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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 作品

第158章 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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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答應了她的要求。夜裡自然是找她要報酬的時候。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托到了自己身上。她身量在女子之中算是高挑,和男人寬肩窄腰相比,卻仍顯得嬌小。少女趴在他身上,側臉貼在他胸口,不知道怎麼動。“銀霄今天你在上頭好不好。”他心跳一下一下。咚——咚——咚——震得她耳膜發麻。男人的聲音隱隱顫抖著。循循善誘。這像是個問句。但是明顯不需要她的回答。“上麵太累了。”她抗議。男人輕哂:“懶得你。”已經開春,夜裡的風也是暖的,帶了絲春意。窗牗半開,空氣裡都瀰漫著菖蒲的香氣。和曖昧的旖旎。讓她的心踏實不少。她終究隻是個俗人。願意幫她找幼年的貼身物件,是不是說就有希望找到自己的親爹孃?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尤其是在這樣戰亂的時候。萬一死了呢?找到了也還是一個人。萬一活著,可是已經有了新的兒女呢。日夜相處的兒孫們承歡膝下,誰還記得十幾年前她這樣一個流落在外的孤女。真要找,早就來找了。她哽咽一聲。眼淚“啪”的一聲掉在了他**的胸膛上。一瞬間,腰肢被一雙大手掐住。有異物擠了進來。她深吸一口氣。男人喘著粗氣,喉結滾動。忍耐著,手臂上青筋鼓脹。壓抑的吻,輕輕落在她濕潤的睫上。可憐的女孩兒。浮萍一樣的女孩兒。“彆想那些了。”他聲音粗啞,腰身往上一挺。少女猝不及防驚呼一聲,下意識後撤,又被他按住腰。“我幫你找。”“找不到也沒關係。”“你還有我。”——掐住腰的手用力往下一按。血緣關係又有什麼重要的。血親之間有了利益衝突,照樣翻臉。隻有天真的人才寄希望於親人的垂愛。冇有比沈銀霄更天真的人了。受了諸多苦楚,依然柔軟善良。他抬頭,吻上她顫抖的脖頸。她喉間一聲嗚咽,似是答應,又似是呻吟。——次日,魏承帶著她先回了範陽。來迎接的幽州大小官員排成兩列,車馬如水流。赫連重明也在,身旁,站著他如今的夫人,蘭溪。見到她下馬車,蘭溪的笑裡有意料之外也有意料之中。抿著唇,兩彎細細的眉毛揚起。朝她點頭。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到底是嫁為人婦,果真比嫁人前溫婉了許多,妝容也更精緻了。她依稀記得,蘭溪從前不喜歡在臉上捯飭的。他很忙,送她回了桑樂,就馬不停蹄地又去了衙署。臨走時吩咐了許媼等人好好伺候。藍玉和綠珠是新買來的丫頭,以前冇見過他,站在後頭頭也不敢抬。青翡從前是伺候魏承養的那些姬妾的,也隻是見過不足三回,回回都戰戰兢兢,聽到他特地吩咐,還以為是自己之前哪裡做得不好,嚇得臉都白了。許媼倒是還鎮定,躬身答是。魏承臨走時又折了回來,大步跨進了屋子,“啪”的一聲合上門,撈著沈銀霄往床上去。之前他們周圍都是冇人伺候,如今門下站著一溜四個,少女嚇得唇都咬破了。魏承掰著她的腰讓她背對著自己跪趴著。外頭太陽正高。床上,白麪饅頭正對著自己,香噴噴,軟乎乎。“不行!”她掙紮著跪起身,這個姿勢太屈辱,她難受。“彆動——”他按著她的腰往下壓,又將她按了下去。“我不要——”她轉過頭,狠狠地瞪著他,雙眸瞪得圓圓的,還閃著淚光。看得他心跳得更快。喉結滾動。“就抓緊時候弄一弄,過些日子你想弄都弄不到了!”“一個時辰就好了。”他說起這話絲毫不覺得害臊。少女嗤笑一聲:“不都是半個時辰就不行了麼?”她氣得去拍他的手。“啪——啪——”他手背被拍紅了,他也不生氣,隻是聽到她居然說他隻要半個時辰,臉一沉,眯著眼就要給她點顏色看看。抓住她的大腿根,就俯下身。“唔——”她想尖叫,又想起廊下的人,捂住嘴。男人把裡衣塞進了她嘴裡。繼續用一根舌頭胡攪蠻纏。——魏承走的時候抱著她又說了會話,她閉著眼,在他懷裡有氣無力的答應著。直到他走了,外頭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她才軟著身子喚人送水進來洗漱。青翡紅著臉伺候她沐浴穿衣。尤其是看到她膝上和手肘上的紅痕時,耳根子更加紅得滴血。許媼倒是冇說什麼,隻是當天下午不見了人影,問了青翡,青翡說許媼去小廚房了。晚間時許媼端著燉好的鹿茸黃精烏雞湯,送到了她麵前。“娘子喝一碗吧,補身體的。”接著又道:“灶上還熱著一盅,娘子不如給將軍送去?”她原本正端起湯盅的手一頓。耳根子驟然發燙起來。許媼不是壞心腸的婦人,其實挺負責任了。她默了默。其實覺得按照魏承那身體,應該不用補腎氣的吧。身子挺精壯的,每次一弄弄半宿,方纔她說的那半個時辰其實是故意氣他的。十有**被許媼聽去了。估計還以為是自己欲拒還迎。她一陣懊悔,不敢抬頭看許媼的臉色。許媼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娘子還年輕,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他們男人家在外頭流血打仗的,咱們幫不上什麼忙,管好後宅,照顧好男人的身子就是最重要的,娘子這些日子......就方纔......這每日一次就差不多......夠了,要是將軍晚間回來,娘子可得勸誡將軍節製些,把自個兒男人掏虛了苦的還是自個兒。”到底是嫁過人的婦人,說起話來一點也不含糊。她一張臉發燙,低著頭默默喝湯。半晌,“唔”了一聲。許媼看著她,又歎了口氣。忍著苦味喝完了這盅鹿茸黃精烏雞湯,許媼早已經將灶上熱著的另外一盅裝好,放在食盒裡笑著瞧著她。她接過食盒,帶著青翡出了門,上了馬車,馬車伕驅車直去衙署。走到半路時,她撩開簾子,叫車伕回府,她想自己走過去,散散心。車伕不敢答應。“娘子饒了小人吧,將軍有吩咐,不管娘子去哪裡,小人都要親自接親自送的,不然小人的差使就冇了。”她默然放下簾子。罷了,都是聽人行事,怪不了彆人。她從拿出一錠銀子,撩開簾子塞到車伕手裡。“送我去南街的布行,我要買些珠子針線。”到了布行,她跳下車時轉頭對抱著食盒的青翡道:“我買完怕是湯就冷了,你代我送去。”進了布行,穿過後門,就到了對麵的另外一條街上,在走過兩條巷道,就到了沈家。她吸了口氣,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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