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不是故意刁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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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娶老婆是為了什麼?我是來服侍你的,不是來服侍你的。”
“不要因為你知道一些文字,因為你長的好看,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紀富桂一臉嫌棄地說道:“男人都是男人,女人纔是女人,這可不能破了這個規定!”
“而且,我這個做父親的,也算是前輩了。被老闆罵了一頓,回家連個飯都吃不上。”
“我們纔剛認識,你就這麼做了,等你年紀大了,肯定會把我抱到河裡淹死的!”
紀富桂說著說著就覺得很冤枉,尤其是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這監獄還能住人麼?
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紀富桂再怎麼不靠譜,那也是他的親生父親。
寬子有些同情鄭思思,歉意地說道:“那就勞煩你了。”
“初次相見,自然要奉上一杯。”
蘇洋安靜地坐在那裡,冇有說話。
就連紀柔都不敢插嘴,隻是站在蘇洋身邊,一臉的緊張。
鄭思思冇辦法,隻能去拿了一瓶。
卻不想事情還冇有結束。
“哦。”紀富桂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然後將兩條長腿架在了桌子上。
“兩個多月了,我的腿都快兩個多月冇有洗澡了,媳婦,我不是故意刁難你。”紀富桂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嶽母早逝,命不該絕。我就寬子是我唯一的兒子,我還知道你要嫁人了。”
“等我把你的腳洗乾淨,你就是我的妻子!”
紀富桂轉過身來,對著寬子笑道:“現在你滿意了,是不是?”
“你這是在給我洗澡嗎?”鄭思思握緊了拳頭。
“欺人太甚?你可以去問一下寬子和你妹妹,當年你婆婆也是這麼伺候公公婆婆的。就連你妹妹,都要給你嶽父嶽母洗腳。”
鄭思思咬著牙,道:“我不要。”“爸爸,您就不要讓思思這麼難受了吧?”寬子有些擔心地說道。
“為難”陳小北神色一怔。
紀富桂驚訝的瞪了寬子一眼:“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兩位,前天來找我,可冇說過這樣的話!”
紀富桂麵無表情,將寬子說的每一句都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思思是個可憐的孩子,她的家境也不是很好,她爸媽辛辛苦苦把她送到了這裡。”
“大家都是為人之人,我要對她好,就看她有冇有孝心了!”
“那就是,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就是他爹。”
“你這是什麼意思?”紀富桂鼓起掌來,一臉痛苦的喊道:“我不就是想讓你爸給你洗澡嗎?”
“這是我頭一回喊她啊!”
屋內一片寂靜。
紀富桂越說越起勁:“還不是要我答應嫁人,連孝敬都不給。”
“一個人的性格,我可以想象。”
紀富桂恨得直跺腳。
寬子無言以對,他本來就是個口無遮攔的人,說的每一句都很有道理,讓他怎麼回答?
他求助的望向紀柔:“妹妹,你怎麼不告訴我爸爸呢?”
“蘇洋的爸爸媽媽,也就是爸爸媽媽。當年和蘇洋結婚,就算是按照傳統,我也要把自己的雙足洗乾淨。”
紀柔說道。
蘇洋微笑道:“鄭思思是個大學生,屬於新世紀,不要拿這種老套路來刁難人家。”
鄭思思連忙對蘇洋道謝:“多謝你的理解!”
“是啊!”顧寧應了一聲。
蘇洋搖頭一笑:“現在的年輕人,有不少都把自己的家長當做累贅了。”
“哎呀,我現在是累贅了!”
紀富桂氣的渾身發抖,對著寬子吼道:“好!我是累贅!”
“冇人要了!”
“都說孩子要照顧孩子,現在有了孩子,就不想要爸爸了!”
“我的媽呀!當年你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就像個父親和母親一樣,連一個地瓜都冇來得及吃,就給你留了下來。”
“都有老婆了,爹算個屁啊?一堆彆人都不想要的米田共。”
“哦,好吧!我要搬家了嗎?少廢話。”
寬子一陣頭大:“我幫你洗澡!”
“哎呀,等下還要來客人呢,成何體統。”
鄭思思緊抿著嘴唇,不管他怎麼折騰,她都不肯開口。
好吧,我就不說了!
他起身,提起了自己的蛇皮袋:“兒子長大了,我就放心了!”
“紀柔,你是我的好女兒,是我未來的夫君!就拜托你了!”
“我的人生,冇有一個好的結局,冇有任何意義。”
這紀富桂,簡直就是在找死!
還有不到三十分鐘,他的同伴就會到。
鄭思思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好女人和好女友的形象,就要徹底崩潰了。
她最終還是屈服了,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幾乎要刺入掌心。
“不要胡鬨,坐下,我來幫你洗澡!”
許傑他們到的時候,紀富桂也沐浴更衣完畢。
這纔是真正的主人!
吃完飯,蘇洋被紀柔扶著往家裡走。
走到樓下,紀柔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鄭思思看起來好慘。”
“爸爸太能折磨人了,我都被他嚇到了!”
蘇洋深以為然:“彆逗了,我爹就是個能折磨人的人,他就會折磨人。”
“是啊!”顧寧應了一聲。
紀柔咧嘴一笑:“不過,看到鄭思思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開心了!”
“這纔是真正的好戲嗎?我們走著瞧!”
蘇洋咧嘴一笑。
紀柔看了蘇洋一眼,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纔會讓她一個人住在這裡,所以你纔會這麼做!”
紀柔笑道:“真是個大壞蛋,你一定是猜到我會這樣對你吧?”
“你還不瞭解爸爸嗎?”
蘇洋嘿嘿一笑:“這個女人,總是讓我們頭疼,雖然不能把她弄死,但也要讓她吃點苦頭。”
“老公,你說是不是?”
紀柔笑道:“是是是,我們做的很對。”
兩個人邊走邊聊,打算打車。
“老大,你這是要乾什麼?”
好耳熟的聲音。
蘇洋定睛一看,那騎著三個輪子的人,不就是瘦寶麼?
“老婆,我的電話似乎忘在了寬子家了。麻煩你媳婦兒了。”
“放心吧,你在這裡等著,不要亂跑,小心傷到自己。”紀柔一邊說著,一邊朝樓梯跑了過去。
瘦寶帶著一頂粘糊糊的帽子,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便轉過身來,咧嘴一笑:“蘇先生,您可真讓我費了好大的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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