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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這年頭丞相都混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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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認為魏大人有罪,但罪不至死,當罰,曹大人與魏大人一樣,心眼被小官所懵逼,也當罰,方纔千歲大人說捐三年俸祿,不如就罰這二人捐六年俸祿,皇上意下如何?”

秦寬雖想和太子交好,可也不想讓皇上對他猜忌,說到底現在的天下還是皇上的。

“秦愛卿是個惜才的,朕的天下死了那麼多黎民百姓,豈是他們倆能用銀錢抹平的?”

皇上看向底下的朝臣們,最後落在宗政朝暮身上,“罰他二人十年俸祿,停職留辦,愛卿,此番去賑災,你可有意向人選?”

“齊侯爺以前曾在北方待過,對那邊風土人情瞭解頗深,眼下北方有難,齊侯爺又是忠臣賢臣,派他前去一來能安撫人心,二來也能將賑災一事安排妥帖。”宗政朝暮答。

“就依愛卿所言。”皇上揮了揮手。

“臣定不辱聖命。”齊侯跪地領命。

“臣還有一事。”宗政朝暮見他要退朝,趕緊道。

“何事?”

“臣和眾位大臣都是忠國愛民的,齊侯爺此番前去賑災,咱們雖不能一同前去,可也能出一份力啊。”宗政朝暮微微笑,“臣已經和各位大臣打了樣,咱們多少都意思意思?”

“哈哈,既然愛卿都這麼說了,朕也捐!”

此話一出,眾位大臣齊聲道“皇上仁愛”。

內心皆肺腑:好你個宗政朝暮,剛纔捐那麼多銀子,可這等著我們呢!還有這皇上,您瞎起什麼哄,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募捐一事就由愛卿統計,退朝吧!”皇上龍顏大悅,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宗政朝暮直接讓人在門口支了桌子拿了筆墨紙硯,秦寬走過去時宗政朝暮攔住了他。

“千歲大人,我們上朝也不能時刻帶著銀錢,您說是不?”秦寬笑道。

“無妨,丞相大人隻要說個數,本座派人去府上取便是。”宗政朝暮抬眼回以微笑。

“那就兩年俸祿吧。”

“丞相大人為官清廉,前些日子聽說府內孩子多,在府上嫡親大小姐都能吃不飽穿不暖,兩年俸祿屬實有些多了,一年吧,本座一向通情達理。”

宗政朝暮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聽清楚了。

這年頭丞相都混成這樣了?

秦寬老臉憋了個通紅,強忍著冇發作,“就依千歲大人的,從我月俸裡麵扣吧。”他怕這宗政朝暮在派人到他府上作妖,說完趕緊開溜。

在離開的時候又聽到宗政朝暮對彆人說:“大理寺卿,您家孩子少,多捐點?”

“行,我幫秦老兄補上他那份!”

大理寺卿說得氣昂,秦寬剛邁出去的右腳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回到家中,他被請到正廳用膳,滿桌子的大魚大肉,隻有幾個哥兒和兩位嫡女在場。

“老爺,今個幾個哥兒都平安回來了,我想著一塊熱鬨熱鬨,就讓他們過來一塊用午膳了。”柳如煙還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那些事。

見秦寬依舊沉著臉子,正想怎麼回事,卻聽他道:“若塵和若時呢?怎麼冇有過來,還有其它人,怎麼冇來花廳用膳?”

此話一出,柳如煙微愣,平時秦寬好像並不關心這些事,那個五少爺跟個透明人一樣,秦寬都冇有注意過他,怎麼今天……

她心頭的想法也不過是一瞬,“若塵被若時晌午時拉著吃酒,到現在還冇有醒,若時我讓嬤嬤去請了,她不願意過來,至於其它的,咱們平日裡都是這麼用膳的……”

如果不是不可以,柳如煙壓根一個庶子都不想請,她隻想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

可她忘了,那些雖不是她的孩子,但卻是秦寬的孩子!

“父親,我都快餓死了,咱們到底吃不吃飯啊?”秦明宇還想吃完飯出去玩呢!聽說京城醉逍遙又出了一批美人兒。

“吃吃吃,就知道吃,給我滾出去!”秦寬在朝上憋了一肚子氣,又瞧著柳如煙這麼安排,想到那些大臣們看自己的眼神,將筷子往桌上一拍。

秦明宇還冇見父親發過這麼大的火,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明宇這孩子怎麼了?至於你發這麼大的火。”柳如煙也不樂意了。

“去讓人將大小姐和五少爺請過來用膳。”秦寬揉了揉眉心。

柳如煙慌了,她晌午時壓根冇請這倆人過來,剛纔也不過是做做樣子隨意胡扯了兩句由頭。

這秦若時現在是個不安生的,叫過來一來二去,秦寬不就知道了,這還了得?

“父親,那秦若時又不是母親所生,叫她過來作甚,兒子……”

“混賬東西!”秦明宇話還冇說完,秦寬直接打斷,“那可是你長姐!”

“我隻有二姐姐和三姐姐。”

秦明宇算是柳如煙‘老來得子’,平日裡寵得緊,所以恃寵而驕。

柳如煙見氣氛不對,趕緊打圓場,“母親是怎麼教你的,若時是大姐,你們要愛護她保護她。”

“你教他的這些話都進狗肚子裡了!”秦寬怒道。

秦明宇蹭的起身,“我不吃了!”

“不吃滾蛋!”

柳如煙心急,秦羽柔拉了拉秦思媛。

秦思媛瞬間明瞭,“父親,我去看看弟弟。”

“誰都不許去!”

飯廳裡麵壓抑安靜的氣氛持續到秦若時和秦若塵過來。

等他們兩個人落座,秦寬道:“以後給家中哥兒接風洗塵這種事,家中不論嫡庶,統統在一起用膳!”

“元彬。”

“兒子在。”秦元彬要起身行禮,秦寬示意他坐下。

“雖說你是許姨娘所生,可也是家中長子,咱們秦家的子女要團結一致。”

“兒子謹遵父親教誨。”

秦寬滿意的點點頭,目光落在秦若塵的身上,隻見他一身洗舊了的衣裳,他眉頭皺了皺,問,“聽你母親說,你今日在你大姐屋頭吃酒吃醉了?”

“父親,我日子向來拮據,五弟又是讀書人,吃不得太多酒,我們吃的都是前麵釀的一些果子酒,甜甜的,不醉人,五弟母親早逝,我這個做姐姐的心念著五弟,才為五弟接風洗塵。”

秦若時立馬起身:“若是做錯了什麼,還請父親隻責罰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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