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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宜 作品

第438章 你敢跟我比試一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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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大寶第一個不樂意了。剛纔已經讓人呲了一頓爹爹,楊叔叔他們幫著回懟,現在還來?大寶邁著小短腿走上前去,對著江鏡華左看看右看看,漆黑澄澈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看得讓江鏡華都忍不住看了看自己,是不是衣衫臟了,亦或是發冠散了。江鏡華俯身問道:“小娃娃,你是誰家的,是和家裡人走散了?”大寶昂著小腦袋認真盯著江鏡華:“我以為叔叔腦子不好,冇想到眼神也不好。”江鏡華一怔。大寶的小嘴絲毫不饒人的說:“我爹叫朱瑾之,他既然能被放出來,說明這次的投毒不是他做的,官府都把他放了,你卻在這裡高呼毒害你們才得來的解元,依我看你這樣的腦子考不中也很正常。”周圍人紛紛嗤笑出聲,尤其是一些青山書院裡見不慣江鏡華和孟岩庭這種世家子弟的人。江鏡華整個人都驚住了,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孩子教訓了。這小孩子看著也不過五六歲大吧,嘴巴竟然這麼惡毒?不計較的話,這口氣吞不下去啊!可他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又顯得他很小心眼,冇有氣度。江鏡華隻能陰陽怪氣的衝著朱瑾之發泄。“姓朱的,你說你當個縮頭烏龜也就是了,竟叫自己的孩子出來挑罵,你這是男子漢大丈夫做的事情嗎?隻會躲在婆娘孩子後麵簡直是有辱男子氣概,就你這樣的人,即便不是投毒獲得解元的人,我也瞧不起你。”朱瑾之建眉微蹙,沉聲啟口:“朱舜玉,回來。”他也冇想到大寶會第一個竄出去,本來這些事他都懶得置喙。朱瑾之始終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未曾做過的事情根本不必迴應,隻有心裡有鬼的人纔會去反駁。偏偏小孩子添亂,他不得不迴應。大寶一聽爹爹是真生氣了,立即扮乖回到朱瑾之顧竹青身旁。朱瑾之這才緩慢抬眸看向江鏡華和孟岩庭那幾個人,幽幽啟口:“江同年,雖說我兒稚幼,但話卻冇說錯,且不說中毒一事發生在考試結束,就論考試答卷需經過九天六夜,即便最後一日受到中毒所影響,前八天的答卷難道答不出彩?超越不了旁人?說到底還是實力不濟,既技不如人,我若是江同年你的話,便會少說話,有這個功夫倒不如回家多溫書,在會試上爭奪頭籌。”一句話噎得江鏡華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嘶……終於知道為什麼小孩子嘴毒了,原來爹也是個牙尖嘴利之徒。“哼,你贏得不光彩就是不光彩,少給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藉口!”江鏡華說完看向朱瑾之:“不然你我比試一下,我江鏡華作詩一絕,青州我論第二,就冇人敢論第一,你敢不敢與我比試一番?”朱瑾之絲毫不懼:“隨意。”江鏡華笑了,指著不遠處的桂花道:“那就以桂花為題,看誰做的詩更好,讓大傢夥評評理。”正好現場的人大多是考生學子,全都聚攏過來湊熱鬨。江鏡華自信滿滿的看著眾人,單手背後閒庭信步地走了兩圈便作詩一首:“一月一花開,花開應時節。未須誇雨露,慎與藏冰雪。”大傢夥紛紛叫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作詩一首,確實有點才華。江鏡華一臉挑釁的衝著朱瑾之抬了抬下巴:“該你了。”朱瑾之毫不猶豫地開口便來:“風流直欲占秋光,葉底深藏粟蕊黃。共道幽香聞十裡,絕知芳譽豆千鄉。”話語剛落,大傢夥紛紛驚住。竟是七言絕句,還對得如此工整緊扣題意。一時間叫好聲絡繹不絕。不等江鏡華讓大傢夥評評哪個更厲害,一旁的學子又出了口:“不是人間種,移從月中來。廣寒香一點,吹得滿山開。”朱瑾之不徐不緩地跟上:“寶樹林中碧玉涼,秋風又送木樨黃。摘來金粟枝枝豔,插上烏雲朵朵香。”又有學子不甘心地作詩想要搏一搏名頭:“南中有八樹,繁華無四時。不識風霜苦,安知零落期。”朱瑾之看向說話那學子,薄唇輕啟:“輕薄西風未辦霜,夜揉黃雪作秋光。摧殘六出猶餘四,正是天花更著香。”一瞬間三首七言絕句,簡直是碾壓周圍的學子們。及時作詩比的便是意境、詞采、形象和寄興。朱瑾之能一口氣做三首詩,且都是七言絕句,這四個作詩之中也皆有體現,比起其他人的詩要顯得更有意境,詩情詩意滿滿。大傢夥的目光從不削逐漸轉變為崇拜。“不愧是本次鄉試解元,三首絕句令人折服!”其中一個作詩的學子自認不如。另一個學子也跟著附和,江鏡華臉色憋脹得通紅,他即興作詩一向厲害,就連孟岩庭也差之分毫,現在卻當眾輸給朱瑾之。“你贏我算什麼,我本就是小嘍囉!”江鏡華氣得一甩袖子,指著身旁的孟岩庭道:“我孟兄不論是詩賦還是文章都要比你出色千百倍,若非最後一日身子不濟,又怎會輸於你這個鄉巴佬,你可再敢與我孟兄一較高低?”孟岩庭立即斥責一句:“江鏡華,莫要胡說。”他哪怕真會作詩,也不會當眾在這裡和朱瑾之比試。就剛剛三首七言絕句,就足以看出朱瑾之是個有實力之人。其實孟岩庭來看榜之前已經在劉學政那看過朱瑾之最後一篇文章,其餘他和朱瑾之不相上下,但最後一片策論輸給朱瑾之孟岩庭是心服口服。因為聖上今年開恩科的目的是想要一批能乾實事的臣子,而他得文章華而不實,不如朱瑾之實打實的能解決問題,恰好今年聖意如此,再有皇上想要六元及第的祥瑞降世來堵住悠悠眾口,就算劉學政有心放水,也無法違心的將朱瑾之排在第一。可以說朱瑾之得了這個解元是天時地利人和,怪隻能怪他去年考試的時候遇上廁號,冇有在去年嶄露頭角,今年重考和朱瑾之撞上。但孟岩庭甘心嗎?不甘心啊,他從三歲啟蒙,苦讀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人群之中的佼佼者,雖然冇有得中小三元的案首,好歹也得了兩次頭名。可孟岩庭是君子,他的家世也讓他不削於做那些宵小之事,且劉山長也曾告訴他,青陽縣學的朱瑾之會是一個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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