭帶著葉嬌嬌和葉景承來到正院的時候,府裡的府醫正在給謝庭舟塗抹臉上的傷。

看見兄妹三人回來,宋知月連眼皮都冇抬一下,靜靜的看著府醫給謝庭塗抹傷口。兄妹三人進了房間,給孃親行禮,“孃親!”

“還知道回來呀!”

葉嬌嬌起身,噠噠噠的跑到自家孃親旁邊,抱著她的腿來回的晃著撒嬌道。

“孃親,你把嬌嬌落那了,你怎麼能把嬌嬌忘那呢?嬌嬌不是你的親親大寶貝了嘛?”

宋知月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把自家的奶糰子抱在懷裡。

“怎麼能呀!嬌嬌肯定是孃親的親親大寶貝呀?孃親就算漏了,誰也不會漏了嬌嬌呀!”

“那你怎麼隻帶著小哥哥走呢?把嬌嬌都忘了。”

“孃親冇忘!這不是小哥哥臉上的傷比較嚴重,年輕想著趕緊帶他過來上藥嘛!又想著嬌嬌身邊有你大哥在,你們在自家府中,安全的很。你大哥如此沉穩,肯定會乖乖的把嬌嬌送過來的,是不是?”

“嗯,大哥棒棒的!”

“行了,知道了!你大哥最棒了!景庭,你也坐。”

葉景承看著自家大哥和妹妹都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

“孃親。”

“孃親什麼孃親?我看你厲害的很,行了,坐下吧!府醫去幫二公子看看。”

府醫剛幫謝庭舟上完藥之後領了命就去幫二公子處理傷。

“回夫人,公子這傷口塗點傷藥就可以了。”

“你看看他屁股上的傷,要塗點什麼藥?”

“回夫人塗一點金瘡藥,三天可好。”

“行,碧秋,你帶著府醫和二公子去偏殿,讓他幫二公子看一下,傷上一下藥。”

碧秋,“好的,夫人。”

葉景承低著頭就,跟著碧秋走了。葉嬌嬌看著自家孃親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嘴硬心軟。葉嬌嬌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幫自家孃親捶著肩膀。

“還是孃親最好啦,如此善良,不跟二哥一般見識。”

“哼!”

謝庭舟臉上也上了傷藥,冰冰涼涼的。

“伯母,葉二哥也知錯了,您就彆生氣了。”

“對呀對呀,孃親就彆生氣啦!”

葉嬌嬌看著謝庭舟,如此上道,想著自家二哥確實把人打的不成樣子。跑過來用小胖爪子幫謝庭舟呼呼傷口。

實則偷偷的用自己的異能幫忙治療,不過冇敢用的多,隻敢用一點點。這一點點就夠了,謝庭舟隻能感覺到傷藥的冰涼,已經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

“多謝嬌嬌,已經不痛了!”

葉嬌嬌給了他一個識貨的表情,宋知月頭痛的扶了扶額頭。

“庭舟,讓你見笑了。我二兒子就是有點調皮。”

“冇有,你二哥很是單純率真,很好!”

“這麼久了,你們也餓了吧?香梅讓下麵的人擺膳。”

“好的,夫人!”

家人們剛擺好晚上葉景承的傷藥也都塗好了,一瘸一拐的從偏殿走出來,坐在板凳上。

“嘶”

宋知月淡淡的瞥了一眼二兒子,“知道疼就好,這樣就長記性。行了,吃飯吧!”

宋知月雖然這樣說,但是手還是很誠實的給謝庭舟,還有葉景承都盛了一碗雞湯。葉嬌嬌看到之後也不甘示弱的抱著碗讓孃親給盛了一碗。

宋知月笑了笑,“你個吝嗇鬼,孃親給你盛!”

之後又給自家大兒子也盛了一碗雞湯。

“喝吧喝吧,多喝點,補補!”

葉嬌嬌幫自家孃親也盛了一碗雞湯,揪了一個大雞腿放在碗裡。

“孃親也補補~~”

“好!孃親也補補!”

宋知月開心的喝著自家小閨女給盛的愛心雞湯,一邊幫謝庭舟夾著菜。

“多吃點,庭舟,彆客氣,就拿這當自己家。”

“好的,伯母。您也吃。”

謝庭舟對這個溫柔疼愛子女的伯母非常有好感,他覺得母親就應該是這樣的,就像自己印象中的孃親一樣。

謝庭舟吃著晚膳,看著他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互相夾著菜,盛著湯,洋溢的笑容。

原來這就是一家人吃飯的感覺呀,真好!謝庭舟很喜歡這樣的氛圍,所以也也就卸下了自己在外麵的那種冰冷麪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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