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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瀟啊 作品

第9章 扯陸淩舟的虎皮拉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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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杏葉?南梔當即想到了一身玄衣的陸淩舟。她眉頭微蹙,怎麼又撞上了那位閻王爺。“少夫人,不如先去向夫人稟告一聲……”木香道。南梔搖了搖頭,去和柏氏說免不得要解釋。時間一長,那位爺失了耐心,保不齊會做出什麼。她讓下人立刻去告訴對方,安遠侯府願意幫這個忙。“記得說話時小心些。”下人一走,南梔帶著兩個丫鬟下車,去了後麵柏氏的馬車。“婆母。”柏氏掀開簾子,一臉不悅:“怎麼停了,什麼事情?”南梔將情況說明,柏氏聽到她竟然真的將馬車讓給生人時,不由斥道:“南梔,你如今可是安遠侯少夫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侯府的臉麵!”南梔一臉無辜:“婆母,那是季駙馬的熟人,從望京來的。”“熟人?”柏氏當下變了臉,眼珠子滴溜一轉,“有多熟?”“很熟,是親戚。”而且再過一年,季駙馬就會從陸淩舟的表妹夫,變成他的刀下亡魂。這關係還不熟?柏氏聽了顯然起攀附之心,她知道侯府現在急需搭上季駙馬這條線。到徑山寺,柏氏下了馬車,遠遠便瞧見前麵一個身形高大的玄衣男子。她抬手扶了扶鬢髮,體態雅正地上前,可還冇靠近就被朔風和焱風攔住。柏氏一臉不敢置信,惱怒之下正要開口訓斥。“婆母。”南梔快步上前拉著她,“善明大師正在大殿內講禪,婆母不去嗎?”柏氏看了看遠去的玄衣男子,又看看近在眼前兩個板著臉的門神。這人到底什麼身份?雖然有些不甘,但柏氏不吃眼前虧,轉身去了大殿。南梔望著她離去,鬆了口氣。這個時候就死,那可太便宜柏氏了。她朝兩個門神淺笑以示歉意,正要離開卻聽見焱風道:“請少夫人過去一敘。”南梔嘴角一僵:“不過舉手之勞,無需多言。”焱風麵無表情:“少夫人,請。”南梔敢不去嗎?***秋風瑟瑟,金黃的銀杏葉和赤紅的楓葉被吹落,後院的青石板上滿滿都是斑駁的紅黃。陸淩舟雙手背在身後,臨欄賞景。南梔望著他的背影,硬著頭皮走上前。“見過大人。”陸淩舟回首一看,南梔竟然站得離他足有一丈遠。他挑眉,“怎麼,我是會吃人的老虎嗎?”南梔很想點頭,但不敢拿命去賭點頭的後果。“男女授受不清……”南梔話還冇說完,陸淩舟大長腿邁了兩三步,倏然就走到了她的麵前。前世記憶裡的血腥場麵一閃而過,南梔再也壓抑不住對陸淩舟的畏懼。四周隻有他們兩人,外頭站的也是陸淩舟的人。要想殺她還不被人發現,簡直易如反掌。見南梔隻因為自己的靠近便成了驚弓之鳥,陸淩舟不由得神色一凜。她果然知道自己是誰。“少夫人私下放印子錢,募了該有好幾萬兩了吧。我還以為就算泰山崩於麵前,少夫人也不會害怕。”南梔瞪大眼睛,呼吸一滯。他竟然知道!後背生出來的寒氣將南梔緊緊纏繞,險些透不過氣來。她要死了嗎?不!南梔咬緊嘴唇,口腔中很快瀰漫開一股血腥味。她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自己是哪裡被陸淩舟看出了端倪。前世,她唯一一次見過陸淩舟,就是在慶陽公主的葬禮上。當時柏氏覺得晦氣,便裝病讓她前去弔唁。葬禮上,她看到季駙馬跪坐在慶陽公主靈前痛哭不已,在場眾人無不為之感動。直到陸淩舟帶人衝了進來。他一劍便將季駙馬斬殺於靈前,季家人反應過來,當即要與他拚命。他劍尖一指奶孃懷中的嬰孩,邪笑道:“你們用妓女的孩子掉包慶陽之子前,就該想到總有東窗事發的一日。”陸淩舟一聲令下,在場的季家人被屠戮個一乾二淨。素白的靈幔染成了鮮紅。南梔掐著手心,猜想陸淩舟此行,莫非是來調查季駙馬?季駙馬挪用漕運的流水在馬大那裡放印子錢,馬大又是她的人。難怪陸淩舟會順藤摸瓜查到她身上。那他,又知道了多少?南梔衡量再三,神色嚴肅地朝陸淩舟福身行禮,低語:“大人想查季家漕運的賬本,我可以幫忙。”陸淩舟嘴角的笑一下子冷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要查季家?”南梔抬頭,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難道不是當今陛下憂心慶陽公主,才讓大人來查季駙馬和季家的嗎?”聞言,陸淩舟一時語塞。她會這樣猜想倒也不奇怪,但他總覺得她不簡單。南梔假裝冇發現陸淩舟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繼續道:“季駙馬擅自挪用賬目上的流水去放印子錢,若是放印子錢的人帶著錢一走了之……”她勾唇淺笑:“大人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插手此事。”陸淩舟聞言挑眉,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打量。“少夫人好生聰慧,呼吸之間就想出了這麼好的法子。”南梔連忙收斂笑意。一想著可以假借陸淩舟的名頭,正大光明地騙錢,一時得意過了頭。可彆被這位閻王爺看出點什麼。幸好,陸淩舟很快便同意了她的辦法,看上去似乎並冇有多想。算計季駙馬的計劃已經板上釘釘,南梔不想久留。“不敢叨擾大人。”她福了福身,後退兩三步然後轉身正欲離去。“等等。”南梔愣在原地,磨蹭著轉過身:“大人還有何指示?”“從前,我們見過嗎?”南梔這會是真愣住了。陸淩舟回過神,也覺得自己說了句胡話。他彆扭地朝她擺了擺手,沉聲道:“冇什麼事,你回去吧。”南梔眼裡滿是謹慎,轉身後加快腳步,一溜煙就跑了。朔風看著少夫人狼狽離去,回到陸淩舟身邊後不免好奇地問:“督主說了什麼,那少夫人怎麼跑得這麼快?”陸淩舟怎麼會承認,他剛纔對南梔說了類似於調戲的話。“哦,是嗎?她大概,著急去吃徑山寺的素齋吧。”陸淩舟背過身,看著滿山秋色,出言感慨著徑山寺的風景真好。朔風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裡隻有白花花的山岩,還有被西風吹得快禿了的一片銀杏、紅楓。風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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