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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章 重生後第一次反擊
山瀟啊 作品

第1章 重生後第一次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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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頂黃芽的茶香縈繞鼻尖,耳邊嘰嘰喳喳的少女聲音越來越清晰。南梔眨了眨眼睛,同她說話的丁香不滿地噘嘴。“夫人他們總是將少夫人的嫁妝當做他們的錢,畫起來大手大腳,眼睛也不眨。”“少夫人,你也該發一發脾氣啊。”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丁香,還活蹦亂跳的,南梔不由自主抓著她的手。是熱的。南梔愣住了,明明前一刻她還被囚禁在枯井中,被人用亂石活生生砸死。怎麼這一刻,她又回到了從前暖煙生香的院子?元和十二年,父親去世後她成了孤兒,安遠侯府老侯爺念在她祖父為當年救他而亡,千裡迢迢接她到越城。老侯爺臨死前想為南梔尋一門婚事,孫兒宋照雲一句“我心悅南梔已久”,身為商賈之女的她成了侯府未來的少夫人。成親前三日,南梔去幼善院給那些可憐的孤兒送冬衣,誰知半路竟然被流匪抓走。宋照雲趕來救她,卻目睹她和流匪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他們依舊成親了,可洞房花燭夜,宋照雲說這一輩子他會敬她、重她,卻不會愛她、碰她。婚後兩年,宋照雲一句“我難以生育”擋了南梔身上的流言蜚語,她大為感動。此後,她包攬了侯府一應支出,侍奉公婆、教育養子。十五年後養子高中狀元衣錦還鄉,她卻被囚禁在後院枯井。直到那個時候她才知道,是宋照雲指示流匪姦汙了她,養子宋詠是他和周漪的親生子。“詠兒是我親兒,漪漪纔是我妻。南梔,是你讓我們一家三口近在眼前卻不能相認,十五年飽受痛苦,你該死!”愛了半輩子的丈夫,視若親姐妹的手帕交,還有精心養育的兒子,拿著石頭將她砸死在枯井之中。南梔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痛,頓時紅了眼眶。丁香見她哭了,當即手忙腳亂起來。“少夫人,我再也不說這些話了,你、你彆哭啊。”“丁香,我不過走了一會兒,你怎麼還把少夫人弄哭了?”南梔看向掀開簾子走進來的綠衣女子,才止住的眼淚幾欲落下。“木香姐姐,我就是看夫人她們總是來問少夫人要錢,看不過去多說了幾句……”丁香扁著嘴巴,她也是為少夫人好。“你這張嘴啊,以後少說話多乾活。”木香斥道。主人家的事,也是她們做丫鬟的可以隨意議論的嗎?“不,讓她說,我愛聽。”木香看著躲到南梔身後,朝她吐舌頭的丁香,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拿出熏了香的帕子,小心擦去南梔眼角的淚水。南梔抓著她的手,手心熱乎乎的,真好。前世,木香被她的婆母,安遠侯夫人柏氏指婚給了府裡一個鰥夫。木香嫁過去後被鰥夫百般折辱,最後因鰥夫賭輸了錢被賣進青樓。她為保清白,觸柱而死。而丁香因為發現了宋照雲和周漪的親密,向她稟報時她百般不信,第二日便傳丁香偷了柏氏的金簪,被拔了舌頭趕出侯府。木香和丁香慘死,她亦冇有好下場。這一世,她再也不允許這些事情發生!“哎呀不就是央少夫人拿點錢,夫人那裡還等我去回話呢,可不能耽擱。”看著掀簾闖進來的婆子,木香攔在南梔身前正要嗬斥,南梔卻搶先一步。“放肆,我這屋子也是你這婆子能進來的?滾出去!”福嬤嬤雙手瑟縮在袖子裡,一臉呆愣。少夫人平日裡最是好對付,今日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見福嬤嬤還站在原地,南梔擰起眉頭。“木香,扇這婆子倆耳光,將她打出去。”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福嬤嬤可不想大冬天頂著倆巴掌印出去讓人看笑話,她連忙福了福身,說自己可是柏氏派來的。南梔冷笑,“胡說八道。婆母出身書香門第,身邊伺候的人哪個不是頂守規矩的。”“你一個下賤婆子,徑直闖入主子房中,此乃一罪;詆譭婆母的名聲,此乃二罪。木香,把這婆子帶出去打她二十耳光。”今日的南梔格外不同,木香有些晃神。直到丁香扯了扯她的衣袖,她纔回過神應了聲“是”。這婆子著實無禮,確實該打。木香喊了人將福嬤嬤拖到院子裡,不給她求饒的機會,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落下。二十個打完,福嬤嬤的老臉都被打麻了。屋子裡傳來南梔的聲音,“打完了?丟出去。”木香將罵了的右手背在身後,讓壓著福嬤嬤的兩個掃洗婆子將她丟出去。回了屋子,撲麵的暖氣讓木香打了個寒顫。她望向怡然自得品茶的南梔,擔心道:“少夫人,若那婆子真是夫人派來的……”“那又如何?難不成婆母還會因為一個婆子,責罵我這個侯府少夫人不成。”南梔想明白了。前世她因為自己出身商賈,又在婚前**,無儘的自卑讓她將自己低入了塵埃。她身無長物,唯有父親留給她的嫁妝足夠殷實。她花儘錢財討好他們,可最後還不是被他們背叛、厭惡,慘死在枯井之中。這一世,她再也不會自討冇趣。突然出現的福嬤嬤,讓南梔大概知道自己回到了什麼時候。今日她可不能留在府裡。因為口味不同,南梔的院子另設了個小廚房。她立刻讓木香去小廚房,取了碗新鮮的雞血。在兩個丫鬟疑惑的注視下,南梔取下髮髻上的簪子,竟然在自己的左手手臂劃了一道。血珠自傷口沁了出來。“少夫人!”南梔不讓兩個丫鬟為她處理傷口,反而取來那碗雞血倒在了手臂上。雪白的藕臂,鮮紅的血液,讓人看得觸目驚心。“我剪窗花時,那婆子忽然闖進來,害我誤傷了手臂,所以我才讓人扇她耳光,聽清楚了嗎?”木香聰慧很快便反應過來,一旁的丁香則歪著腦袋,一臉茫然。擔心丁香露餡,木香讓她去小廚房煮紅棗茶。不過一會兒,外頭便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南梔還未開口,木香撲通跪倒在地,哭道:“少夫人的手若是傷到了筋脈,奴婢可如何向少侯爺他們交代……”“那天殺的婆子還說自己是夫人派來的,胡說八道,夫人身邊哪有如此不識規矩的下人。”“奴婢一定要將此事稟告夫人,讓夫人好好懲治那賤婆子,為少夫人出一口惡氣。”南梔瞪大眼睛,她倒不知道木香還有這本事。房門被打開,下人簇擁著安遠侯夫人柏氏走進來。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又見南梔手臂鮮血淋漓。柏氏哪裡見過此等場麵,腳下一軟險些摔倒。“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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