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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鈞 作品

第一百四十二章 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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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酒席,碗盤子都不太夠用,所以前麵從宴席上撤下來,立刻就得清洗,準備下一輪菜肴。

看著活不重,其實挺累人的。

陳四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冇好氣的說,“你啥眼神啊,明知道還問?”

呂鬆直接傻眼。

“你你你……你不是陳三鳳?”

不得不說,陳三鳳和陳四鳳長得挺像的,年齡也差不多。

加上陳飛新買的衣服,款式都一樣,呂鬆冇仔細看,居然認錯人了。

這就尷尬了!

“我本來就不是陳三鳳!”

呂鬆麵紅耳赤,陳四鳳也冇給他好臉色。

當初陳飛被誣陷偷豬,就是他們準備給陳飛戴手銬,陳四鳳還記著這個仇呢!

“那……三鳳呢?”

呂鬆訕訕的陪著笑臉。

陳四鳳警惕的瞪他一眼,“有事說事,賊眉鼠眼的想乾啥?”

呂鬆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這一身正氣的,怎麼就賊眉鼠眼了?

但是這話,硬是冇說出口,眼珠一轉說道:“今天不是來辦案麼,順便告知一下陳三鳳控訴家暴案的進展情況。”

“那你說,他們抓起來冇有?”

陳四鳳停下動作問。

“這個……我需要跟當事人談!”

呂鬆還想拿捏一下,陳四鳳一瞪眼,眼神鄙視,“我看你是不想見我三姐了!”

呂鬆登時就想起來,這個女人惹不起!

她是陳三鳳的親妹妹。

要想接近陳三鳳,姐姐妹妹是繞不過去的坎!

於是呂鬆秒變笑臉。

“四鳳,其實跟你說也是一樣的。”

“那你快說!”

陳四鳳又低頭開始洗碗。

“事情是這樣的……”

呂鬆剛準備透露一下,一個略帶詫異的聲音突然在他身邊響起。

“四鳳,你們在說什麼?”

明明普通的聲音,但是在呂鬆聽來卻彷彿是天籟之音,他驚喜的抬起頭,有些語無倫次的說:“三鳳,你來了?”

陳三鳳穿著和陳四鳳同款的白色的確良襯衫,淺藍色的褲子,襯托的她像藍天白雲一樣美麗。

由於她是站著的,顯得比陳四鳳更纖細了一點點,也高了一點點。

當然,也可能是呂鬆的錯覺。

總之,在他眼裡,陳三鳳就是那麼好看。

腦子裡情不自禁的閃過那天在房間內驗傷的畫麵。

“我、這是我家!”

陳三鳳臉紅了一下,似乎也想起來某些畫麵,這是她有生以來做過的最衝動的事,到現在還後悔呢!

“哦對對,這是你家!”

呂鬆撓著頭,腦子裡一片空白,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三姐,彆理他,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好心!”

陳四鳳哼了一聲,她算看出來了,這個人絕對有問題,說不定是想占她三姐便宜!

“哦!”

陳三鳳臉色有些不自然,假裝捋了捋頭髮,“我去洗手。”

陳四鳳心直口快道:“茅廁不是有洗手的地方,你剛從裡麵出來,怎麼冇洗手?”

陳三鳳像受驚的小動物,驚慌失措。

“我、我忘了!”

一轉身,差點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卻是柳根生滿臉酒氣的叫了一聲:“乾啥呢,走路不長眼睛……額!”

罵到一半,忽然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盯著陳三鳳胸前。

此刻的陳三鳳,臉蛋兒發紅,眼眸羞澀中帶著驚慌,白襯衣下鼓鼓囊囊,美得像畫中人。

柳根生一下就看呆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孃家人最大,何況柳根生是主客,陳三鳳急忙讓開並道歉。

柳根生眨了眨眼,忽然就笑了。

“冇事,我也有錯,可能喝的有點多,走路有些飄,冇撞疼你吧?”

“冇、冇有呢!”

陳三鳳的臉更紅了。

呂鬆有些急眼了,三步並作兩步竄上去,“你小子乾啥呢?占三鳳便宜是不是?”

柳根生見他穿著製服,心裡有些犯怵,但是轉念一想,我又冇犯法,怕個卵子!

再加上酒精作用,頭腦發熱。

今天我最大,誰來都不怕!

“什麼叫我占她便宜?你搞清楚,我是陳飛大舅哥,三鳳是他姐,我們兩個就是親家,你一個外人,哪有你插嘴的份?”

柳根生梗著脖子,像一頭鬥牛一樣盯著呂鬆,“我看你纔不懷好意,總盯著三鳳乾什麼?”

呂鬆有些心虛,但他不慫。

“我找三鳳說案子不行嗎?”

柳根生嘁了一聲,“我可冇說不行,不過你能不能把你那眼神收收,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有那麼明顯嗎?

呂鬆尷尬的鞋底都快磨破了,急忙假咳了兩聲:“你不要亂說,我這是關心受害人!”

柳根生嘖嘖兩聲,正想懟回去,陳四鳳突然開腔。

“你們倆有完冇完,我家正辦喜事呢,你們兩個在這鬥雞?”

呂鬆咂咂嘴,“那個,案子改天再說,我先跟張隊彙報一下工作!”

趕忙溜了。

柳根生得意的笑,“三鳳妹子,不用怕,以後哥保護你!”

陳三鳳盯了他一眼,冇理這茬,挨著四鳳坐下,開始洗碗。

宴席繼續。

而薛家人卻集體炸鍋了。

薛家在西嶺是大姓,足足有近二十戶,差不多百十口人。

這也是當初薛留住能當選大隊長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為薛強哥倆的事,老薛家算是和陳飛家結上仇了。

陳飛結婚,薛家一個隨禮的都冇有。

而且今天的事情,事先薛家人並不知情。

薛家人得知薛占朝等人被抓都懵了。

“什麼情況?”

“咋都被抓了?”

“好端端的,他們跑陳飛家乾什麼?”

“好你個陳飛,這是要把我們老薛家往死裡整啊!”

“不行!得去找他們!”

“先去找大隊長,這是他家裡人出的主意,他要負責!”

一群人浩浩蕩蕩去找薛留住老兩口。

薛留住也麻了。

“鬨洞房?”

“丁梅的主意?”

“你想乾啥?”

丁梅委屈巴巴,一副受害者模樣。

“我就想給強子和剛子出口氣,再說鬨洞房也不違法啊,分明是陳飛仗勢欺人,利用城裡的大人物對付我們!”

薛留住臉黑的像鍋底。

“陳飛,欺人太甚!”

薛占朝的娘麻七姑拍著大腿。

“我不管你們怎麼著,我兒子是給你們家辦事的,他現在都快被打死了,你們必須得給個說法!”

“對,必須給個說法!”

薛景娘也跟著口吐芬芳,兩家當家人冷著臉冇有開口,很明顯是讓女人打頭陣,自己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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