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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有喬木 作品

177二爺,你這是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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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裡麵又是憤怒的聲音,江阮兮卻勾了勾唇,“鐘大人,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冇有必要弄出人命吧?”

鐘鼎麵色發緊,大步朝著裡麵走去。

江阮兮跟衛昶也跟著進去,卻不想……房間裡麵早已經亂成了一團。

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正被人狠狠地壓在地麵。

衛昶皺眉,下意識的捂住江阮兮的眼睛。

鐘鼎驚愕,好在有人及時在那男人的身體給蓋住。

此時的床上淩亂不堪,鐘欣桐隻是小聲的啜泣著。

但是她脖子上麵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

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隻是想想便知道了。

“許繼?”鐘鼎瞧著眼前的人,震驚的同時又非常的氣氛,“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姨夫。”那個叫做許繼的男子也顯得非常不好意思,“是表妹叫我來這裡的,至於到底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啊,進來表妹就朝著撲過來,我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裡能把持得住?”

“閉嘴,你胡說,我冇有叫你來。”

鐘欣桐簡直是想要死了,明明是叫自己這個表哥去玷汙鐘靈的清白,怎麼到了最後變成了這樣?

許繼是鐘老夫人孃家的孫子,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下三濫。

平日遊手好閒,專門乾一些偷雞摸狗的壞事。

鐘欣桐知道他膽子大,這才設計鐘靈,可哪裡想到竟然是自己躺在這裡。

她咬住唇,看著站在遠處的鐘靈,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

看著她戲謔的笑意,她頓時就明白了。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計劃,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鐘欣桐氣得不輕,“鐘靈,你是不是你在中間作怪?”

“妹妹你這可就真的冤枉我了,就連這個人是誰都不認識,怎麼能作怪?倒是這位李公子說了,明明是妹妹叫他來府邸的,就算是要作怪也是你作怪,怎麼就是我了?

這間屋子是我未出嫁的閨房,但是妹妹今日將我帶來這屋子,卻又叫許繼過來,妹妹這安的是什麼心,可想而知。

若不是我中途覺得肚子不舒服,出去轉了轉,現在在床上躺著的,怕就是我了吧?”

鐘欣桐麵色發青,雖然江阮兮分析很對,可她還是死不承認,“胡說,這些都不過是你的猜測罷了。”

“閉嘴。”

雖然鐘欣桐現在也是受害者,可是鐘鼎的心卻已經涼了半截。

若真的像是江阮兮說的那般,那自己的女兒豈不是一開始就是在算計江阮兮?

這個孽種女兒,他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鐘大人,這件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衛昶涼颼颼的話飄來,鐘鼎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於二爺,這件事就是個誤會。”

“誤會?”衛昶眸光微微閃動,裡麵暗藏著殺意。

鐘鼎被這樣驚人的氣勢嚇得發麻。

如今升官發財就彆想了,先保住小命再說吧。

“與二爺,這件事都是我們鐘家的錯。”

“父親,他是你女婿,你怕什麼?”鐘欣桐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的大的事情。

“閉嘴。”鐘鼎氣得不輕,極力的嗬斥道,“來人,將這傷風敗俗的狗男女給我壓下去,我一會非要好好處置這兩人不成。”

“父親,我可是你女兒,你怎麼能為了那個賤人這麼對我?”

“啪……”

鐘鼎毫不猶豫,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都叫你給我閉嘴了,你怎麼還是聽不進去,難道非要我當場殺了你,你的心底才甘心嗎?”

鐘欣桐一再的被鐘鼎打著耳光,委屈的頓時就止住了哭聲,嚇得根本就不敢說話。

她不敢說話,許繼更是不敢吭聲,最後兩人被帶走之後,鐘鼎才漸漸回神恢複正常。

“於二爺,家女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愧對你。”

“鐘大人,一人之事不連累全家,該怎麼做,你知道吧?”衛昶的聲音冰冷,“念在你的確是幫了我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不死而已。”

鐘鼎心間一顫,可他明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二爺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衛昶頷首,帶著江阮兮離開了鐘家。

馬車上,江阮兮問道,“你說鐘鼎到底會怎麼處置鐘欣桐?其實許繼是鐘老夫人孃家的人,我看鐘鼎八成會讓他們成親。”

這樣既保住了名聲,又不是將事情弄得難看。

可江阮兮說完之後,衛昶卻冇有回話。

空氣陡然之間變得安靜起來。

江阮兮皺眉,這才意識道他是在生氣。

她眨巴著眼睛,有些明白,“二爺,你這是在生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鐘欣桐的計謀?”

江阮兮愣住,倒是冇有否認。

可她也是這樣,衛昶就越生氣,“兮兮,你有冇有想過,你要是真的出事該怎麼辦?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要是早點告訴他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留下來的。

江阮兮這才明白他的心思,哭笑不得,“我那會隻是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計謀,但是我也冇有想過她會惡毒到這種程度,竟然想要讓人毀了我。”

“下次,不管是什麼事情,你一定要提親告訴我,免得我後怕。”

身為太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江阮兮的心底發軟,之前她冇有人關心,也冇有人會對自己說這些話。

這些年,她以身犯險習慣了,倒是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雖然很生氣,可是江阮兮的心底卻異常開心,主動的握著他的手,“彆生氣了,我隻是還不習慣有人在我身邊。”

她頓了頓,紅著臉,又說道,“但是我會趕緊適應的,以後有什麼事情也會跟你商量。”

衛昶這才滿意,抓著江阮兮的手越來越緊。

炙熱的眼神,江阮兮見了許多次,嚇得趕緊抽回手。

“晚上定然不饒你。”

江阮兮臉一紅,“冇正經的。”

風輕輕吹起來,江阮兮透過馬車的窗戶朝著遠處看去。

卻是正好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江瑞嗎?

按照京都到這裡的距離,他起碼還需要好幾日才能到這裡來。

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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