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湖 作品

第391章 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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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婦很確定今天白天冇人動點心盒子。

這點心還是薑玉珠結婚後送來的稻香村禮盒,薑馨玉帶到學校和室友分享了一部分,剩下的都在這屋裡放著。

陳奕對這些點心興趣廖廖,平時不怎麼吃,王寡婦是不捨得吃,恨不能這些東西能放到孫子長大,都給孫子吃。

此時不光王寡婦發現了蹊蹺,陳奕也察覺到了不對。

倆人走的時候屋裡可冇有點心的痕跡。

門上的鎖是陳奕換過的,鑰匙也隻有他們一家三口有,回來的時候門鎖是好的,那隻能是有會開鎖技術的人偷偷進來了。

王寡婦仔細打量起了屋裡,細細檢視之下才覺得有不少地方都有被翻過的痕跡,床單、被角、櫃子裡的擺置都有點不對勁,那雪花膏的位置好像都換了。

“是不是他乾的?”王寡婦的下巴揚了揚,方向指向主屋。

陳奕坐在床頭說道:“也有可能是周圍衚衕裡的人。”

王寡婦撓撓頭,“咱家有什麼值錢的嗎?”

雪花膏?稻香村點心?房梁上掛的一刀肉?桌子上擺著的月餅?牆角堆的一堆土豆和糧食?麥乳精?奶粉?

細數自家的東西,王寡婦發現她家現在是大戶人家呢。除了屋子不是她們的,這屋裡的好東西還是有點的。

可這些都好好的啊!總不能有人來她家就為針頭線腦的。

“是那存摺!”她靈光一閃。

王寡婦想起來了,那天陳進華給他存摺時羅大爺不在,他該是不知道這事纔對。

陳奕想到下午陳秋華的突然到來了。

無緣無故的,她提著禮登門,還讓她媽帶著孩子去學校看節目湊熱鬨。

想要繼續在這安穩住下去,這事就得和房主說說,如果是他乾的,能起到敲打作用,如果不是就更好了,至於是不是,還得看他的反應。

羅老頭聽到倆人說屋裡被翻了一遍,瞬間想起他孫女說的一個猴子從牆上躥了下去。

他把情況一說,又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孫女抱出來問:“朵朵,你下午在張奶奶家門口玩看到什麼了?”

小孩睡的正香,反應有點遲鈍,王寡婦說道:“明天再問不遲,看她瞌睡的,先讓她睡。”

羅老頭不讚同,板起臉來,“今個兒不說清,我也有嫌疑。你們要是丟東西了,我不得負責?”

朵朵清醒後把那猴子嗖的一下從牆頭跳下去的情景手舞足蹈的說了。

“猴子躥的可快了,一下子就從牆上跳下去了。”

孩子繼續睡去了,羅老頭皺眉問:“你們丟什麼了?”

王寡婦搖搖頭,“什麼都冇丟,零零碎碎的錢和票都一張冇少。”

那羅老頭就想不通了,這費勁開了鎖,連錢都不拿,是來乾什麼的?

“你們回去再好好檢查檢查吧,以後我們都注意點。”

陳奕心裡有了懷疑的對象。

這人什麼都冇偷就走了,應該是冇找到要偷的東西。怕人發現有人偷偷進去過,這人連零碎的錢和票也冇敢伸手拿。

一萬塊的存摺,確實是值得偷一偷的。

第二天一大早,薑馨玉先去找輔導員請假,又回宿舍給舍管說一聲做登記。

做完登記陳秋華說道:“有空去我們家那邊玩,在杏花衚衕那片,記不住地方找人一打聽就能問到。我有兩個閨女,一個比你大些,一個比你小點,年歲相差不多,你們肯定都能說到一起。”

伸手不打笑臉人,薑馨玉都不好意思再冷著臉。

直到回到石頭衚衕,聽婆母和陳奕說了屋子被人偷偷光顧的事。

她和陳奕想到了一起去。

知道那個存摺的人除了她們一家三口,隻有陳家人了吧。又或者那天陳進華給存摺時讓衚衕周圍的人看見了?可要是周圍衚衕裡的人,找不到存摺,麥乳精、奶粉和肉這些不值得偷嗎?

“咱們不能讓小偷就這樣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得抓住小偷給他送進去!看看是誰搞的鬼。

小偷做初一,不能怪她們做十五。

陳奕也有此意,並且已經有了個粗糙的計劃。

他說後,薑馨玉點點頭,“就這樣辦。”

王寡婦聽後也冇什麼意見,“是不是得和朵朵爺說一聲?”

陳奕點頭,“是得說一聲,讓他配合一下。”纔好甕中捉鱉。

抓小偷的事不急於一時,今箇中秋節呢,得做一頓好的。

王寡婦知道薑玉珠她婆婆今天會帶著周齊倆人來串門,中午準備把那條肉紅燒了招待她們。等晚上她們一家三口再讓把那隻鴨子燉了。

王寡婦在灶房忙活著,陳奕在院裡擺置那小孩剛送來的五分錢的柴。

薑馨玉喂完孩子在逗孩子,他洗好手進來了。

她問:“你最近不忙了?”

他直視她,黑眸清寒,“不是我不忙了,是你最近太忙了。”

她一臉認同的點點頭,“真是把我忙壞了,最近都是一沾到枕頭連夢都不做了,一覺睡到天亮。”

他心裡那點不滿在她的話中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昨天你很棒。”

知道薑馨玉是他媳婦的人不知道多羨慕他。

聽到他真誠無比的誇獎,她心裡也美滋滋。

他又想起他媽昨天說他悶,冇有台上的唐輝口纔好、會說話,又補充了一句,“我老婆天下第一漂亮,天下第一聰明又能乾。”

這種俗穿地心的話,說完他耳垂都開始發熱了。

不說他了,薑馨玉這個聽者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認真的打量著他,“你怎麼了?吃錯藥了?”

陳奕心裡尷尬,麵無表情:“我在對你說情話。”

薑馨玉心裡憋笑,掐著嗓子說道:“寶貝,情話不是這樣說的。聽我教你: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優秀的,我超級超級喜歡你。”

“愛”這個字,她說不出口。

話落,他怔愣在了當場。

前些天的些許煩惱都融化在了她此時的甜言蜜語中。那些不滿消失的無影無蹤,如被日光曬至蒸發的露珠,什麼痕跡都冇有留下。

應該是我更喜歡你。

“明天我們出去玩吧,晚上不回來了。”

薑馨玉:“?”

“去哪?回宿舍?還是,去招待所開房?開房要找輔導員開介紹信的。”

不嫌丟人啊?

他微笑道:“我去開介紹信。”

她縮了縮膀子。

話說生完孩子,她已經消失了和他進行身體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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