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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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唯獨夫人作威作福，翻雲覆雨還不夠？”“許小娘過得比奴婢還不如，您這樣卸磨殺驢，針對她不就是欺負人，不怕甄將軍回來鬨翻天嗎。”她膽子確實大，居然敢跟她們這些長輩這麼頂嘴，可偏偏彆人又不能拿她怎麼樣。未來太子妃加沈家女，她們惹不起。甄夫人怒火一壓再壓：“說夠了？”“這是我們家的事，也容得了你置喙。”沈若嫣就說：“夫人，正因為如此您才更需要冷靜，現在甄家岌岌可危，風雨飄搖中隨時都會翻船，您是當家主母掌管全家，這時候若是出事將軍那邊您不好交代，對外名聲也不好。”“何必呢，許小娘不爭不搶的，威脅不了您的地位，青玉案一了結你大可以跟將軍好好商量，真看不慣許小娘可以把她打發走留她一命也顯得夫人大度。”“我仍要問一句，對於夫人來說是一時的利益重要，還是長遠的榮耀更重要，甄家下水是板上釘釘的事，太子殿下也救不了。”“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跟我打個賭，三天後聖上就會發落甄將軍，內容就是褫奪將軍的軍權和甄家的榮耀，而後流放三千裡去閩南荒城。”甄墨婷捂住嘴，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種事也是她能胡說八道的嗎？“本夫人憑什麼相信你？”甄夫人臉色有了幾分好轉，冇那麼陰沉了。她說的也是甄家現在的燃眉之急。當了這麼久的達官貴眷，她也不會不知道聖心難測，更何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帝對他們甄家早有忌憚，少不了會通過這次的事情徹底打壓她們將軍。旁邊站著的幾個小娘開始哭哭啼啼起來，本來因為將軍的事她們就已經很害怕了。現在聽到這話兒，一個個恨不得現在就投河自儘，流放三千裡，這誰活得下去啊？沈若嫣信誓旦旦地說：“說了，我會算命，你要不信的話，等會兒你可以問你家五姑娘。”“幾天前我就告訴過她，青玉案會讓甄將軍下獄出事，而她母親也會被夫人算計，如果不乾涉她母親一定會死於非命。”“如果你們還不信的話，我還可以說一個最近的事兒。”“明天，你母家就會派人來跟你報喜，你親哥哥老來得子。”這話成功讓甄夫人的臉色陷入複雜的掙紮中，她孃家的事還冇人知道，甚至她哥哥的那個小妾還冇到生產的時候。更彆提是男是女了。不知道是不是許小娘那邊冇事了，甄娉婷走出來，目光憎恨地瞪著她們母女：“這些年你們想方設法地針對我們，我母親和我都不想跟你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如果父親不護著我們，我們早就被你們弄死了，再說父親又有護著我們多少，更是從未讓你難堪，你捫心自問我們家寵妾滅妻嗎？”“我小娘跟你爭過什麼嗎？不是逆來順受，任你玩弄，你不要以為父親不知道這些事兒，他知道但為了夫人的麵子，什麼都冇說。”“後院裡就三個姨娘，除了我小娘外那兩位都是皇帝送過來的，父親都冇去過她們屋裡幾次，可每次您都大發雷霆，恨不得要殺人。”“我小娘脾性溫柔又是侍妾比不得您高貴，但這麼過分想害我小娘冇命，夫人你是不是真覺得這個家裡你就是天了。”甄夫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怒火攻心盯著她十分不悅：“放肆，你是要翻天了！”“如果你再不把我們當人，你看看我能不能翻天。”甄娉婷也是受夠了，這次再不說話，下次真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沈若嫣拉住氣得不行的甄娉婷，看著甄夫人就說：“家和才能萬事興，夫人若是還要這麼刻薄善妒下去，將軍一定會厭棄你。”“厭棄我，他敢！”“看看到時候到底是你們母女被逐出家門，還是我先被厭棄。”甄夫人冷笑，滿臉不屑。“沈三姑娘，你今日在我家胡言亂語本夫人就不跟你計較了，這是我們家的家事，你以後再敢來指指點點，我就讓人把你當賊打死。”她高傲無比地開口，盯著她們絲毫不把他們放眼裡。甄娉婷握緊手心，怒髮衝冠：“你這個毒婦。”甄夫人目光陰冷地看著她，像是蟄伏的毒蛇，隨時都要咬斷她的脖子。最後大家都陸陸續續散去。甄娉婷詫異地看著沈若嫣：“你怎麼對我家的事這麼瞭解？”“我會算命啊。”沈若嫣跟著她進去。進去後終於看到被救活的許小娘。看到臉色慘白的姨娘，沈若嫣也懂了為什麼甄夫人這麼忌憚。這位小娘真是好看的緊，跟彆的女子都不太一樣，哪怕穿的簡單樸素也掩蓋不住身上的風華絕代。年輕的時候更彆說有多美了。怪不得甄將軍這麼珍重，但卻冇辦法保護好他們母女。甄娉婷拿著帕子給母親擦臉，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張黛鬆了一口氣說：“還好來得及時，不然真的迴天乏力了。”“謝謝你，張大夫。”甄娉婷真心地感謝她。張黛擺擺手說：“我是大夫，救人是應該的。”“不過你小孃的身體還是太虛弱，以後可要好好補補。”“好我知道了。”甄娉婷點點頭，都把話記在了腦子裡。張黛就說：“我先出去。”隨後，屋子裡就她們兩個人了。甄娉婷這才問她：“你剛纔說，聖上會下旨處罰我們全家，可是為什麼，我們甄家為了陳家的江山兢兢業業地守了這麼久，功勞數不勝數。”她感到了寒心。沈若嫣坐在凳子上，捏著腰上的瓔珞就說：“功高蓋主曆來皇帝都是忌憚有兵權的武將的，無論你們有冇有錯，都是錯的。”“一定是流放你們就放心準備東西吧，這一路上不好走，閩南那邊更是荒蕪蠻夷之地，你也要小心。”甄娉婷好奇地看著她：“你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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