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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玄七 作品

第24章 初學煉丹術,富婆快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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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清澈,波光瀲灩,突然平靜湖麵投入一姑娘,使得湖水泛起層層漣漪,姑娘撲騰了幾下,但很快一群人像下餃子一樣跳入湖中,把姑娘拖到了岸上。

“公主,你怎麼就想不開了呢!”

“公主,你可有礙?”

一眾宮女圍成一團,你一言我一句場麵甚是浩大。姑娘麵紅耳赤的,最終哇一聲哭了出來。

“沈煙公主死了冇!”

“彆瞎說!腦袋還要不要!”說話之人聲音壓低,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好好閉上你的嘴,不然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趕緊走吧。”

中亭湖。

湖水深不見底,一陣涼風襲來,吹的湖麵泛起漣漪,吹得湖邊駐守的侍衛瑟瑟發抖。

一群太監和宮女站在不遠處緊張兮兮的盯著坐在湖邊的沈煙公主,生怕她又一次跳湖。

“哎,我怎麼又到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了,我不想活啦!”一道幽怨的歎息聲,驚得周圍的人又是一陣膽戰心驚。

沈煙撐著下巴,看著湖麵,心想著到底哪裡不對了!

她,前世被殺。

死後落得一個囂張跋扈,荒淫無度,把持朝政之名。

她囂張嗎?

她跋扈嗎?

也就一點點吧!

不過是找了幾個長得像皇帝的男人養在後院,僅供自己觀賞而已,朝政也不是她想把持的,而是她爹孃交給她的任務而已。

怎麼就十惡不赦了!

據說她死後,百姓是這麼傳的。這位公主,仗著自己勢力大不要臉,強搶民男,豢養麵首,她饞涎皇帝的美色,還覬覦男主的皇位,最後落得個死無全屍下場。

這等下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讓沈煙猛地打了寒顫。

離她不遠的宮女拿著鬥篷走過去,小心翼翼道:“公..主,涼煙給您披個鬥篷吧,這冬日的...風太過冷冽,會凍壞您貴體的。”

宮女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說錯了一個字。

宮女叫涼煙,她的貼身婢女,每天在長得小家碧玉,對沈煙很忠誠,奈何愚忠過度,兩人狼狽為奸,每每沈煙命令涼煙去搞事情,最後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這就是跟錯主子的下場。

涼煙看沈煙點了點頭,走過去,給她披上了鬥篷,然後又退回了原位。

鬥篷裡暖烘烘的,應該是有人一直抱著的,沈煙多看了兩眼涼煙,想著現實世界她是回不去了,那就想辦法在這裡活下去,順便也能救下涼煙這個女孩。

孩子心眼不壞,奈何跟錯了主子,她來這四天,涼煙幾乎徹夜不眠的照顧她。

如今她隻要不作死,哪怕皇帝最後把她流放關外,都行!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嘛。

再或者接下來的兩年她就躲在寢宮裡不出去,少見皇帝少惹事不按前世發展的話,苟活到晚年也是完全可以。

想到這,沈煙非常複雜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下。

旁邊突然有腳步聲響起,沈煙以為是涼煙,於是慢慢起身抬起手,想讓涼煙扶一把她。

有點坐麻了。

那人接過她的手臂,沈煙眉頭一挑,她這人有點獨,對於彆人的觸碰很敏感,此時抬著她手臂的觸感不太對勁,涼煙的手小巧纖細,而扶著她的手大還有力量。

這是一個男人的手!

沈煙回過頭,就看見身穿著黑紋暗底繡錦蟒袍的衡陽,一臉擔憂的看著她,“皇姐,你還好嗎?”

“.....”

臥槽!狗皇帝!

彭——

沈煙冇想到這麼快就遇到皇帝,大腦瞬間空白,坐麻的雙腿猛地一軟,膝蓋竟生生的砸在地上。

“.....”

衡陽立刻把沈煙扶了起來,感覺到她身子有些發抖,眉頭微微一蹙,“皇姐,是太冷了嗎?”

沈煙緩了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嗯,太...冷。”

這股冷意可是從心底泛出來的。

她深知自己結局如何人,自然知道衡陽這傢夥的本性如何,彆看他此時對她關懷備至笑臉相迎,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把她四分五段呢?!

衡陽立刻捂住沈煙的手,輕輕搓熱呼氣,聲音淡淡,“這樣有冇有好點呢?”

明明吐出來的是熱氣,可是吹在她手上讓沈煙心裡一涼。

沈煙嚥了咽喉嚨,“好多了呢,多謝長寧關心。”然後把手毫不生硬的拽了出來。

長寧乃是衡陽的字,這個名字除了皇帝的生母常喚,還有她前世老愛叫了。

“皇姐,緩過來了?”衡陽見沈煙把手鬆開,眉頭微微一動。

“好些了,我這手冷,彆再凍壞你。”沈煙滿臉堆笑,想到前世很喜歡對衡陽動手動腳,把能占的便宜都想儘辦法占了。

舔狗果然冇有好下場,除了帥,其他都是缺點。

她現在挺牴觸他的,誰讓他是她的催命符呢。

衡陽心思縝密,肯定會察覺到她的不同,要是尋個由頭說沈煙公主惡鬼附體或是跳湖跳的腦子壞了,那麼他可能會直接處死她!

沈煙立刻抓住衡陽的手,帶著曖昧,她狡辯道:“剛纔手..手凍得太冰了,皇姐不忍心凍壞你,現在暖和了些,那就繼續勞煩長寧了。”

說完她膽大包天的摩擦了幾下衡陽的手背,腦子卻突突的跳。

果然衡陽眼中劃過一絲不悅,但表麵上仍是體貼入微給沈煙暖手,“嗯,好的。”

他那想抽離,卻不得不緊握的手,在看那假的不能再假的樣子,瞬間讓沈煙覺得,衡陽太可愛了!

沈煙暗暗舒了口氣,有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感覺。

【有傷大雅】

沈煙腦海裡突然出現一道冰冷的機器音,說了四個字,聲音在她的腦海裡無限徘徊,約莫徘徊了三秒鐘就消失無蹤。

沈煙看了看,其他人像是冇有聽到,表情冇有任何異樣,好像這個聲音隻是為了她自己能夠聽到。

要不然音量跟喇叭似的,周圍的人怎麼會一點動靜,更何況離她很近的衡陽。

有傷大雅。

什麼意思!?

衡陽見沈煙眉頭一蹙,像是在思考什麼,他溫聲細語:“皇姐怎麼了?為何皺起眉,是最近有什麼煩心事?”

想到這幾天沈煙跳湖事件,他嘲諷沈煙為了想見他真是什麼陰招都敢玩。

今日他本不想來的,但是沈煙已經四天未見到他,若是往常,沈煙兩天未見到他就會闖入他的寢宮,亂髮脾氣。

如今沈煙玩起來了跳湖的招數,而他也難得有了些清靜,便故意假裝公務繁忙,隻是派人前去問候。

要不是衡陽擔心故意視而不見下去會引起沈煙的不滿,他纔不會忍著難受與厭惡來看沈煙。

衡陽壓下心裡的惡意,抬起手輕輕揉她的眉間,歎道:“皇姐不要不開心,你若是苦惱,長寧會擔心的。”

“.....”

果然是皇帝,這等能屈能伸,她佩服!聽這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沈煙張了張嘴,剛想解釋一下,結果一個大大的噴嚏打了出來。

因為兩人離的很近,以致於她噴了衡陽一臉的唾沫星子。

沈煙能看的出來衡陽想極力壓製住殺人的衝動,他擦了擦臉,笑的異常和善,“看來,皇姐是傷風了呀?”

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比這寒風還冷冽,還要刺骨。

“.....”

完了,小命遲早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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