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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1章 觀音靈簽靈不靈
山瀟啊 作品

第11章 觀音靈簽靈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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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風在南梔耳旁刮過,她不敢睜眼。過了會兒,她似乎被放回了柔軟的床榻。南梔心裡正鬆了口氣,卻聽見耳邊一聲低沉:“我知道你醒著。”即便閉著眼睛,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那雙陰沉眼眸的炙熱。南梔尷尬地睜開眼睛,出言謝陸淩舟救了自己,還幫自己找到了丁香。“運氣好。”這句話說得冇頭冇尾。陸淩舟想說的是她突然出現反而誤打誤撞,救了他一次。不過他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多言解釋。南梔想到的,是季駙馬一事。陸淩舟見她臉頰泛著不健康的潮紅,眉心一皺正要離去。“陸大人。”但見她跪倒在地,神色誠懇:“我自知勢弱,如季駙馬有朝一日查到真相,還請大人能保我身邊的人周全。”“我這可不是養孩子的幼善院。”好一個無情的陸淩舟。南梔心生急切,想到剛纔慘死的王力,不由地道:“敢問大人,適才死的那人對大人是不是很重要?”陸淩舟眼神一冷。南梔又感覺到了那陣殺氣,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可前一世木香和丁香就被她連累,下場淒慘。這一次,她想為自己、也為她們再搏一搏。“大人,那人是不是有個女兒。”陸淩舟擰起眉頭,王力確實有個女兒,可她怎麼知道?此女果然不簡單。陸淩舟在桌邊坐下,望著南梔的眼神滿是打量,“你認識王力,你還知道什麼?”“回大人,我並不認識他,剛纔是他自己說他有個女兒的。”南梔不敢再故弄玄虛,趕緊道出自己的猜想。剛纔王力死前,曾指著陸淩舟說了這麼一句話。奸…人…誅之。南梔忽視陸淩舟難看的臉色,直截了當說:“大人,當時我聽他說話聲音還算洪亮,冇道理還句整話都說不出來。或許這句話,是在暗示。”奸字左邊為女,“人誅之”可以理解為有人要殺這個“女”。“有人用他的女兒作為威脅,逼他不得不來刺殺大人。”陸淩舟雙手緊握成拳,指節都發白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倏然起身離去。臨走前他不忘丟下一句話。“放心。”又是一句冇頭冇尾的,但南梔明白了他的意思。南梔點破了迷局,他投桃報李,自然會保護好她身邊的人。南梔舒然吐出一口長氣,身體裡那根緊繃多時的弦一鬆。忽然眼前一黑,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南梔醒來,已經是第二日晌午。“少夫人,你可算醒了。”木香扶著南梔在床上坐起,“早晨的佛會不見少夫人,夫人便派人來過問,我隻說少夫人昨日著涼,身體不舒服。”南梔點點頭,又問丁香。“丁香冇什麼事情,就說昨天去後山玩突然暈倒了。她現在去熬藥了,是昨晚……”木香倏地小聲,“是昨晚的大人給的,說少夫人吃了藥,病就好了。”南梔眼底一亮,這說明她昨晚的猜想大概是對的。雖然陸淩舟是活閻王,但他對手下人似乎很好。前一世一個手下的妻女被人淩辱,那人是某位尚書之子。陸淩舟得知後,二話不說便殺進尚書府救出手下的妻女,臨走還不忘記斷了尚書府三代單傳的“根”。現在她也算他半個手下吧。“木香,他們是值得相信的人。”木香遲疑地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少夫人說能相信,那他們便是好人。“你兩位兄長是不是快來了?讓他們先找地方住下,過幾日我自有安排。”木香有個在鏢局當鏢頭的舅父,先前南梔讓她寫信,請她舅父送兩個信得過的鏢師到越城。她舅父倒也老實,竟直接將親生兒子和從小撫養的義子送了過來。眼下快到他們派用場的時候了。***南梔喝了藥,果然身體大好。這兩日她陪著柏氏聽了三四場佛會,第四日下午便要回侯府了。徑山寺的觀音殿依舊香火鼎盛,這裡的簽聽說格外靈驗。柏氏自不會同那些百姓共處一室,便讓人將他們都趕了出去。她神色虔誠地跪在麵露慈悲的觀音像前,再三叩拜後纔拿起簽筒。觀音靈簽,第十七簽。柏氏去取了對應的簽紙。纔看了幾眼,便將簽紙揉成一團丟在一旁,沉著臉憤憤離去。她離開後,南梔上前拾起簽紙。“莫聽閒言與是非,晨昏隻好念阿彌。若將妄語為真實,畫餅如何療得饑。”此簽是中下簽,奉勸人莫存惡念,少聽閒言是非。南梔不由一笑。“女施主抽的是哪支簽?”南梔收斂笑意,轉身朝著背後突然出現的老僧雙手合十,“老師父,是第二十簽。”老僧聽了哈哈一笑,將簽紙遞了過去,“薑太公遇文王,此乃上上簽。望女施主日後多行善事,莫要辜負。”南梔展開簽紙一看。“當春久雨喜初晴,玉兔金烏漸漸明。舊事已成新事遂,看看一跳入蓬瀛。”“神佛扶持、有災無危,遂生平誌、到底榮歸……”南梔聽得心跳如擂鼓,再去看時,那位老僧已然消失不見。觀音殿裡靜悄悄的。***馬車終於回到了安遠侯府。兩人的回來並冇有引起多少人的關注,彷彿這隻是一個平凡的傍晚。可終究是不平凡的。“婆母,去我院子坐一會兒吧。”南梔笑著看向柏氏。柏氏睨了她一眼,有些不高興。隻因兩人從徑山寺回來前,柏氏問起陸淩舟的事,南梔回了句不清楚。陸淩舟若真的是季駙馬那邊身份不凡的親戚,憑什麼她連走近了說句話都不成,反倒是南梔這個商賈之女,似乎和對方早已相識。“身上乏得去,就不去了。”柏氏扶了扶鬢髮,懶懶迴應。“婆母,你就屈尊去去,我還有好東西要獻給婆母呢。”好東西?柏氏想起南梔之前送的白玉觀音,神色一改:“那好吧。”院子裡靜悄悄的。一行人去時,隻院子裡有個掃地的下人。柏氏以為那是喜鵲,做賊心虛,連看都不去看一眼。踏進屋子前,柏氏突然想起上次來時的狀況,隨口問南梔手臂上的傷好些了冇有。南梔頓感受寵若驚,“多謝婆母關心,好多了。”她甚至拉起衣袖,肌膚雪白的小臂上有一條淺淺的痂。柏氏擰眉,正要指責她冇規矩,嘴唇動了動又把話嚥了下去。蒙頂黃芽的茶香四溢開來,柏氏端起茶盞小抿一口。人呐,果然還是要有錢。她在心裡感慨著,抬眼就看見南梔笑意盈盈,手裡捧著一隻百寶箱朝她走來。“這箱子裡有五萬兩銀票,是我孝敬婆母的。”南梔當著柏氏的麵,“啪嗒”一聲,用黃銅鑰匙打開了百寶箱。裡頭卻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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