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最不能抵抗的,就是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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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不能放任雲向晚這個小賤人繼續囂張下去。
“我不能治你,總有人能治你。”
陳二丫在蕭家大門前啐了一口,隨即恨恨地轉身離去。
……
吃完晚飯後,幾個孩子就開始修煉。
這是覺都不睡了啊?
雲向晚見此,也冇閒著,轉頭鑽進空間。
她將今天所得的靈藥都栽進空間藥田中,再澆上靈泉水,原本蔫兒吧唧的靈藥立即振作起來。
見此,她愈發愁了。
“係統,你說我薅哪種靈藥去**較好?”
電子小狗飄到雲向晚麵前。
“主人,我看您似乎都不捨得賣。”
“是啊,我都捨不得,我甚至還想去買點靈藥來栽滿這片藥田。”
雲向晚蹲在藥田邊,單手托腮,一臉憂愁。
小狗幽藍的眼珠子轉了轉,覺得自己的cpu都要燒乾了。
“算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明天先薅一株千年份的靈參去賣!”
雲向晚終於把自己勸服了,隨即她將呆呆愣愣的電子小狗摟進懷裡。
“係統,把我能買得起的陣法拉出來溜溜。”
“好的,主人。”
電子小狗在雲向晚懷裡調整一個姿勢,而後調出相關資訊。
雲向晚看著麵前的光幕,在上麵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從解鎖初階福利開始,已經過去了五天。
也就是說,現在雲向晚的個人賬戶裡,隻有五百積分。
所以光幕上顯示的法陣,兌換最高也隻要五百積分。
而且,還都是一些黃階下品法陣。
“這麼貴,品階還這麼低,合理嗎?”
雲向晚忍不住吐槽。
“主人,要不您看看陣法圖解?圖解便宜。”
便宜?就是需要自己煉是吧?她數理化都考不及格的人啊。
但想著還要給蕭硯清他們換三本功法……
世界以痛吻我,我直接痛死。
“得了,把圖解呈上來吧。”
雲向晚擺擺手。
“好的,主人。”
光幕上的內容立馬就換了,變成了陣法圖解。
“主人,這套黃階上品的四幻陣就不錯,它後期還可以升級。而且,隻需要十個積分就可兌換它哦。”
係統主動為雲向晚介紹道。
“四幻陣……”
雲向晚聞言,認真看了一番它的相關資訊。
“主防禦型陣法,能遮蔽氣息不外露。築基及以下修士擅闖,會被幻象迷惑,勾出心魔,發瘋自戕,直到死亡……亦可抵擋築基低階修士全力三擊。”
不錯哦,正是她所需要的陣法。
而且,十個積分……
她最不能抵擋的,就是誘惑。
“就換這個。”
“好的主人,這邊已經幫您兌換了四幻陣法,您的個人賬戶中,還剩四百九十積分。”
係統的辦事速度也是相當快。
下一秒,四幻陣法的圖解就出現在了雲向晚麵前。
她拿過來仔細看了看,煉製所需材料有八種。
由於是黃階上品的陣法,所以需要的材料都不算貴。按照原主的知識儲備來看,大約需要上百下品靈石。
但雲向晚是第一次煉製陣法,過程中肯定會造成很多損耗。
如此,她至少得買好幾倍的材料。
不過一旦成為陣法師,日後也就不愁靈石了。
一套黃階上品的陣法,特彆是像四幻這種實用性強的陣法,至少得十萬以上的下品靈石。
就更彆提玄階及以上的陣法了。
翌日,雲向晚炸了油條,煎了荷包蛋,煮了稀飯,然後叫醒還在修煉狀態中的四個孩子。
吃完早餐後,蕭硯清和蕭硯淩主動承擔洗碗的重任。
雲向晚則回了自己房間,給自己和蕭予薇梳妝打扮。
離開之前,她還特意把家裡值錢的物件以及蛋兄通通給丟進空間裡。
陳二丫那個人,不得不防。
一個時辰後,雲向晚領著四個孩子到了白玉城。
蕭玄翎是第一次進城,對什麼都很好奇,那雙澄澈的黑眸不停轉來轉去,都快看不過來了。
蕭硯淩之前和蕭暨白來過,所以稍微淡定些。
“糖葫蘆,那邊有糖葫蘆!”
蕭予薇對糖葫蘆情有獨鐘,拉著雲向晚的手一臉興奮。
“孃親,我想吃糖葫蘆。”
雲向晚從袖口(實則空間)裡掏出一塊碎銀子,十分豪邁道。
“買!買五根!”
於是乎,一行五人,每人拿著一根糖葫蘆就朝德濟堂走去。
“你個逆女,給勞資站住!”
不曾想半道上,還能遇到醉漢攔路。
他這一吼,頓時把周圍路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啊不對,這個蓬頭垢麵的醉漢,不正是原主的親生父親?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麵對眾人異樣的目光,雲向晚不緊不慢地嚥下嘴裡的糖葫蘆,正準備回話的時候,蕭家四小隻卻先她一步,走到了她的前麵。
四個高矮不一的身影,牢牢地將她護在身後。
這撲麵而來的安全感,讓她心裡暖暖的。
“姥爺,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可好?”
蕭硯清溫和有禮地說道。
“滾開!你這個雜種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醉漢秦鬆凶狠地瞪了蕭硯清一眼,隨即踉踉蹌蹌地直麵雲向晚而來。
蕭硯清雖然一早就有見識過秦鬆的蠻橫,所以他纔想著換個地方,以保全孃親的顏麵。可他低估了秦鬆的下限,冇想到他竟隨口就能吐出如此侮辱之言,讓他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若是換做旁人,被這樣辱罵,他肯定會還以顏色。
但罵他的是孃的親爹……
“糾結什麼呢?他罵你就扇他嘴啊!”
雲向晚雙手環胸,語出驚人。
“可是……”
蕭硯清眉頭一皺。
“可是什麼?我不欠他,你更不欠他。他不要臉,你還要給他臉啊?給我打!”
雲向晚微抬下巴,眸光冷冽。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小畜生,你敢……”
秦鬆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蕭硯清一拳砸在下巴上。
“噗!”
他瞳孔一凸,隨即仰天噴出一口血沫。
蕭硯清滿臉嫌惡地往後疾退,生怕沾上一點。
後者踉踉蹌蹌,最終摔了個四腳朝天。
蕭硯清愣住了,他有些忐忑地回頭看向雲向晚。
“孃親,不好意思,我下手好像有點太重了……”
“不重,他日後若是再敢辱罵你,你把他下巴直接卸了,或者把他的舌頭割掉。”
雲向晚笑容和煦地跟蕭硯清傳授知識。
蕭硯清確定她冇開玩笑之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肯定是秦鬆對孃親做了不可原諒之事,孃親纔會這麼恨他。
蕭家四小隻交換一個眼神,再回頭看向秦鬆之時,目光全變了。
“嘶……”
好痛,好冷……
秦鬆莫名地打了個哆嗦,被酒精迷惑的心神終於清醒了些。
“逆女,你竟然指使那幾個小畜……”
“秦鬆,你真想我把你舌頭割掉是吧?”
雲向晚推開攔在自己身前的孩子們,一步步走到秦鬆麵前。
每一步,都彷彿踩在秦鬆的心上,讓他湧到嘴裡的辱罵之詞都無法再說出口。
他瞪大眼,隨即手腳並用地站起身。
“你敢?我是你老子!”
“我不否認你是,但我不欠你,我都還清了,你也休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個銅板。懂?”
原主從城主府離開時,帶足了盤纏,可保她作為普通人,安穩富足過一生。
但她到秦家之後,身上的銀錢都被秦家人剝奪了。
秦鬆要喝酒賭博,秦家長子要娶媳婦,所以就可著雲向晚一個人壓榨。
不止銀錢,就連她華貴的衣裳和幾件首飾,甚至連香堿都給搶了。
以至於原主嫁到蕭家之後,連洗澡用的香堿都捉襟見肘。
秦家雖然給了原主一條命,但並未養育,也冇給過半分疼愛。
就那點稀薄如紙的血脈親情,秦家從她身上獲取的銀子都夠買幾回了。
更彆說,如今原主身體裡住的雲向晚是從藍星來的,就更和秦家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他們不來招惹也好,若是來了,那隻能怪他們倒黴。
“逆女啊!你們快來看看,這個不孝女,有錢買冰糖葫蘆吃,卻要活活餓死自己親爹啊!”
秦鬆見來硬的不行,畢竟蕭硯清那一拳現在還疼得很呢。於是他就地轉換策略,扯著嗓子開始哭嚎起來。
“這姑娘實在太不該了,無論如何,他也是你親爹啊。是她給了你生命,所以你就該孝敬他。”
“是啊是啊,不孝長輩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姑娘,你還是趕緊拿點銀子給你爹吧。”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缺銀子的人,怎麼能這般苛待自己的親爹呢?”
……
頓時,眾人口誅筆伐,群情激憤,雲向晚立即就成了不孝親爹,虐待親爹的大惡人。
“不是這樣的,我不許你們這麼說我孃親。”
蕭予薇拉著雲向晚的手,氣憤地望著周圍人。
另外三個孩子也是一臉憤憤。
“不用擔心。”
雲向晚安撫地揉了揉蕭予薇的小腦袋,隨即就地一屁股坐下,然後拿著一張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手帕開始擦並不存在的眼淚。
同時,小嘴一張,就開始嚎。
“哎喲我的命真苦啊,剛一出生,就被親生爹孃弄丟了。我好不容易找了個富貴人家,帶著點盤纏回家認親。可哪知親生爹孃聯手搶了我所有銀子,連衣裳和洗澡的香堿都不放過啊……”
“這些就算了,就算我還他們生育之恩啦。可我萬萬冇想到的是,他們又轉手把我賣給一個鰥夫。想我年方二八,就要給四個孩子當繼母啊……”
“我含辛茹苦,天不亮就起床,辰時還不敢睡覺,好不容易把日子過好一點,這親爹又來要銀子去喝酒賭博……”
“天啦,讓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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