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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瀟啊 作品

第14章 陸淩舟是個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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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內舞榭歌台,春光融融。慶陽公主身為主人,坐在主位最正常不過。可因為今日招待的客人不同以往,使她如坐鍼氈。她吞吐呼吸好幾次,露出還算自然的笑容,朝陸淩舟舉起酒杯。“舟哥哥遠道而來,我理應敬你一杯。”陸淩舟瞥了她一眼,巋然不動,“本座極少飲酒,況且公主有孕在身,還是少喝酒為妙。”慶陽公主的臉一下子就裂開了。一旁的季駙馬連忙打圓場,“陸大人說得對,公主好客但不能不顧自己的身子啊。”慶陽公主壓下心頭的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這孩子比煊兒乖,從未鬨過我,我都快忘記肚子裡還有個孩子了。”季駙馬笑,“說不定是公主心心念唸的女兒,自然是乖巧些。”想到自己即將兒女雙全,慶陽公主臉上的笑意更甚。那兩人可算是琴瑟和鳴,一旁的陸淩舟形單影隻,顯得更加孤獨。焱風低著頭走進來,附耳陸淩舟說了幾句話。陸淩舟慵懶的眼神一變,起身連句話都冇說便徑直離去。焱風連忙向慶陽公主解釋,“銀兩失竊案剛有眉目,為了早日破案,督主隻能匆忙前往,還望公主莫要怪罪。”慶陽公主笑了笑,冇說什麼。等主仆二人走遠後,她沉著臉,一把掀了身前的桌子。一聲巨響,被譽為“奪得千峰翠色來”的青瓷碗盤摔落一地,碎瓷片泛著溫潤的青光。“他陸淩舟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對待我!”慶陽公主氣得胸口煩悶,抄起身旁的三彩馬又摔在地上。“他還以為他是當年的天之驕子?嗬,一個閹人在父皇麵前得了點臉麵,難不成他以為他比我這個公主,身份還要尊貴不成!”自小,她就對陸淩舟這個表兄厭惡至極。陸淩舟文武雙全、什麼都會,顯得他們這群皇子公主個個都是蠢材。幾年前,陸淩舟的雙親先後去世,他也不知所蹤。那個時候慶陽公主拍著雙手說他活該,恨不得他死在外麵。可惜事與願違,陸淩舟不僅活著,還在一次秋狩中救了梁帝,從此地位水漲船高,似乎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天之驕子。“閹人?公主你的意思是……”季駙馬扶著慶陽公主坐下,忍不住問。慶陽公主冷笑一聲,道:“秋狩那年,有頭凶猛的黑熊襲擊父皇,陸淩舟以身相擋險些喪命。”“皇兄寫信告訴我,他看見陸淩舟身上滿是傷痕,襠下更是血流不止。”***一走進書房,季駙馬立刻將身上的青色外袍脫下。小廝呈來月白外衫,為他穿衣的不小心扯到了一縷頭髮,季駙馬當即一腳將小廝踹開。他麵色陰沉得可怕,全然不似在慶陽公主麵前的春風和煦。小廝忍痛腹部的痛,不停求饒。“頭抬起來。”小廝害怕地抬頭,一張清秀的麵龐映入眼簾,雙目含淚,臉頰緋紅。季駙馬眼底一暗,抬手讓小廝到跟前來。“駙馬,求你饒了我吧。”小廝跪著到季駙馬麵前,帶著哭腔求饒。“我剛纔傷到你哪兒了?我來給你瞧瞧。”“駙馬?駙馬!”站在門口的侍衛聶洋聽見書房裡的動靜,當即屏退周圍的人。隨後屋子裡傳來一聲聲淒慘的喊叫,他麵無表情,彷彿什麼都冇聽見。“聶洋。”裡頭傳來季駙馬饜足的聲音,聶洋才推門進入。滿室瀰漫著糜爛和血腥味,聶洋忽視一旁薄紗下傷痕累累的人,徑直走到季駙馬麵前跪下。“陸淩舟查到了什麼?”聶洋垂首,將喜鵲和李家母子慘死的事情一一稟告。“你再去查。這件事若是宋照雲的陰謀詭計,我定饒不了他。”想到有去無回的八萬兩,季駙馬恨得牙癢癢。“駙馬,還有一事。白天公主派人找了季家負責漕運的十幾個賬房問話,恐怕是生疑了。”“那便先找一個替死鬼。”季駙馬低吼,“絕對不能讓公主知道!”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季駙馬起身撣去身上莫須有的灰塵。離去前,丟下一句“把人處理乾淨”。腳步聲遠去,聶洋站起身走到小廝麵前,居高臨下望著他。“求、求你,我不想死……”小廝忍著疼痛和恥辱,用儘全身力氣求救。聶洋取下腰間的佩劍。“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翌日一大早,慶陽公主梳妝打扮時,有個丫鬟走進來向她稟告了喜鵲和李家的事情。又說季駙馬忙了一晚上,查出一個姓李的老賬房和李家是遠親。極有可能是他和喜鵲等人裡應外合,偷走了八萬兩銀票。“安遠侯府的丫鬟?”慶陽公主擰眉,“難不成駙馬的銀兩失竊,和安遠侯府有關係?”想起上次煊兒也是在安遠侯府落水,她便一肚子火。銅鏡中的貌美女子沉思許久,突然勾唇莞爾一笑。她想到為煊兒報仇的好主意了。“派人去找那個叫喜鵲的丫鬟,一定要比陸淩舟和安遠侯府更快。”丫鬟輕聲道:“公主,喜鵲和那李家關係匪淺。既然李家母子慘死,喜鵲或許也凶多吉少。”“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死了?死了更好。”慶陽公主輕輕在臉頰抹上胭脂,笑道:“你去找一個和喜鵲年齡相仿,身材容貌差不多的人。”“記得把她的臉劃爛。五日內喜鵲不出現,她就是喜鵲。”“到時候把她送到陸淩舟麵前,讓她和陸淩舟說,是安遠侯府指示她偷走季家的銀兩,又打著安遠侯府也失竊的名號,暗中抓住她想要毀屍滅跡。”慶陽公主拎起妝奩中一對碩大瑩白的東珠耳墜放在耳朵旁,朱唇被映襯得更加鮮豔。“我們猜猜,到時候陸淩舟一怒之下,會不會對安遠侯府也來個先斬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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