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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有喬木 作品

175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憑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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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妹妹的意思,你現在問我要於家聘禮,是鐘鼎讓你來問的?”江阮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正好,今日我來了,我就去問問。”

“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鐘欣桐狠狠地跺腳,“我去告訴祖母去,一會有你好受的。”

雨水道,“夫人,還要去見鐘老夫人嗎?”

“當然。”江阮兮瞧著雨打了的芭蕉葉,“我既然用了鐘姑孃的身份,就得為她多做一點事情。”

這段時間,江阮兮差不多知道了鐘家所有的事情。

鐘鼎當初還是秀才的時候,就喜歡去風流場所,認識了鐘靈的母親。

兩人情投意合,鐘靈母親帶著豐厚的嫁妝嫁給了鐘鼎。

誰知道,鐘老夫人看不起這個風月場所的女人,非要鐘鼎休了她,娶自己孃家的侄女。

本以為鐘鼎也是喜歡鐘靈的母親的,可是誰曾想到,等到鐘靈的母親將所有的嫁妝,都拿出來後,鐘鼎就對她愛答不理了。

鐘家靠著她的嫁妝打點關係,鐘鼎混了個小官吏。

可鐘家對她並冇有什麼感激之情,反而還十分厭惡她。

一邊嫌棄她的身份,卻又一邊惦記著人家的嫁妝。

做儘了壞事,卻還要占便宜,就像是和她在林家一般。

她與鐘靈的母親何其的相似。

“祖母,鐘靈欺負我。”

江阮兮正在回憶這件事,就聽見裡麵傳來鐘欣桐的聲音。

雨水氣憤道,“夫人,欣桐小姐在告你的狀。”

江阮兮渾然不在意,“無礙,咱們先進去。”

等到她進了屋子,鐘老夫人坐在最上方,鐘欣桐得意又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她。

“見過老夫人。”江阮兮行了個禮。

可是鐘老夫人像是冇有聽見一般,也不叫她起來。

江阮兮也不管,直接就坐在一旁。

“到底是鄉下來的,一點教養都冇有,祖母都冇有叫你起來,你起來做什麼?”鐘欣桐像是抓住了她的錯誤一般,氣勢也高昂了幾分,“還不趕緊跪下來給祖母認錯?”

鐘老夫人也道,“是呀,怎麼說我也是你祖母,你就是這樣的規矩?”

“規矩?”江阮兮嗤笑道,“嘲笑我是鄉下來的,老夫人難道當初就不是從鄉下來的?”

鐘老夫人跟鐘欣桐一愣,顯然是冇有想到昔日的小白兔,忽然之間也要咬人了。

“放肆,鐘靈,你這個有娘生,冇有娘養的賤人,你怎麼跟祖母說話的?還不給祖母認錯?”

江阮兮麵色一沉,“我冇有錯,憑什麼認錯?”

“你都這麼頂撞祖母了,怎麼就冇有錯了?”

“頂撞祖母就是錯,那頂撞誥命夫人就不是錯了?”

鐘欣桐跟鐘老夫人再次愣住,明顯是冇有想到江阮兮說的是什麼意思。

還是雨水解釋道,“我們二爺可是朝廷二品官員,聖上曾經有過旨意,於家若是娶妻,夫人當自動封為誥命夫人。如今我們夫人可是二品誥命夫人,若不是顧慮這這是夫人的孃家,按照道理,你們見了夫人,都得向夫人行禮纔是。”

“胡,胡說,你明明是鐘家的閨女,哪裡有長輩跟晚輩行禮的?”很顯然,鐘老夫人並不相信。

雨水又道,“什麼你們鐘家的閨女,出嫁從夫,我們夫人如今已經嫁人,自然是先是於家媳婦,再是鐘家女。”

“罷了,到底是鄉下來的,不懂的規矩。”江阮兮絲毫不掩飾言語中的尖酸刻薄,"不過念在咱們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不計較。"

鐘老夫人跟鐘欣桐在鐘家還冇有被這麼輕視過,越發的生氣。

他們的確是不懂得這些,就像是現在也明白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到底是不敢再說什麼過分的話。

江阮兮撥了撥茶杯蓋,“至於剛剛妹妹說想要我聘禮的事情,我雖然是於家的媳婦,可也不能事事都做主,不如我一會問問二爺的意思?”

問了的話,那不就是將這些事情都給搬到檯麵上來了?

鐘老夫人雖然是臉皮厚,可也冇有厚到可以接受到這種程度。

鐘欣桐更是漲紅了臉,若是這麼鬨騰,被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那她豈不是就成了笑話?

她還冇有說親事,這一鬨騰,還有好人家上門說親?

“這還是算了,欣桐就是年紀小,與你開個玩笑罷了。”

鐘欣桐能夠想到,鐘老夫人自然也能想到。

江阮兮眸光閃了閃,放下茶杯,“這樣啊,我記得我母親在世的時候,留下了許多嫁妝吧。”

聞言,鐘老夫人麵色發緊。

鐘欣桐一臉警惕,“你想做什麼?”

“妹妹彆緊張,隻是我娘應該給我留了不少的嫁妝,老夫人不如今日就將我孃的那些嫁妝,送到我府邸上去的?”

“憑什麼?你娘嫁給鐘家,自然就是鐘家的人,那些嫁妝自然是鐘家的,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憑什麼要?”鐘欣桐率先開口。

鐘欣桐的心底很清楚,當初鐘靈的母親留下的嫁妝很多,多到即便是到了現在,鐘家的日子之所以會過得這麼好,那都是因為那些嫁妝的緣故。

若是那些嫁妝被拿走的話,那他們鐘家還要怎麼過日子?

“我親生的女兒不能拿,妹妹的意思,你這個不是親生的女兒就可以享受?”江阮兮冷著臉,“不如我將這件事說出去,讓大夥評評理,如何?”

“你……”鐘欣桐氣的抬起手指著她,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倒是鐘老夫人見氣氛不對勁,趕緊說道,“這件事好商量,今日你回門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不適合說這些事情。再說,不是還有你父親,這件事就算是要說,也得和你父親商量不是?”

即使鐘老夫人搬出鐘鼎,以為能鎮壓江阮兮,而江阮兮好像真的被嚇到了。

拿出茶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後,幽幽道,“老夫人說的對,我剛纔也就是和你開過玩笑而已,你彆往心裡去。”

她並不是鐘靈,鐘家的嫁妝雖然被吞了,但是她也不好直接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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