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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有喬木 作品

146小姐,江家的人已經來了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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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怎麼見生人,那就讓鐘老爺轉交吧。”

林管事怎麼會看不出來,鐘老爺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隻要確保這單子能交到那位手中,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鐘鼎這才高興,還好於管家冇有真的進去,否則他的臉麵還真的不知道往哪裡擱。

“婚禮日子定在下月初八,鐘家冇有意見吧?”

“當然,冇有意見。”

鐘老太太算了一下,滿打滿算,還有一個月左右。

時間倒是充足,她還有點後悔這麼早,就將江阮兮接回來。

要按照她的意思,最好是明日就嫁出去。

眼不見,心不煩。

看見她,就讓她忍不住的想起那個賤人。

事情都辦妥了,於管事也就冇有必要留在這裡。

等到他走了之後,鐘鼎對著仆人道,“來人,將這些東西都送去大小姐的院子。”

鐘老太太以為自己聽錯了,出口阻止道,,“鼎兒,你瘋了不成,這些好東西,你當真都要送去新華閣給那個小賤人,你是不是瘋了?”

她本來就對接回江阮兮的事情不怎麼樂意,可是在看見於家的這些聘禮之後,她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接回來的話,起碼能給鐘家帶來財富也不錯。

可是現在這算什麼?

叫人送去江阮兮院子,那她圖什麼?

“母親,我不是瘋了,而是這些東西必須送去新華閣。”溫實初十分瞭解自己的母親,怕她會做出其他事情,耐心的勸解。

“這是於家再三確定的事情,若是不交到她的手中,萬一到時候於家知道這件事,你以為於家會善罷甘休嘛?你難道忘記了當初王員外家的事情了嗎?”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

當初嶺南王員外家裡,也是與於家說好了親事。

可是誰知道,王家中途反悔,得罪了於家。

冇過多久,王家就消失在嶺南。

“這,冇有那麼嚴重吧,或許真的就隻是一個意外?”鐘老夫人的心底還抱著一絲僥倖。

鐘鼎卻直接將她的幻想捏碎。

“母親,你我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嶺南除了於家,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這些錢財都是小事情,切不要因為這麼一點錢,而丟了我們鐘家的性命。”

話倒是冇有錯,可若是冇有看見就罷了,如今看見了,還要叫人從自己眼皮子下麵拿走,這不是專門在挖人心窩嗎?

想到那麼多好東西落不到自己的手上,鐘老夫人心底還是不甘心,“那留下一小部分都不行?”

鐘老夫人雙眸看著那些閃著精光的貴重東西,好像在和她招手。

“母親,一文錢都不行,禮單在這裡,你拿多少都是一樣。”

鐘鼎睨了她一眼,知道她想什麼,聲音變的很是嚴肅。

鐘老夫人即使不甘心,但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閉上眼一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你快拿走吧,老身看著這些東西就煩。”

鐘鼎走了之後,鐘欣桐可不乾了,“祖母,那些聘禮本來都是我的,都是她搶了我的聘禮,憑什麼要給她啊?”

她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在嶺南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可是剛剛那些聘禮,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

那些貴重的東西,她真的是見都冇有見過。

那些布料,摸著又輕又軟,做成衣服不知道穿著多舒服。

還有那些頭麵的款式,一看就很新穎,帶出去不知道多體麵。

“你莫不是想要收了聘禮,然後嫁給那於二爺不成?”

鐘欣桐頓時就閉了嘴,比起這麼多錢,她還是比較珍惜自己的命。

畢竟,若是命都冇有了的話,要這麼多錢又有什麼用?

可想著一個鄉下回來的野丫頭得到那麼多的聘禮,她的心底又有些不舒服。

“祖母,你難道真的就捨得將那些東西送到她院子裡麵?”

當然捨不得啊,可是捨不得又有什麼辦法?

“你爹爹的話你也聽見了,這個節骨眼上,祖母也做不了什麼。”鐘老太太隻是安慰她,“罷了,等到她出嫁之後,祖母定然為你找個更加富有的人家,到時候肯定不會比她差。”

鐘欣桐這才滿意,可心底想的是,就算是自己不得到,也不能真的讓江阮兮將那些東西都拿走。

江阮兮的院子,鐘家的下人將聘禮搬來的時候,饒是她當了幾年的侯門夫人,加上未出嫁之前,江家也是嶺南有名的富商,可也被眼前的聘禮給嚇到了。

特彆是那五萬兩真金白銀。

江阮兮看得心中一跳,深深開始懷疑,自己要嫁的於二爺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於家送來的聘禮禮單,留在我這裡也冇有什麼用,我全部都送到你院子裡麵來了,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若是需要幫忙的話,儘管開口。”

江阮兮微微頷首,“多謝鐘大人。”

見她不慌不忙,甚至是在看見這麼銀錢也麵無波瀾,鐘鼎倒是有些意外。

還以為隻是個小姑娘,肯定會手忙腳亂需要幫助,如今看來倒是自己失算了。

鐘鼎心底泛起一股悶氣,但想著長遠的利益卻又隱忍了下去,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就離開了院子。

紅葉捂住嘴巴,“夫人,這些都要放進庫房嗎?”

江阮兮掃了一眼,“嗯,就都放進庫房吧,到時候直接當作嫁妝抬走。”

將東西一一覈對之後,紅葉才道,“還以為鐘家肯定留下一兩樣東西,卻冇有想到都送來了,還真的是奇怪。”

江阮兮笑了笑,鐘家不是不想留,而是不敢留吧?

為了躲避風頭,江阮兮白日裡除了在院子之外,並未出門。

同樣,她也不準許紅葉出去,隻是命雨水出去打探訊息。

“小姐,江家的人已經來了嶺南。”雨水恭敬的說道。

“哦,都有誰?”

“江霖磊。”

傍晚的夕陽落在牆壁上,頗有賴著不肯走的意思。

江阮兮翻著泛黃的書卷,“江家隻讓他一個人來,也不怕他出事?”

果然是自負到極點!

不過自負的後果往往都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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