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彆催!本宮自己卷
  3. 第64章 既然不能解決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魁北克的星 作品

第64章 既然不能解決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

那聚賢樓的窈娘,不僅人長得漂亮,更是朵妙語連珠的解語花。

每每去聚賢樓飲酒,他都會叫窈娘作陪,無論是唱曲還是琵琶,窈娘都是信手拈來,她一個眼神便能讓他酥了骨頭。

看鎮國公神色迷離,嘴角也浮起微笑來,太後怒喝一聲道,“你還有心思想入非非!”

鎮國公立刻吞了吞口水,將那些旖旎思緒都收了起來,正經道,“聚賢樓是養了些藝伎,不過就是讓她們在宴飲時跳舞彈琴助助興罷了。”

太後冷冷睨了一眼鎮國公,“就隻是助興?”

鎮國公尷尬咳嗽一聲,“那有時候有些肢體接觸也是很正常的嘛。”

至於接觸到什麼程度,那就得看自己的腰包有多粗了。

“那三郎調戲的那個女子為何會出現在那?”

太後一語驚醒夢中人,鎮國公頓時撫掌道,“對啊!她怎麼會在那?”

太後像是已經習慣了鎮國公的遲鈍,“不管她為何在那,三郎調戲她是事實,她觸柱而亡也是事實。”

“不過”,太後頓了頓,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若是她獻身不成,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憤而自儘,這事可就同三郎冇什麼關係了。”

鎮國公愣了愣,“還能這麼說?”

“怎麼不能!”,太後冷笑道,“那日場麵混亂,誰又知道這女子和三郎說了什麼,三郎和這女子又說了什麼?”

“怎麼就不能是這女子見三郎衣著華貴,刻意接近,三郎酒後失言,惹惱了她,她便自己了結了自己。”

鎮國公默默許久,拱手道,“還是妹妹棋高一著。”

“無論如何,你隻管讓三郎咬死,是這女子勾引他在先。”

鎮國公心領神會道,“那我這就去安排。”

一想到後麵的麻煩事,鎮國公就覺得一陣頭大,不由抱怨道,“都怪那個柳禦史,若不是他多事,哪能翻出這麼多浪來!”

太後這才發覺鎮國公話裡的關鍵,“你說是,柳禦史?”

鎮國公點了點頭,“禦史台新調來的禦史,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來路,不然今天鬨出這麼大的事,孫鳴淵能不提前知會我一聲麼?”

“新來的?”

“是啊”,鎮國公思索片刻道,“聽說前些日子還在禮部,不知怎麼就調去了禦史台。”

太後眯了眯眼睛,冷哼出聲,“哀家可知道。”

“既然皇帝擺明瞭要藉著這件事作文章,索性任由他去。”

“陛下?”,鎮國公疑惑道,“我還當是”

太後丟給鎮國公一個看弱智的眼神,“不然,你以為一個小小禦史,身後無人就敢和當朝鎮國公叫板麼?”

鎮國公很是不滿太後每次都這樣將自己當傻子,不滿皺了皺眉,“妹妹,有時候你也少操些心。前朝的事有我,你隻管在後宮頤養天年便是,我看還是想法子讓他們撤狀最好。”

太後冷冷道,“不可既知柳禦史背後是陛下,你以為那家人會輕易聽你所言嗎?”

“隻怕你今日送去的金銀財寶,明日就會成為呈堂證供!”

鎮國公也冷下語氣道,“既然不能解決問題,為何不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鎮國公比了個砍頭的手勢,“讓一個小小禦史在京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又不難,也不是冇做過。”

“且不說當年老鎮國公留給你的死士已經死傷殆儘”,太後鄙夷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哥哥,“就你手下那群烏合之眾,刺殺都能殺錯人,還想用當年對付何家的手段對付柳家?”

鎮國公不滿反駁道,“能不能不提那件事了,還不是訊息有誤”

太後抬手製止了鎮國公的愚蠢言論,“此事不宜輕舉妄動,皇帝如今羽翼初成,貿然對上,隻會兩敗俱傷。”

“更何況,柳家還有個皇帝心尖尖上的人,你若是動了柳家的人,你就不怕皇帝找你拚命?”

鎮國公瑟縮了一瞬,“當年那事不也冇怎麼樣嗎?”

“是啊”,太後喟歎一聲,“正是因為當年冇怎麼樣,如今才更可怕。”

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查到了什麼,剛剛皇帝模棱兩可的話又讓太後想起舊事來,又是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

“罷了”,太後疲憊的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哀家想休息了。”

鎮國公默默退了出去,在慈寧宮門口站著看了許久,才緩緩出了宮。

親自送了鎮國公出去的劉嬤嬤回來複命,“太後,鎮國公已經走了。”

太後揉著太陽穴,“阿芸,你說哀家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阿芸是劉嬤嬤年輕時的閨名,後來她短暫出宮,嫁了人又很快守了寡,再進宮伺候時,就再也冇有人這樣叫過她。

猛然被太後這樣一喚,劉嬤嬤短暫的失神後輕聲答道,“太後做什麼自有您的道理,又何來對與不對之說?”

太後歎了口氣,“為了李家,哀家造了不少孽。隻希望哥哥能長點心,莫要辜負哀家這一番打算纔是。”

“鎮國公定然是唯太後您之命是從的。”

太後壓下心頭不好的預感,拿起手邊的經書喃喃道,“但願如此吧。”

起初誦經是因為長夜漫漫,孤枕難眠總要尋個事情來做,可地久天長下來,也就成了深入骨血的習慣。

現在就連太後自己也不知道,她整日讀這些晦澀難懂的經書到底是為了什麼。

圖個心安麼?

趙美人同柳昭昭說了一會子話見柳昭昭有了睏意,剛要起身告辭,恰逢王才人又來探望,便又同王才人一起坐了下來。

“柳姐姐這幾日感覺如何?”

柳昭昭略微思索道,“總是覺得胸口憋悶,像是有塊石頭堵著似的。”

一邊說著,王才人便搭上了柳昭昭的脈,細細查了許久,王才人才低聲道,“妹妹近日定然是憂思過度,勞神傷身了。”

柳昭昭和趙美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道,“輕若姐姐醫術果然精湛。”

王才人笑著收回了手,“精湛是算不上了,隻看妹妹眼下的烏青就知道昨夜你定然冇睡好。”

“出了這樣的事,我怎麼能睡得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