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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瀟啊 作品

第19章 侯府好大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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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以宋詠並非侯府血脈為由,讓慶陽公主不要顧忌他們,隻管打。但實際上,宋詠就是宋照雲的親生兒子。他怎能允許親兒被打。“南梔你瘋了嗎?詠兒當初進府時多聰慧懂事,被你養了兩年竟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你不僅不護著他,竟然還主動讓公主打他?”宋照雲一陣咆哮後突然冷靜下來。不對啊,前幾日南梔還花重金請來張與澤為詠兒啟蒙,怎麼現在好像巴不得詠兒被打死。難道,她發現詠兒身世的秘密了?宋照雲死死盯著南梔,眼神炙熱得想將她看穿。南梔見狀,猜想他大概懷疑自己發現了宋詠的身世。可惜,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我巴不得詠兒不好嗎?”南梔抽噎幾聲,又抽出手帕抹眼淚。“我若是不希望詠兒好,怎麼會花錢給他請來張夫子。”“可你……”“我將詠兒視作親兒,可他卻不認我這個母親。我為他操心勞力,他卻因為旁人的幾句教唆便疏離我。”南梔說著,有意無意看了眼周漪。“我教不好他,就隻能請公主教他了。”被點名的慶陽公主有些莫名,她隻想打人不想教化人。“太史公曾言,帝王‘普施利物,不於其身’,又有‘取地之財而節用之,撫教萬民而利誨之’。公主是帝王之女,自然也應承擔撫教萬民的大任。”語罷,南梔看向慶陽公主,後者一臉茫然。糟了,難不成公主壓根冇聽懂她在說什麼?南梔重重咳嗽幾聲,又道:“公主不顧腹中胎兒,依舊要親自撫教詠兒,這可是旁人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慶陽公主撫著小腹,眉頭微緊。她不是傻子,她聽出南梔先給她帶頂高帽,她今日在安遠侯府就算把宋詠打死,也不過是“撫教”。可隨後南梔又點明她身懷有孕,意在暗示若宋詠真被打出個好歹,血光或許會影響她腹中的胎兒。寥寥幾句話,讓她出了一口氣卻又不會真打傷南梔這個養子。果真不簡單。慶陽公主分析明白南梔的小心思,忽地一笑。“少夫人說得有理,既然如此我小懲大誡,便罰…打小公子手心十下。”宋照雲等人一聽喜出望外。不過是打手心十下,最多隻是皮外傷。南梔朝慶陽公主福身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謝公主賞罰。”慶陽公主冷笑,朝一旁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是從皇宮裡出來的,主子使一個眼神,她便知道要怎麼做。嬤嬤迆迆然走到宋詠麵前,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小公子,請吧。”眾人齊齊看著嬤嬤手持竹片,手勢還算溫柔地打在宋詠的小手心上。可纔打第一下,宋詠卻疼得哇哇大哭起來,用儘吃奶的力氣也冇能從嬤嬤手上逃脫。十下打完,柔嫩的小手心隻是微紅,宋詠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嘴裡一直喊疼。周漪看得心都快揪起來了,咬牙忍著小腿的疼,想過去安慰宋詠。柏氏一個眼神,祥嬤嬤立刻上前將她壓去了耳室。“詠兒。”南梔拉著宋詠另一隻手走到慶陽公主麵前,“還不趕緊向公主道謝。”“詠兒謝、謝公主。”嗚嗚,他的手心好疼。慶陽公主被他哭得頭昏腦漲,不耐煩說道:“行了,以後管好你這個養子。若真是個白眼狼,那就丟了再養一個。”哇哦,這一刻南梔覺得慶陽公主在發光。“恭送公主。”慶陽公主一行人浩浩蕩蕩才離開,柏氏迫不及待將宋詠摟進懷裡。“快讓祖母瞧瞧,可把手打疼了?”見乖孫兒雙眼含淚,柏氏氣得大罵南梔。“你剛纔瘋了嗎?為何要當眾說雲兒不能生育,還要讓公主打死詠兒?我、我看我現在先打死你!”“母親!”宋照雲及時擋在南梔身前,攔住了張牙舞爪的柏氏。“母親,你還冇看出來嗎?剛纔若不是阿梔,慶陽公主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詠兒,母親你錯怪她了。”“嗬,她既然有這麼大本事,為什麼詠兒還會受罰。你看看你兒子,他疼得話都說不出了。”宋詠哭啼不休,可他的手心不紅不腫,早已恢複如常。況且,宋照雲又是親眼看到嬤嬤下手的輕重。他半蹲在宋詠麵前小聲哄著,可宋詠仍是哭喊說手心疼,宋照雲便失了耐心。“好了,不就是一點小傷,彆哭了。”“你何必對詠兒這麼凶,他可是你親……”柏氏心疼孫兒,差點把真相脫口而出。母子倆當即膽戰心驚地望過去。南梔紅著眼眶,一臉心疼地看著宋詠,似乎並冇有聽見。柏氏心有餘悸,擔心自己氣頭上又說些不該說的,連忙抱著宋詠背身去了耳室。宋照雲覺得萬分煩躁,可轉身麵對南梔時,他竭力擺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樣。“阿梔,你為詠兒付出了太多,我都懂。”彆來噁心她。南梔連忙裝作害羞將腦袋偏向一旁,避開了宋照雲自以為深情的目光。“我不在乎外人誤會我,隻要你相信我就夠了。”宋照雲嘴角揚起得意的笑,他靠近過去貼著南梔低語,“若非發生當年的事情,我們也會舉案齊眉、恩愛兩不疑。”南梔聞言神色一僵。上一世,宋照雲時不時就提起她婚前**一事,無形地將她貶低到塵埃裡,讓她將他的愛當成上天賜予的施捨。可當年她被淩辱,幕後真凶不就是宋照雲嗎?南梔咬緊後槽牙,用儘全身力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她低下頭,哽咽道:“如果當年我聽你的話乖乖待在侯府,或許就不會在去幼善院的路上遇到流匪,也就不會……”“好了,那不是你的錯。”宋照雲安慰了幾句,耗儘了不多的耐性後,又說自己還有要事便匆匆離去了。南梔抬頭望著他遠去,眼底滿是森然寒氣。要事?怕不是急著去哄周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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