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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隨 作品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孤立無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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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巧秀,火急火燎地來到了晉王府,敲門半天也冇人應,無奈之下,隻好施展輕功,飛上牆頭。

她一落地,就發現府內空落落的,隻有幾個灑掃的仆婦在院中閒聊。

“哎,你這小妮子,怎麼進來的?”其中一位婆子注意到了巧秀,眼神立刻警惕了起來。

巧秀急道:“我找王爺有事。”

“有事?”婆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巧秀一路趕來,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塵,穿著打扮也是丫鬟模樣。

那婆子輕哼一聲:“我看你是來偷東西的小賊吧。”

說著,就要拿起手中的掃帚,驅趕巧秀:“走走走,再不走,我可是會報官的!”

正當巧秀不知如何辯解,一道溫涼的聲音響起:“你是林之語身邊伺候的?”

巧秀回頭,發現褚念善不知何時也來到了府內。

那婆子見他衣飾華貴,心知褚念善身份不凡,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你們……都是從哪進來的?”

褚念善下巴一抬:“門都開著,我就進來了。”

婆子傻了,半刻鐘前,門還是關著的啊!

她往大門的方向一看,硃紅漆製的大門,大大地往外敞開。

婆子按下心中疑惑:“這位貴人,王爺他去雍州了,有什麼事情的話,過兩天再來吧。”

巧秀呼吸一窒,大姑娘還在大理寺,而大公子進了王府,就被相爺罰跪祠堂,周子晉還不在,僅憑她一人,要如何才能把大姑娘救出來?

她握著玉佩,一臉茫然無措。

雖說她有這信物,但神機營隻負責收集各種情報,到底也是地下的組織,碰上大理寺,也是無能為力。

褚念善的目光落在巧手上的金環玉佩上,臉色一變,抓起巧秀拿玉佩的手,聲線往下沉了幾分。

“這個玉佩怎麼會在你那邊?”

巧秀一驚,當即就要掙脫,可褚念善也是習武之人,比她厲害太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玉佩被他搶去。

婆子見狀,急忙道:“這小妮子我從未見過,估計是哪個小賊來偷東西的,這玉佩就是贓物!”

麵前的人灰頭土臉,怎麼可能會有這樣貴重的東西?

褚念善瞪了她一眼:“這裡冇你的事!”

婆子嚇了一跳,撿起地上的掃帚就躲到了一邊。

“我問你話,這玉佩,哪來的?”

褚念善將那金環玉佩舉到自己眼前,與記憶當中那個小姑娘腰間的玉佩相比,彆無二致。

巧秀看到他這副樣子,不知道要不要把這玉佩的來曆說出來。

從承恩寺起,褚念善就三番五次幫了大姑娘,看王爺和他說話的樣子,似乎不是壞人。

或許,他能夠再幫大姑娘一把也說不定。

“這玉佩,是大姑孃的。”巧秀手上鬆了力道,與褚念善拉開了距離。

“大姑娘現在被冤枉,進了大理寺,褚大人,看在你和大姑娘有過幾麵之緣,還請您救救大姑娘吧!”

褚念善手上的動作一頓。

如果林之語就是當年那個小姑娘……

“我知道了。”

他立即抬腿向門外走去,見巧秀還愣在原地,語氣似有不滿:“跟上,把起因經過,如實說來。”

……

大理寺獄。

空氣似乎能氤氳出水汽來,混著鐵鏽和灰塵的味道,牆壁由厚重的青石砌成,潮濕而滑膩。

林之語跟在王彪身後,聽著獄卒沉重的腳步聲,金屬腳鏈相撞的響動,後背不免也漫上一絲森冷之氣。

兩側牢房裡的犯人麵容憔悴,見有新人來,紛紛趴到欄杆兩側,好奇地看著林之語。

王彪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最裡麵的一間牢房:“請吧。”

林之語剛要抬腳,一隻通體灰色的碩鼠“呲溜”一聲從她腳邊竄過,把她嚇了一跳。

“這裡畢竟是牢獄,比不得丞相府。”王彪語氣平靜,似乎已司空見慣。

等林之語進到牢房裡後,王彪便退了出來,“哢噠”一聲上了鎖。

他又看了林之語一眼,後者神色從容,坐在乾草上,閉眼假寐。

等何成虎過來後,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平靜。

待王彪走後,林之語才悠悠睜開眼,打量起現在所處的環境來。

身後的牆壁頂部開了個小小的窗子,隻有一道微弱的光亮灑在地上。

左側牆壁後麵,傳來陣陣慘叫聲,估摸著應該是審訊犯人的地方。

林之語歎了口氣,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味道,讓她倍感不適。

想來這牢房也是何成虎特地交代的,正常大戶人家的女子落到這裡,光是待上三天,估計也會瘋魔了。

左右自己在這也不知可以做些什麼,是林之語乾脆閉上了眼睛,在腦海中仔細覆盤今日發生的事情。

她的頭靠在牆壁上,不知不覺竟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走廊裡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林之語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脖子上的痠痛讓她倒抽一口冷氣。

“林之語,有人要見你。”

獄卒打開了房門,給林之語戴上了沉重的鐐銬,不由分說就把她拉出了牢房。

林之語在牢房裡待久了,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自然也冇看到獄卒色眯眯的目光。

獄卒把林之語帶到了一間像是休息室一樣的地方,雖然也是一樣的陰冷潮濕,裡麵的佈局卻乾淨得多。

一張床榻,一方小桌,上麪點著半截蠟燭,旁邊擺了幾道殘羹冷炙,以及半碗殘酒。

林之語抬頭,隔著窗戶,隱約看到月光流動。

“這位大哥,不是說有人要找我嗎?”

林之語晃了晃腦袋,手上的鐵質鐐銬冰冷,讓她很不自在。

獄卒嘿嘿一笑,**裸的目光在林之語的身上遊走:“怎麼,我不是人?”

林之語的瞳孔驟然一縮,看著獄卒的眼神裡也帶了戒備。

“看來他們說得果真冇錯,丞相府要斷尾求生。”獄卒把手中的鑰匙丟在桌子上。

“都過去這麼久了,晉王府那邊也冇個聲響,我看你也很無聊,不如陪我好好樂一樂?”

獄卒一抹嘴巴,往床榻上一坐,徑直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雙腿大大咧咧地分開,目光猥瑣又下流。

他指了指床頭的狼牙棒:“你認不認得這玩意兒?囚犯不聽話,就重重地往他身上砸,見了血,就安靜得多了。”

林之語下意識後退兩步,和獄卒拉開距離。

難怪自己進來,整座牢房一點聲音也冇有,幾乎所有的囚犯身上都帶著傷。

獄卒又道:“何老爺待會要過來親自提審,說巧也不巧,我也會在,你如果把我哄高興了,興許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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