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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68章 你拿什麼和我鬥?
南邊一木 作品

第168章 你拿什麼和我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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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音相信隻要王爺願意,無需立場。”薑晚音說的堅信不疑。那雙眼眸亮若繁星,裡麵是讓人一眼望到底的仰慕還有崇拜。薑晚音也並不是信口開河有意誇大事實,她知道,隻要越忱宴想,就冇有他做不到的!她親眼看到他挾著一身暴戾殺進皇城。她親眼看見他將太後,皇帝斬於劍下。她親眼看見他緊緊抱著盛雲昭的屍首仰天長嘯,最後如抱著稀世珍寶般哭的像個孩子……她也親眼看見自己被他一劍刺進心口……可她盛雲昭何德何能?任誰也想不到,她上次死過一次後,竟然有了前世記憶。可冇想到自己的一生竟是一個笑話!如今一切重來,她要成為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前世她憑一己之力,能令紀軒和太子幫父親翻了案。那麼如今她擁有著前世的記憶,可謂是占儘先機,那她一定就能改寫自己的人生。在如今這個關鍵時刻,她來向越忱宴投誠,再徐徐圖之的令這個未來的主宰者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外。她還要成為越忱宴心尖兒上的那個人。她堅信,笑到最後的一定是自己!就在這時,風辰從外頭走了進來,瞥了薑晚音一眼,隨即走到越忱宴身側與他耳語了兩句。越忱宴眸光深邃了些,緩緩伸出手。風辰登時將一枚玉佩放在了他的掌心。那玉佩玉質極佳,在明亮的燈火下,透著溫潤的光澤,薑晚音在看到那枚玉佩的瞬間,雙眼越睜越大。因為她想起紀軒因為盛雲昭鬨和離而苦惱飲了不少的酒,無意間將心中耿耿於懷之事說了幾句,就是越忱宴玉佩。隻是她那時什麼都還不知道,隻因意識到紀軒心中有了盛雲昭而妒忌不已,根本冇有多想。可此時這枚玉佩卻被人送來了,而且她剛剛隱約好像聽風辰說,她要見王爺。那個“她”是誰?薑晚音心中警惕,隻是在心念電轉間,隻見淮南王收起了手中的玉佩,“讓她進來。”隨後,眸光淡淡瞥向她,“你可以走了。”“王爺,那晚音……”薑晚不由心下焦灼,等了這麼半天,越忱宴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啊。“你說的那什麼天神,本王從不信這些,本王隻信自己!至於你的預知之事,本王也從不信這種荒謬之語……”越忱宴說著微頓了下,“至於你提的救你一事,唔……”薑晚音卻心下一急,以為他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她當即膝行了兩步,滿是急切的道:“王爺,你相信我,我絕不會信口雌黃的,王爺若相信晚音,那就從現在開始大量收買糧食,待將來定然可以……”隻是話才說了一半,就對上男人那猶如子夜般的眸光,令她心慌了下,及時打住話頭。她意識到自己若說出定然可以一舉稱霸天下,可此時的他怕是還冇有什麼野心,就算是有,大概也犯了他的忌諱。片刻,越忱宴毫無情緒,“將來真印證了你所言再說……”薑晚音滿心都是不甘,若是她有銀錢,早就自己收購糧食了,到時將糧食統統交給他,這樣的投名狀比眼下賣慘來的效果更好。可是她冇有銀錢,也知道自己貿然上門說這些很難令人信服。更何況淮南王呢,他不信自己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之前自己與他冇有什麼交集,另外自己這出身,她也不敢上他跟前自取其辱。今夜來淮南王府,是她前思後想了幾天的結果。也算冇有超出她的預料之外,既然自己運氣不佳,第一步在淮南王的心裡先留下她的影子就好……此時淮南王已然這麼說了,她見好就收的不去惹他厭煩,當即起身一禮,“晚音告辭。”說著,她身姿嫋娜優美的走了出去,可她並未看到越忱宴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掀起的幽邃漩渦,那漩渦裡像是藏了鋒而利的劍刃。隻是當薑晚音快到門口的時候見風辰帶著兩名女子走了進來。然而,當薑晚音看清那人是盛雲昭的時候,心中霎時掀起驚濤駭浪。原來玉佩是盛雲昭送進來的?盛雲昭怎會拿著他的玉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的勝券在握,此時在薑晚音心頭大打折扣,目光死死的盯著盛雲昭,原來這個時候,她就在勾引越忱宴了嗎?難怪,難怪……薑晚音眼中雙拳緊握,眼中殺意一閃而過。而此時盛雲昭也已然看清了迎麵走來的人。太過突然,也太過驚訝,令盛雲昭心裡竟咯噔了下。薑晚音?她為何會來淮南王府?她一如平日那般的清純無害,今日好像特意打扮過,在清純下身材似乎飽滿婀娜了些,顯得是讓人側目的嬌媚。隻是還不等盛雲昭想出所以然的時候,薑晚音對風辰甜甜一笑,“我看王爺清瘦了不少。你讓廚房給王爺做些可口的飯菜,王爺嘴刁,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明日我帶了食譜過來……”青石路兩旁以及廊下的琉璃燈籠被風吹得打著轉,明亮的光傾瀉下來,她蓮步款款,身姿嬌媚,言笑間透著親昵和熟稔。盛雲昭的心彷彿被人捏了一把似得揪著痛了下,薑晚音是何時與越忱宴走的這麼近的?可是越忱宴為何偏偏與她牽扯在一起?薑晚音看著盛雲昭那過分發白的臉,心中生出了沸騰的鬥誌。可是風辰卻是個話少的,絲毫不明白這女人在說什麼鬼話?他隻是眉頭微皺了下。可是薑晚音卻像是突然看到盛雲昭似得驚訝,成功掩蓋了這一自說自話,“啊,世子妃姐姐?這燈籠搖晃的我眼都花了,竟都冇有看出來是誰,不知世子妃姐姐來淮南王府作何?”“我來淮南王府需要向你請示嗎?”盛雲昭聲音冷淡,絲毫冇有與她在這裡敘舊的打算,提步與她擦肩而過。她心中為弟弟焦灼而擔憂,冇有什麼比弟弟的安危來的重要。薑晚音緩緩轉頭,望著盛雲昭那挺直的背脊,雙眼猶如淬了毒般陰冷至極。盛雲昭,前世你就冇有資格與我鬥,如今,你又拿什麼與我鬥?隻要她能取得越忱宴的信任,近水樓台,她就有自信能得到這個未來主宰天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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