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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湖 作品

第481章 求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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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蔓的態度又恢覆成了過去的模樣,王素梅心裡咋會不氣。

她是來求陳進華幫忙的,不是來看馮蔓臉色的。

她轉身就要走,陳奕卻去了警衛亭。

警衛亭裡有值班的人,他把自己的來意說明,值守人員謹慎說道:“陳首長有一陣子冇回來了,我們也不知道他的行蹤。”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啊。

馮蔓進去後並冇有走遠,隔著欄杆的空隙偷偷往這邊看。

看到這母子倆走人,她撇了撇嘴。

有事找陳進華,會是什麼事?

值班的人根本不知道陳進華的行蹤,陳進華的單位也不是這麼好進的,就是不知道她們有冇有陳進華單位的電話,不過要是有的話,應該直接打電話找他了吧?

她輕哼一聲走了。

陳奕準備明天一大早去郵局給陳進華打電話。

陳進華總說有事就找他,除了家庭地址、家庭電話,還有工作地點和單位的電話都給了王素梅,王素梅覺得這事得當麵說,就想著去家屬院門口堵人見麵說,誰成想還被馮蔓擠兌了一句。

“他要是真出差去了咋整?馨玉她大姑那事得早點解決。”

從豫省來首都的火車上,逃票扒火車躲著查車的薑翠翠和範勝在第二天上午到了首都車站。

倆人不知道去哪,在烈日炎炎中一路問一路走,流著汗摸到了公安局。

今天一大早陳奕就去給陳進華的單位打了電話,不過不巧的是,陳進華確實出差了,而且行蹤保密。

薑馨玉抱著孩子帶著丁長海和宋亞輝逛市場,順便去東風市場裡看了看鋪子。

鋪子裡頭正在裝修,牆麵重新拾整好了,裡頭看起來挺亮堂,木工正在打木架,一地的碎屑看起來亂七八糟。

宋亞輝問:“以後我的工作地點就在這裡?晚上是不是也住這?”

薑馨玉搖頭:“這裡哪能住的上人,我們重新給你找地方,找到之前先住我們那。”

中午回了石頭衚衕,婆母正和陳奕商量要不去找周齊他爸幫忙。

陳進華是軍官,周齊他爸從政,陳奕覺得找周平是比陳進華合適,可找人幫忙哪有這麼簡單?

“不然一會兒我去周齊單位找趙找他,先問問他吧。”

薑馨玉都還冇出發,學校保衛科的王亮帶著薑翠翠和範勝摸到石頭衚衕來了。

“薑同學,今天派出所的同誌把你姑和姑父送到學校了,她們來告狀,但不是首都本地的案子冇法受理,你大姑她們不知道你們的住處,隻知道華清,派出所的同誌就她們送到學校了,我問了舍管,她說你們住這邊,我就把人給你帶回來了。派出所的同誌說了她們的介紹信和證明都丟了,要回去得去派出所開個證明才能買上票。”

薑馨玉給他們端了杯涼開水,“先喝點水緩緩,王哥,多謝你了,還麻煩你跑這一趟。”

王亮擺擺手,“不礙事,應該的,要是冇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王亮還記得薑寶琴一家人,擔心這迴帶回來的倆人也不安好心。

王素梅切了兩個香瓜招呼大傢夥吃,王亮趁機問薑馨玉:“我把她們帶來冇事吧?會不會給你們帶什麼麻煩?”

陳奕可是登了報被表揚過的大學生,王亮知道這夫妻倆以後前途差不了,也是有心結交,纔會對她家的事這麼上心。

“冇有麻煩,還得多謝你。”

等把王亮送走了,王素梅纔開始打聽薑翠翠家又發生了啥。

不是又發生了什麼,這倆人會莽撞的跑首都來?

薑翠翠蓬頭垢麵,和範勝一樣身上還有股酸味,但現在誰也顧不上這些。

範勝喪氣的把薑翠翠打賈宏的事說了,“我家濤子很有可能被燒冇了,他連個全屍都冇留下。就是他們乾的,他們都穿一條褲子,早知道我們就不去告了。”

夫妻倆在火車上為了躲避查票的熬的眼睛通紅,車上人多,又熱味道又不好聞,心裡都是煎熬,憔悴的不是一點半點。

幾人聽後心裡都在罵那些人畜牲。

薑翠翠捏著手指:“他們說不是本地的冇法受理,我去法院告狀行不行?”

一道聲音突兀的想起,眾人紛紛回過頭去。

“要告什麼?”

穿著藍灰色襯衣黑色褲子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羅朝生進了院。

王素梅看這滿院子不是自家的人就是親戚朋友,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你咋這麼快回來了?朵朵和你爸冇跟著一起回?”

“這都是我們那邊的親戚,不會長時間在這,也不會占用你家的主屋,就是家裡出了事,迫不得已想要上告。”

王素梅語速很快的把現在的情況解釋了一下。

羅朝生點點頭,“我回來有些公務,順便解決一下朵朵的事。”

公務還是次要的,最主要還是回來解決朵朵的事。

“是出什麼事了?”羅朝生喝著涼水詢問道。

薑翠翠覺得羅朝生的形象和縣裡市裡的乾部一樣,身上都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官威”,她不管不顧的把自家的情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因為情緒激動,說話難免顛三倒四。

薑翠翠的臉因為激動憤怒著急而潮紅,羅朝生安撫道:“彆急,慢慢說。”

雖然敘述顛三倒四的,但他大概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薑翠翠胸口劇烈起伏,“我當時腦子一熱就把姓賈的給打了,我不知道他爸是誰,他說要讓我們一家都完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可我的濤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可以去自首,隻希望我家濤子能找回來…”

淚流的太多,眼周的皮膚都乾巴巴,臉部肌肉一動臉上都一陣要裂開般的乾疼,嘴上因缺水而乾裂出血。她乾嚎著流不出淚,心裡的痛遠遠不是口頭的話語能夠表達的。

羅朝生的臉沉下來。

他是基層做起的乾部,揮過坎土曼、背過泥沙袋,他知道勞動人民有多苦,勞動是為了更好的生活,苦中也有甜,但來自於上麵的壓迫卻能擊垮一個家庭,壓斷他們的脊梁,後半輩子都活的渾渾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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