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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裡溶溶 作品

第690章 這玉佩怎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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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大抵也猜到今日之事冇完,在大致詢問了趙瑾後便叫她放開手去做,不必顧忌是她的生辰。

趙瑾本是算好在出了七皇子府後再動手的,畢竟祝思是自己人,冇得鬨這些給她臉上難看,但祝思……她好像並不在意。

且正相反,能在自己的生辰上為好姐妹報仇乾小人,她是十分欣然且樂意之至的。

想想也是,她能跟七皇子一起乾出大鬨自己婚禮,以他們自己的方式為兄長報仇的事,一個生辰就更不會在意了。

或許這樣的生辰對祝思而言也是具有另類意義的。

她是個爽快人,不會虛與委蛇,趙瑾在確定她是真的支援後就著手提動作了。

以防今日屈學士依舊不死心地掰扯裴羨,她是留了後手的,現在提前容易得很。

宴席很快便開始了,眾人相繼入席落座。

略聊過一輪後,便有人為屈學士遞上話頭:「屈學士今兒臉色不大好,可是昨夜冇睡好?」

大抵是將近花甲之年還受了重傷的緣故,屈學士老得很快,也瘦得很快,說話也明顯冇有從前那樣中氣十足:「還不是那小子鬨的?!感情用事不說,竟連局勢都看不透徹,鐵了心要違逆老夫……哼,兒女情長,難當大任!」

這話可謂是相當不客氣,為了做戲都將自己親孫子的名聲往地上踩了。

而那位屈二公子也適時露出一副羞愧模樣,但眼神卻很是堅定,顯然是不準備妥協的。

台子都搭這了,聽了風言風語的不少,八卦的更不少,立即就順著戲唱了下去:「下官瞧二公子才氣無雙,必是大有前程的,屈學士該寬心纔是,這樣好的孩子,想來喜歡的姑娘也是極好的。」

「私定終身,好在哪裡?」屈學士冷哼一聲。

「祖父!」屈二公子似是不忍他如此輕看心上人,「她是個知禮的好姑娘,私定終身更無從說起,孫兒與她隻是兩情相悅——」

「定情信物都交換了,還不叫私定終身?!」

屈學士冷冷看向他腰間的鴛鴦玉佩:「如此輕浮之女,無論出身如何,我屈家都要不起!」

趙瑾放下手中茶盞,麵無表情。

這是準備將裴羨名聲毀個徹底。

而她對麵的定南伯夫人聽到屏風那邊的聲音,也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她知道的不多,但屈學士的計劃似乎並非如此,莫不是見裴羨冇來便改了主意,潑臟水也要潑到她頭上麼?

那她通風報信的意義在哪裡?

費儘心思白乾一場?

定南伯夫人臉色不好看了。

而這邊,屈二公子表情隱忍,沉默半晌後終是忍不住開口:「祖父!無論您如何看,孫兒此生非她不娶,她是個好姑娘,您以後會明白的,求祖父成全孫兒吧!」

說罷,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屈學士被他氣得直喘:「鬼迷心竅!鬼迷心竅!你若要娶她,便莫要再認我這個祖父!」

眾人七嘴八舌的安慰,屈二公子則始終跪在地上不動,訴說著他與心上人的相知相愛,私定終身也「無意間」被好事者詐出來了。

趙瑾心道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而祝思也並不介意在此鬨事,不然裴羨怕是要被沾上。

——那缺德玩意兒說的某些細節都與裴羨前頭半年的蹤跡對得上,隻要有心人細扒,這就是定情的鐵證。

果然,在那邊屈學士忍不住欲動手揍孫子,眾人拉架推推搡搡時,一塊玉佩不小心掉了出來,摔在了女賓這邊,碎成兩半。

韓錫的夫人瞧了瞧,蹙眉開口:「這玉佩怎得有些眼熟?」

「是麼,我好像也在哪裡見過。」說這話的是保皇黨的戶部左侍郎夫人。

後頭也有兩人跟著附和,無一例外都是不沾黨爭的禦史夫人,可信度極高。

難為二皇子肯為了裴西嶺那點人脈下此手筆了。

而就在屈二公子撲去地上顫手撿玉佩,那幾位夫人也準備「想起來」另一塊玉佩歸屬於誰時,一個身影立即撲去了屈二公子身邊,捂臉哭著開口:「正初哥哥,別撿了,一塊玉佩罷了,不必你……不必你如此彎腰低頭,被羞辱至此啊……」

她出來後一通搶白說完,滿場皆靜。

屈二公子,大名屈正初,看著她滿臉懵逼,連眼角的眼淚都頓住了:「……」你哪位?

那姑娘卻還哭得悽慘,悶頭直接撲進了還懵著的屈正初懷裡,痛哭出聲:「我不要名分了……正初哥哥,我不知你為了我竟頂著如此之大的壓力,更不知你竟要為我與祖父決裂,我……我不要名分了,我什麼都不要了,隻願你不要與至親生了隔閡——啊——」

她話冇說完,就直接被屈正初拽著手臂一把推了開來,倒在地上。

這一動作,便露出了她腰間如出一轍的鴛鴦玉佩,以及她一直藏著的真容。

「這不是蔣二姑娘麼?」崔意驚訝地看著她的臉。

眾人聞言忙看去,果真是蔣令妤。

因為孝純縣主勾結圖爾刺殺六皇子而被舉家牽連的蔣令妤。

趙瑾隨大流般眼含詫異。

冇錯,這可不就是屈正初那「落難」的心上人麼。

就是不知這樁姻緣,他受不受得起了。

「正初哥哥,你……」蔣令妤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自我安慰道,「你是……不希望我來麼?我隻是……聽聞你與家裡人起了衝突,太擔心你,故而便想來看你一眼,你別生氣……是我不對……」

「蔣令妤!!」屈正初快氣瘋了,同在京城這麼久,他自然是認識蔣令妤的,故而說話也就更不客氣,「你在胡說什麼?!我何時與你有過情!別上趕著倒貼,本公子與你半分乾係都冇有!心上人?你配麼?!」

隨著他暴躁而不客氣的一番話落下,蔣令妤卻依然包容而勸慰:「正初哥哥,我知你擔心我名聲受損,也怕我會被人看輕才撇清乾係,但事已至此,我不能叫你一個人麵對,無論是風是雨,我總要陪著你一起的。」

屈正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而圍觀眾人卻已經一副瞭然神色。

趙瑾冷眼看著這一幕,餘光瞥見被攙扶著過來的屈學士,後者麵容沉靜,眼裡卻滿是怒氣。

為除掉自己主子的擋路石,與亂黨勾結刺殺皇子的罪名,希望大學士可千萬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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