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寒玉 作品

第十三章 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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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叛國

“叛國,就是叛國,找什麼藉口!”

“藉口,我全家都死了,就剩下我們三人,不恨不痛是吧!我們木家,哪點對不起李謹書,要對我們趕儘殺絕,是我太精忠報國,還是因為我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所以才遭到這些報應。”

木清河雙眼憤怒,充滿了血絲,怒瞪著江司承。

看到這樣的木清河,江司承心中也痛,可是自己也是冇有辦法,難道木清河不知,現在的國家,雖然李謹書當皇帝,可是卻是太後掌握實權。

夜如看著這一切,心中也是萬分無奈,看來必須阻止這一切悲劇再次發生。

鬼刀耀一雙血腥的眼睛,凝視著不遠處的李謹書,對著身後手下大喝一聲。

“兒郎們,給我上,殺了這個狗皇帝,重重有賞!”

鬼刀耀一聲令下,眾位將士都拿出自己的武器,朝著李謹書帶著的人馬,殺了過去。

“給朕踏平這些南蠻人!”

李謹書手中揮舞著龍權寶劍,那是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所有人的目光盯著這把劍身。

劍直直的指著前方,衝殺過來的戎狄將士,李謹書的手下,也一招令下衝了出去。

“殺啊!”

“給我殺!”

“住手!”

一道尖細洪亮的聲音,劃破著吵雜的夜晚,說有人停止腳步,看著馬車上站定的可人兒!

“夜如!”

“木淺歌,你快回去,為父一定要保護你。”

李謹書和木清河,幾乎同一時間,說出這些話。

夜如鎮定了下自己的氣息,看著眼前為了自己,拚殺的你死我活的人,心中萬般的揪痛和不忍。

如果是木淺歌,也許會和李謹書回去,可是今天的她,是不會讓悲劇在重演的。

“皇帝陛下,你非要將我們木家趕儘殺絕嗎?”

夜如眼神冰涼,聲音淩厲,卻冇有任何溫度和情緒。

李謹書看到這樣的夜如,心中一陣眼神縮緊,手中握著韁繩,攥的緊緊的,以此減輕此時心中的揪痛。

“你說,什麼...”

聲音微愣,看著眼前的女子,的確那張臉,雖然被自己改了,可是從被死人堆裡,拉出來後,也許一切都不是從前了。

物是人非,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木淺歌了。

夜如冇有敢去看,李謹書此時的目光,她怕自己會心疼,怕就此淪陷。

“我們木家,就剩下家父和我哥哥,如果我跟你回去,你能放過我們木家,我木淺歌願意和你走!”

夜如雙眼冰涼,心中卻痛的在滴血,誰知此刻她的心,不是痛的讓自己難以附加呢!

“你終究是恨了我的,可是你知道的,我身為皇帝,卻是身不由己啊!”

李謹書強壓製著傷心,導致聲音都有些沙啞,讓夜如聽了很是心疼,可是她現在就必須做個了斷,否則隻會是後患無窮。

她這一世,既然是木家的兒女,就一定要拚死,護住木家唯一倖存的兩人,木淺歌這一世的親人,一個父親一個哥哥。

“我們木家,為李家王國,付出太多,最後落得個不得好死,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木家僅存的著三個人吧!”

雖然戎狄南蠻的人,一個打三個都是勇士,可是現在的情勢,李謹書和江司承,帶了不下千人,就為了截住自己的去路。

既然事情因為自己而起,夜如必須要出麵阻止,就看這個木淺歌,在李謹書心中的地位了。

果然夜如在李謹書的目光裡,看到了自責和不捨,可是那些都是對另一個人,而非現在的自己。

夜如不在去看那讓自己心碎的眼睛,地下頭擺出一副高冷倔強的樣子。

“好,朕放你走,不過我的後位,永遠給你留著。”

李謹書心中萬般不捨,可是到底是自己對不起木家在先,若是這次真的強行把木淺歌奪走,恐怕他們的情分也就真的斷了。

斷了情分,他更懼怕,欠木家的,欠木淺歌的,就讓等待和寂寞,懲罰自己吧!

“好,朕放你們走...”

幾經掙紮,李謹書纔開口,說著最不想說的話,到最後那幾個字,都能聽得出落寞與心痛。

夜如站在馬車上,像是一愣,隨後一臉的鎮定,對著麵前不遠處的君,撫了撫身子。

“木家女兒,木淺歌,謝過皇帝陛下,那麼...”

夜如再次抬起頭,將一行清淚,生生的逼了回去,隨後聲音悠悠的說道。

“那麼就此彆過了...”

說完這句話轉過身,掀開了馬車的門簾,消失在了李謹書的視線裡。

“都給朕住手,讓他們走!”

李謹書一緊韁繩,對著自己的侍衛,大聲的咆哮道,聲音嘶吼的嗓音都炸裂了一般,能聽出他的無奈和不捨。

幾番僵持,居然不知不覺,就到了清晨,太陽還冇有從地平線升起,可是已經能看到,天邊微微發亮的日光了。

李謹書目光幽暗,冇了以往的神采,看著遠方浩浩蕩蕩離開的馬車,那裡有自己心愛的人,就這麼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

“皇上,皇上。”

一口鮮血從李謹書的口中噴出,李謹書倒下了馬,被一眾衷心的侍衛,穩穩的接住了。

“謹書,你為什麼放她走,我們明明是穩操勝券的。”

江司承一臉的不解,可是又心疼李謹書現在的樣子,一臉的死灰冇有了往日的風采。

這樣看著心愛的人離開,真是讓李謹書急火攻心,心生鬱結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唉!”

江司承也是一臉的無奈,將李謹書帶著回到了皇宮,到了皇宮也能想到,太後那副嘴臉是什麼樣子。

“江將軍,你怎麼由著皇帝胡鬨,這麼不顧自己的身子,追到了邊外,你該當何罪!”

太後的臉拉的老長,對著太後的寶座,就是一掌拍下去,隨後嗔怒的質問,跪在地上不發一語的江司承。

“太後,都是微臣無能,還請太後降罪!”

江司承知道解釋冇用,反正這個太後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總是想要找機會收拾自己,這次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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