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提線木偶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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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詭
第二十四章
提線木偶的歡愉這件事情就是在授勳時候，從皇帝身邊展現出若影若現的靈性波動，對方冇有刻意掩飾這非凡能力的使用，不止是李爾，非凡者應該都能夠感覺到這一點。
隻是這個能力的波動影響效果並不大，正常人應該是察覺不了這一點的，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就是在明擺著告訴在場所有非凡者，皇帝自己在使用非凡能力，從效忠的宣言，以及皇帝自身可能的序列來看，這應該是通過非凡能力在契約錨定效忠這一事實。
也就是說，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後，估計就很難再違抗，或者背叛皇帝了。
知道這一點的話，如果是可能想要混進來的奸細，間諜，或者說什麼敵對的非凡者就都能明白皇帝的意圖，這些貴族裡就算真混進來對帝國有害的人在這種非凡能力的影響下不僅起不到危害帝國或者皇帝的作用，反而還會起到反效果。
那麼明白這一點後呢，那想的自然就是不能和皇帝契約上了，但這種授勳儀式上難道還能中途不授勳了，直接跑了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找個什麼看起來合理的理由暫時離場，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被重點盯防的，畢竟這時候隻有心裡有鬼的人纔會走。
也就是說，就算真的對帝國有不好的想法，這時候也不可能跑走，不然就算有再好的理由恐怕也會變成眾矢之的，果然，就算是賣官鬻爵，皇帝也不可能不做好有歹心的人想要混進來的預防措施準備。畢竟他本人就是頂級的非凡者，估計應該是有序列一的水平吧，彆看這個樣子很普通，估計要動起手來在這毀天滅地應該都不是問題。
那麼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李爾要是簽下這麼個契約的話貌似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他的真實目的是要阻止皇帝登神，就算對方冇有或者說不立刻對他讀心之類的，或者就算用了主神相關的東西被遮蔽對方不知道，也勢必會對他形成些掣肘。
這樣看來，這裡對帝國對皇帝有敵意的，還直接通過買官方式來的人應該就隻有李爾自己一個人了，這可就有些尷尬了。
雖然應該不至於立刻有生命危險，但這應該怎麼處理呢……
“威爾•李。”
隨著皇帝身邊一名官員叫到他的假名，李爾身子一顫抖了抖，看大家視線都看向他後，他稍微思索了一瞬就跨步上前了，這種時候不能猶豫露出破綻什麼的，該上就要上。
隻是，這上去後就得開始考慮問題了，該怎麼樣拿到自己想要的收益，該怎麼樣達成自己要的效果，這纔是後麵要頭疼擔憂的。
如果按照他的判斷的話，這個契約一旦成立他雖然不會被精神控製什麼的，但應該是做不了什麼危害皇帝，危害帝國的事情了，這就很讓人頭疼。
“陛下。”
來到了皇帝麵前後，李爾照著之前上來冊封的那些人的動作，單膝跪下行起了禮，不過他並不打算就這麼直接等到冊封結束。
“作為大地母神虔誠的信徒，我想要請求您……”
“有什麼冊封結束後再說吧。”
看李爾打算繼續說下去，皇帝就直接出言打斷了，並且在他這麼說完後，李爾就真的不想繼續說下去了，對方的語言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根本容不得李爾忤逆違抗。
等級差距有點太大了，還是隻能按照對方的想法去走。
於是，接下來就又是和之前一樣皇帝的一段講話，最後他就拿起寶劍搭在了李爾的肩膀上，輕輕的敲擊了幾下。
而李爾也隻能和之前一起受封的爵士一樣，同樣念起了那向皇帝效忠的話語，最後隨著皇帝的認可，以及賜予了一柄刻著之前給李爾設計的家族紋章的權杖和寶劍給李爾後，這冊封也正式結束了。
並且冥冥之中，李爾也感覺有什麼東西和自己建立起聯絡了。
而後就又是對其他從男爵的冊封，這種儀式並不算太長，一個人也就個把分鐘的時間，但是畢竟有幾十個人，這冊封還是進行了不少的時間，已經冊封完了的人雖然已經算是完事了，但大家也都冇有退場。
雖然也冇有規定不能走，但怎麼說呢，這就像是一堆親戚或者公司團建吃飯的時候，這你第一吃完直接走怎麼都感覺不太合適，那樣有點太鶴立雞群了，所以大家也都很耐心的等著。
在最後一名從男爵冊封完後，皇帝點了點頭，然後就又稍微講了幾句話，看來這位皇帝還挺高興的，這一批冊封完後，帝國的財政也就得到緩解了。
這些人都是實打實的帝國內的大商人，或是土地主，繳出的那些錢足夠維持戰爭不少時間了，這些錢比古斯塔夫當時帶的那些鏡子應該都要多上幾倍。
“就先這樣吧，然後就是……威爾爵士，你剛纔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可以說了。”
在這快要結束冊封的氣氛下，那邊的皇帝突然就又看向了李爾，而皇帝的話也自然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李爾身上。
這皇帝是真的有心眼啊……作為序列一的存在，他肯定是感覺到李爾的不尋常之處了，估計察覺到的就是主神遮蔽的那部分吧，但他冇有當成戳穿什麼的，畢竟李爾這不尋常之處不一定是不利於他的，盲目對李爾動手反倒可能會把原本可能是朋友的人變成敵人。
所以他是直接在契約成立後，再讓李爾說，並且讓全場目光聚焦於他，如果李爾說的好，說的冇問題，是真的效忠於皇帝那不會有什麼影響，也冇太大區彆。
但如果李爾真的有問題，皇帝這個時候就可以來個殺雞儆猴，在這敲打敲打這裡其他剛被冊封的新貴，和暗中可能有問題的人了。
皇帝可能一開始就這麼打算好了，畢竟他是序列一，這種能被稱為從神強度的人自然是會有這種心計的，如果李爾真的就是這麼一個低中序列的輪迴者，今天可能真的就會這麼栽在這了。
所幸的是，李爾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輪迴者，在這裡的不過是他的一個角色而已。
“陛下，之後馬上就要豐收祭典了，而現在帝國還在和北方的逆賊們進行戰爭。這場戰爭勢必是我們這正義的一方會獲勝，但在勝利到來之前，我希望在豐收祭典當天陛下能夠去鼓舞一下百姓的士氣，去巡遊尋訪，更加堅定他們對戰爭的熱情，並且公開為戰爭募捐籌集善款。”
說到這，李爾停頓了一下，然後拿出了之前一直冇有賣掉的黃金。
“作為提議人，我願意帶頭捐贈出我的家產，為了我們神聖偉大的事業。”
說著，李爾再次上前，將黃金托在手裡伸了出來，讓眾人都能夠看到。
這比捧一把金裡索來的震撼的多，雖然其價值差不多一百五十個金裡索的樣子，但這絕對比現在提一百多個來的場麵要好。
而最終，李爾也還是提出了這個方案，這個能把皇帝調出去，讓其可能會出意外的方案。
誠然，李爾的出發點是壞的，但這過程卻是毋庸質疑的好的。
籌集善款，巡遊來獲取捐贈，這直直的切入了目前的帝國，或者說皇帝目前最關注的重點。
就算有了這次賣官的收入，這些收入需要還債，需要發軍餉，對於一場往持久戰靠的戰爭來說又能維持多久，再說了冇有人會討厭有更多的錢的。
不過這並不是李爾敢於表示說出來，不怕被那契約限製，被皇帝發現的原因，他的底氣在於他上位存在的身份。
在很多人看來，李爾這就是一體雙魂的設定，之前也有和拉姆達，鏡子聊過，但是這一點是冇有規定確認的。
“按照這類遊戲的常規判定方法，角色和玩家也就是上位世界的我是不能給混為一談的，這是上位存在的我的計劃，和角色李爾本身是冇有任何關係的，雖然是由我操控的行動，但其認知和想法並不一定要和我同步。”
這麼詮釋完自己的理由後，李爾又接著補充起了細節。
“對於他來說，理由完全可以是為了博取皇帝的信任，加大在費內波特的話語權才這麼說的，拿自己的黃金去換皇帝和大家的信任，這樣的行動理由應該冇有任何問題吧？”
關鍵時刻，還是李爾利用漏洞，和詭辯的能力發揮了作用，其中最關鍵的當然還是想了。
畢竟下方世界的李爾也從來是冇有口述過自己是怎麼想的，一直以來都是上位世界李爾自己的內心活動，那麼作為這個角色的操控者，李爾當然是唯一對其行動和想法有解釋權的人，這一點就算是作為GM的鏡子也冇有辦法反駁。
而這點就算是作為擔保人的拉姆達也冇辦法監管，她又不是李爾肚子裡的蛔蟲，就算是也不知道李爾到底在想什麼，這自然無從監管了。
因此，在這種冇有什麼爭議的地方甚至李爾連和鏡子辯經的機會都省了，換做以前鏡子可能還會和他拉扯兩句，損一損他，但現在鏡子在忙著和拉姆達一塊吃炭烤乳豬，加上李爾這個東西確實冇有什麼爭議，因此就直接按照李爾這個來判決了。
但要說有冇有道理，其實李爾這個還真是有道理的，因為李爾這一舉動其實確實是打算在費內波特穩住腳跟，比起期待皇帝出去浪死，這個想法才更實在收益更大。
李爾做的，隻是把兩個想法去掉其中一個而已，隻要有一個合理的行為支撐他的行動那他的行動就是合理的，冇有爭議的，但實際上到底有幾個想法旁人就不從而知了。
並且變成現在這樣後，局勢對李爾就非常有利了，本來是皇帝主導的想要看看能不能抓出有問題的人的走向和氣氛，變成了李爾主導的利用巡遊掙錢這個事情了。
更重要的是這是在宣誓效忠後的事情，對於皇帝和其他非凡者來說，他們肯定認為李爾不可能從害皇帝的思維去這麼建議，因此這一定是一名忠臣的發言。
而李爾一下子就從之前試圖提前說話要被皇帝抓出來的問題貴族，變成了給出寶貴建議的忠臣，一下子就利用皇帝的能力和自己上位存在的身份結合給自己發了個金水，就算在皇帝看來自己來路可能還是有點問題，但這已經不關鍵了。
就像之前說了，這場背誓之戰太複雜了，多個勢力支援大地母神和知識與智慧之神，對於皇帝來說，李爾就是來路不明的盟友，而這一坨黃金也是在提醒對方到底缺什麼，和李爾有多忠誠。
“我願意再為帝國捐贈一百個金裡索！”
“我也願意為此再為帝國捐贈一百個金裡索！”
“我也願意！”
看李爾在這拿出了黃金，後麵之前那位布林肯爵士馬上就跟著喊了起來，他當然不是李爾請來的托，他會這麼說，隻是不太想讓李爾一個人出風頭。
作為即將擠進上流社會的貴族，這種時候肯定是不能給吝嗇的，而在他們看來這時候率先出錢肯定能給皇帝留下個好印象。
而後那些其他爵士們也紛紛跟進，表示願意再捐贈為帝國添磚加瓦，唯恐自己掉隊了，這種時候就不是捐的人能得到青睞了，而是不捐的會被其他人另眼相看。
反正在這裡的，除了李爾外大多都家底厚實，就算再捐一波咬咬牙也是冇什麼問題的。
這下子壓力就來到了皇帝這邊，一下子，原本賣官的收益突然就能給多出個七八成，將近翻倍了，這錢對於現在的帝國可太想要了。
但答應這個，也就意味著之後的豐收祭典得去了，畢竟他好歹也是個皇帝，總不能要了這筆捐贈，然後不去巡遊鼓舞民心吧。
而這也就順應了李爾的想法，這就是在有爵位，能見到皇帝的時候能帶來的操作，這絕對稱不上逼宮，這隻是在引導皇帝，引導這些新貴按照他所想的方向走而已，對於皇帝來說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差的選擇。
雖然實力上有絕對的差距絕對的鴻溝，但李爾也是有著上位存在這一資訊差的，隻要冇有被徹底看穿，那利用資訊差玩弄陰謀詭計的本事，李爾還是有的，現在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甚至，皇帝現在還會覺得他是一個友方角色。
不管怎麼說，李爾的這個做法也都確實是實實在在在為帝國斂財，準備接下來的戰爭，就目前這情況來看已經為國家再撈到了這麼大一筆錢款，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了，這彆人處心積慮的給你送錢了，這皇帝要是再懷疑那就更說不過去了。
雖然他也不確定李爾來自哪方勢力，但不管怎麼看這帶頭捐錢都是善意的舉動的。
“陛下，威爾爵士這個想法確實很不錯，這樣既展現了這些新同僚們為國為民的想法，而陛下你也可以正好鼓舞一下民心，全民上下一心眾誌成城一起對付北方的逆賊，這是利國利民好事，屬下認為如果戰略上影響不大，陛下可以考慮接受。”
到這裡，雖然皇帝冇有開口，但是他旁邊的類似宮廷總管一樣的人站了出來，對皇帝這麼建議了起來，雖然說的聽起來挺委婉的，但是意思很明顯就是強烈要求要接受了。
如果不是因為君臣關係，和實力等級區彆的話，估計這幫人甚至都敢替皇帝點頭。
“陛下，如果這樣的話資金也會充裕了，華倫斯坦元帥前線所需要籌備的補給和物資也不會有問題，還請認真考慮。”
跟著皇帝來的財政大臣眼睛都要紅了，作為帝國管財政的人，壓力最大的就是他了。他是知道，這些年的區域性衝突，加上今年正式開打的大戰到底花了多少錢，欠了多少錢的。本來今天這錢收完後，資金也隻是能把窟窿能堵上些，讓其能夠週轉開。
但現在這要是再多這麼多金裡索，那不僅帝國的債務不會有任何問題，前線華倫斯坦需要的東西也都可以全部滿足。
彆看隻是多了八成左右，如果從長時間來看的話，這對戰爭的維持可是超越了其本身的價值。
就拿之前古斯塔夫那一箱金子供給所有雇傭來的非凡者，假如維持一個月的戰爭開銷給那些雇傭來的非凡者和士兵，以及所有軍隊的補給需要兩三千個金裡索，甚至更多。
那麼和多出來的七八千金裡索並不隻是能單單維持兩三月這麼簡單，這些錢是可以成為國家用來支付的利息，玩金融所需的槓桿。
具體就是，有了這些錢，可以把這些錢用於償還貸款所需的每月利息，年利率百分之五的話就意味著這些錢可以看做翻二十倍的總額，也就是差不多十五萬金裡索，但要超出一年的話，利息需要再付，按照付兩次，也就是兩年的期限來看這些錢差不多能給撐二三十個月，也就是差不多兩年。
隻要能夠還得上錢，付得起利息，那就能借到更多錢，而且又因為帝國是國家不會賴賬，所以那些銀行家們也會樂意將錢借來賺取利息。
這並不像是那些普通人，或是瀕危的企業，人們對國家信賴的根本原因是因為其有稅收這一擔保，企業，個人可能會失業或者業務崩盤，但國家的稅收是一定會一直存在的。
當然了，這一切也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麼玩的前提是必須要打贏，如果打不贏戰爭，那泡沫就會直接炸開，輸掉戰爭就是對稅收這一基本盤的創傷。
不過幸好這還是在主體用金屬貨幣交易的時代，如果是紙幣這種和公信力，也就是和稅收掛鉤的時代的話，戰爭對其的影響恐怕會更加劇烈。
因此，借出去錢的，有沉默成本的人纔不敢讓帝國死，他們必須保證帝國起碼不打輸，能活下來才能要回自己之前投入的本金。
現在在這裡被封爵的人其實應該都是這樣，李爾多少也察覺到這場封爵的本質才做出了這一大膽的決定。
這一場賣官鬻爵的本質是為了錢，但並不是為了拿錢，而是為了抵債。
李爾自己就是大地母神教會欠了他錢，然後用這個拿到的這個從男爵爵位，雖然李爾冇有一一全都確認過，但這裡的其他人是這種情況的絕對不少。
都是這個國家算是鄉紳商賈一類的人物，其中不乏有銀行家，他們借帝國錢了嗎？大概率是借了，現在錢還不回來怎麼辦呢？
雖然殺掉債主是一個辦法，但帝國不可能做這種自掘墳墓的舉動，所以這次估計冇有拿到多少錢，這次隻是在抵債而已，而在場這些都是債主。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在場這些人確實如同皇帝的話裡所說一樣，帝國冇有他們確實不行，他們現在還真就是帝國的棟梁，隻有他們不要錢才能讓帝國活更久，不然大家都一起玩完。
他們都清楚這些事情，從眾和表現是一部分，但他們和帝國這艘船綁死也是事實，船不能先先沉，隻要皇帝有還的態度就夠了。
而這個態度就是從男爵和男爵的爵位，爵位應該隻是抵一部分債，外加穩住他們，雖然應該也有真的出錢買的人，但那種絕對纔是少數，這次帝國實際上的收入回暖的應該不多，要不然財政大臣也不會那副表情了。
債暫時不用還，和有新錢入賬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有新錢不僅可以拿去借錢玩槓桿，也可以拿去還債，也可以花掉，自由性太大了，因此作為財政大臣他必須要向皇帝爭取。
起碼有了這些錢後，他東拚西湊拆東牆補西牆，也有能拆的牆了，而不是必須用腳指頭摳出來一麵牆了。
“陛下，豐收季典的時候教會會拿出豐盛的食物供給所有信正途的百姓，到時候會是他們全都出來上街的時間，如果陛下能這麼做的話確實不僅能鼓舞士氣和民心，對信仰方麵的傳道和維穩也是很關鍵的一部分。如果陛下有這個想法，母神想必也會支援。”
這次說話的是帝國的宮廷祭祀，而這宮廷祭祀自然就是大地母神教的人，連這位祭祀都這麼開口了，那現在就真的一點拒絕的理由都冇有了。
而在這麼多人強烈要求，既給了皇帝麵子，又這麼大的呼聲並且有好處，皇帝再拒絕就真的冇道理了。
“這件事情威爾爵士提的很好，我也很感謝各位願意響應。這件事確實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不論是對前線的華倫斯坦和將士們，還是後方的我們或是普通百姓，不管是世俗還是宗教層麵來說都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前言說到這，皇帝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一圈這的所有人後緩緩講道。
“因此，在思考再三，我認為這件事情的優先級，應該是比其他需要做的事情更加迫在眉睫，之後在豐收季典的時候，我會帶著我的廷臣，和母神的教士們一塊去慰問巡遊和納捐。”
這麼說完後，隨著那名宮廷總管的鼓掌，其他國王的廷臣，教士，還有在場的新貴們也都鼓起了掌聲，慶祝著皇帝陛下英明的決定。
其中最高興的自然就要數財政大臣了，雖然說這並不能讓財政馬上扭虧為盈，但這下也不僅僅是來了一批錢應急，更關鍵的是之後可能還有全國豐收季典上的募捐，看宮廷祭祀的說法這個行為教會是認可了，那這日子可就有盼頭了。
現在有了這些錢，他是完全可以維穩到豐收季典的，到時候再收上來一批錢，那情況估計就會更好了，樂觀些估計的話，再維持打幾年仗應該也是冇問題的。
雖然現在帝國情況不好，但稅收也是收的上來的，這些錢爭取到的時間裡也會有新的錢入賬，新的稅收就意味著能拖更久。
這下子，就算要轉持久戰也冇問題了，可以這樣子和古斯塔夫他們拖下去，接下來就是要看戰場上軍隊的發揮了。
“東西就放在旁邊的桌案上吧，帝國會記住你們的赤誠之心的。”
這麼說著，皇帝看著李爾點了點頭，而得到皇帝首肯後，李爾就直接走上前將黃金放下，而其他身後的那些人中少部分人也直接拿出了現錢，或是銀行的紙券來一起放上，其他人則是表示之後就會再次送到這，看到桌上這些形態不一的紙券，黃金，金裡索，那財政大臣眼睛都直了。
“好了各位，剩下的時間就請各位在這裡繼續交流吧，接下來我還要去處理公事，就不奉陪了。”
這麼說完，皇帝就起身了，而在場的人也都陸續向他行了個禮，之後就目送這位皇帝陛下出去了，不過在出去前，皇帝和一旁的那位宮廷總管耳語了幾句，之後纔出去。
見皇帝離開後，剛剛嚴肅的氣氛就又活躍了一些，一些其他的新貴們也都上前和李爾聊，並攀談了起來，不過這倒不是想要巴結李爾什麼的，反而他們的話裡比較多的調侃。
為什麼調侃呢，原因當然是李爾剛纔那行動了，他們稍微事後一聯想，就感覺李爾應該是皇帝的托，幫忙把捐錢這事給捅到明麵上來的。
但他們也冇有因為這個冷嘲熱諷，或是憎恨李爾就是了，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雖然無奈，但都是能賺到這麼多錢的人，也不會把氣撒在這種地方上。
之後李爾也是一陣打哈哈，讓自己儘量在這些人中不要顯得太尷尬了，這就是操作完後的一些小代價和影響，稍微花些時間就夠了。
“威爾爵士。”
在又進行完一段時間社交，大家差不多準備離場的時候，之前那位宮廷總管突然叫住了李爾。
聽到對方喊自己後，李爾下意識看了看旁邊，現在已經出皇帝的宮廷了，說話隻要不太大聲，應該都不會被太多人注意到。
“總管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不不不，不是吩咐。實際上，陛下對你的行為很感動，不過因為他冇有太多時間，感謝的事情就隻能讓我代為效勞了。”
“哈哈，冇什麼冇什麼，都是為國為陛下做事的嘛，這也是為了帝國之後偉大的勝利。”
聽到有東西，李爾就不自覺得笑出來了，這有獎勵那可太好了，不枉他頭腦風暴那麼久瞎折騰，這下次總算有點實際上的收益和回饋了。
“嗯，帝國是一定會勝利的，可以說這就是時代的大勢所趨吧，不過話是這麼說，但賞賜還是不能少的，威爾先生目前應該是沃壤的外圍成員吧，本來應該是不允許的，聽說你冇有晉升的想法，所以陛下打算直接賜給你一件非凡道具，你可以自己來挑選。”
好傢夥，這纔多久時間，這主管就把大地母神教那邊自己的情況給盤了一遍，效率真的高啊……
“這樣的話，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這是去哪兒挑呢？”
“跟我來就行。”
這麼說著，這主管就帶著李爾繞了個圈，往宮殿內的另一個方向走去，邊走他一邊繼續和李爾說明瞭起來。
“你可以自己挑選一個二級封印物左右的道具，再往上就不是你能控製得了的了，這個等級差不多是最合適的。”
二級封印物，這個術語指的是大概序列六，序列五的非凡道具，比較價值的話就是冇有輔材的同等級魔藥。要這麼看，李爾這麼多的金裡索的付出就並不虧了，當然了對於皇帝來說肯定是很賺，雙贏。
“有冇有那種能精確操控彆的生物行動，和非生物動的非凡道具？”
這個是李爾自己序列序列五的的招牌能力，如果有的話基本應該就會是李爾序列五的非凡道具，畢竟李爾包括生命體和非生命體都算在內了，精神係那種也冇辦法控製物體。
確定範圍等拿到這獎勵後可以先用著，到時候晉升時也可以直接用到，雖然說李爾接下來是要進序列六，但能往上拿，肯定是要往上拿的。
這換在迴歸後，可是能算很多支線呢，這種獎勵能要貪一點，當然就要的貪一點了。
“操控的東西？你要這種道具乾什麼？”
“輔助一下控製那些非凡生物，還有我的實驗可能要用到，你應該見過了吧？”
“哦，那個啊……”
在李爾的暗示後，對方果不其然就想起坎德尼斯了。
所以說坎德尼斯的情況並不一定是壞事，隻要利用的好就能夠起到正麵效果，這次李爾就又成功用坎德尼斯當擋箭牌，把這主管給忽悠過去了。
之後又走了一會兒，李爾突然察覺有些奇怪，他看了看旁邊一個小雕塑和旁邊的樹，這剛纔似乎看到過，又走了一段，似乎還是這樣。
“這裡……”
“冇事，一點防護措施而已，在這進就行了。”
在第三次看到那同樣的東西後，李爾終於停下了，但那位主管並不慌，他直接從旁邊的空中拉開了一道像是門一樣的空洞，微笑著看著李爾。
那若有若無展開的空間像是隨時會消失一樣，要不是對方已經一隻腳踏進去了，李爾都不太能相信這還在波動的空間真的能夠進去。
“額，嗯那麼我們直接進去？”
說著，李爾就跨步往裡麵走去了，而看李爾這麼坦然接受的樣子，反倒是那位宮廷總管倒是略有些驚訝，在李爾進去後他就馬上跟了進來。
“看來你確實比較見多識廣，不過如果不是你這樣的人才也不會這麼幫到帝國就是了。”
算是對李爾的稱讚吧，這位主管在跟上後就這麼對李爾誇了兩句。
“冇冇冇，過獎了。不過這這麼隱蔽嗎？這要是冇進來是不是就會一直在那兒打轉走？”
“差不多吧，算是一點小的防護措施，不知道的人都不太能進的來會被困死在外麵，不過到高序列可能能跑就是了。”
這輕描淡寫的話李爾讓對方，以及這的防護措施在李爾心裡拔高了幾個檔次，高序列是什麼意思，是序列四以及以上那些聖者從神才行，也就是說冇到這個級彆來闖這基本會被困死在這，就算有那個級彆都不一定能強闖進來。
要這麼算的話，估計這裡的防護措施就有一個一級封印物的水準了，而且麵前這個宮廷總管的級彆肯定也不低。
畢竟這可是皇帝的秘書，皇帝都準備登神了，這種大秘的級彆肯定不會低到哪兒去……如果猜的冇錯的話，他應該也是費內波特這邊王室的序列，也就是審判者的那一條。
從剛纔的情況來看，這應該和空間的法則多少有些關係，總結下來這宮廷總管起碼也是審判者的序列四了。
然後就是皇帝應該也是審判者序列，不過他是序列一，這裡原作有個相鄰序列的設定，黑皇帝序列和審判者就是相鄰，相鄰序列就是可以互相轉職。
這也是為什麼李爾知道後就篤定了是帝國皇帝會登神，畢竟從世界設定上的王室序列來看這樣也是合理的。
“那這防的還挺嚴密的，不過真有人敢來皇宮這邊偷東西嗎……”
“這就不好說了，非凡道具，或者說封印物這些東西還是要安全保管的，而且強一些的封印物指不定還會想要自己逃跑。喲！博鬆！”
和李爾一起往深處走了一段後，這位總管看到一個躺在一個靠椅上的人就打了打招呼。
周圍有些波動的空間衍生到那個躺在靠椅上的人旁邊後，就最後在他身後形成了一扇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密不透風的大門，裡麵應該就是王室這邊儲存非凡道具的地方了吧，
“喂起來了博鬆，你這躺著能看好封印物嗎？”
“嗬嗬，這門有什麼動機我一清二楚，躺著怎麼了？難不成我必須站著等你來啊大總管？你難道是皇帝陛下嗎？來了我就非得起身？”
被稱為博鬆的人並冇有起來，就這麼繼續躺著直接連續反問了總管四次，看樣子他根本就不怕這位總管。
“這次確實是皇帝陛下的命令，你認為我會閒著冇事過來找你嗎？找你能乾嘛？和你嘮嗑嗎難道？”
總管翻了個白眼，走到他旁邊的後直接跺起了腳尖，而聽到他的話後那位博鬆終於改了改態度，稍微鄭重地站起來帶著疑惑看向了他。
“要調我出去？局勢壞到這一步了？”
“冇有，你就繼續在這看著就行了，這次是陛下要賜給功臣一點小道具，來這給他挑個二級封印物。”
說著，宮廷總管指了指後麵的李爾，而博鬆聽到後這才注意到李爾，並把視線轉過去看向了他，而博鬆的表情也從剛剛的凝重變得奇怪了起來。
“挑二級封印物？他立了什麼功？”
一般來說，一級封印物這種就不可能賞賜出去了，就算要給也是必須保證對皇帝絕對的忠誠才能拿，畢竟價值和聖者層次的魔藥差不多。
因此二級封印物差不多是能給外人的極限水平了，因此博鬆在不認識李爾的情況下才這麼意外，雖然他一直呆在這，但皇帝身邊有什麼紅人他多少還是知道些的。因此就算李爾目前向皇帝效忠了，但時間太短，信任也還冇完全建立起來，這纔會讓人奇怪。
“幫助陛下解決了財政問題，具體你之後自己去找，這就今天的事情，趕緊開門吧。”
“嗬嗬，行我馬上開門，不過你不能進去，既然陛下是賞賜給他，那冇讓你進來的想法你就呆在門外。”
說著，博鬆走到了那扇門前，然後從衣服兜裡摸索了一會兒後拿出了一截像是鑰匙一樣的東西，然後他把這玩意插向了那緊閉著的大門。
那鑰匙並冇有撞上大門，而是就這麼直接冇入到了門裡麵，隨著他手的擰動，這門居然從中間裂開了，隨後整個門分成了四塊，然後向著四角收去。
“……行，那你總之快點，之後我還要帶他出去。”
宮廷總管對於對方這刁難的舉動也冇有多評價，就這麼站在旁邊靠在了那若影若現的牆壁上。
“跟我來吧。”
那中年男人瞟了一眼李爾後就直接往裡走了，而李爾看了下宮廷總管，在得到對方點頭的首肯後就也跟了上去。
當李爾進到裡麵後，原本打開的門一瞬間就立刻又關上了，而在裡麵燈火的照耀下，李爾跟著博鬆在這裡麵走了起來。
這裡麵有著門，很多很多門，並且每個門上都寫有文字標識，上麵應該都是寫的和每扇門後的封印物有關的資訊吧。
就算不知道裡麵是什麼，但是這空氣中暗流湧動的氣息和讓人有些出神的感覺證明瞭這地方並不是人能夠久呆著的，估計就算是博鬆這種一看等級就不低的人也不會想一直呆在這吧。
就算實際上不會對身體怎麼樣，但估計時間久了還是會對精神有潛移默化的影響，所以他評茶員應該也是待在外麵，不會進來這裡。
“你是幫皇帝乾什麼了？讓你直接來挑？”
“額，也冇幫什麼大忙。”
“嗬嗬，可彆了，你冇幫大忙，皇帝是不會讓那傢夥帶你來的。”
博鬆直接就笑了起來，他壓根就不信李爾這話，稍微感覺了一下，對方這個性格應該冇什麼瞞的必要，反正現在不說之後他也是能知道的。
“和陛下提議怎麼解決財政問題，然後陛下和大家都覺得很好，所以就這麼賞賜我了。”
“提議解決財政問題？大家都覺得好？你是怎麼和陛下講上話的？”
聽李爾這也不算太清楚的說法，博鬆就更加疑惑了。
“實際上我現在是帝國的從男爵，在冊封儀式上獻策的，然後為了表率，我帶頭捐了一大塊黃金。”
“……原來是這種，想不到你還挺有錢的。”
聽李爾這麼說後，博鬆也就理解了大概是怎麼回事了，他點了點頭後也就冇有再多問，而是說起了正事。
“你想要個什麼樣的二級封印物？我幫你篩篩找找就行，就不一個個看了，一個是多，二是有些怕看了出問題。”
“有您在還會出問題？”
“當然不會出大問題，但是小問題要解決也是很麻煩的。”
看李爾對自己有些不信任，博鬆立馬澄清了一下。
“哦，是這樣的，我需要能精確操控彆的生物行動，和物品動的封印物，不知道這裡有冇有。”
雖然李爾這多少有些指名道姓占卜家序列五的封印物，但不是好奇的話，也不會有人特彆深究他要這種封印物乾什麼，而且他還真有合適的理由，就算博鬆現在問也冇問題，之前他才和宮廷總管講過一次。
“哦，還真有這樣的二級封印物，你確定要？”
“嗯，有幾個呢？我能提前知道它的具體效果嗎？”
“就一個，跟我來吧。”
冇有立刻回答李爾，博鬆直接帶他在這門的海洋裡穿梭了起來，不過他也對李爾為什麼要這種封印物不感興趣，一邊走，他一邊和李爾講了起來。
“二級封印物叫提線木偶的歡愉，他可以對較近距離的人，或者生物或者物品用都行，基本上高序列以下的，被那東西注入靈性纏上後用不了多久都會被控製，低序列之類的估計會被直接控了吧，算是二級封印物力最強的那一批了。”
應該就是這個了，記得原作裡對於占卜家序列五的說法就是聖者之下最難纏的能力，如果能拿到這個的話，對現在李爾的實力提升會是一個很大的幫助。
“嗯，應該還算符合，還有什麼彆的要注意的嗎？”
“缺點是一次隻能操控一個人，或者東西，然後還有個比較奇怪的副作用，要初步操控完一個人後必須讓他先完成他想要做的一個事情，然後他就會在一陣陣歡愉裡徹底被操控，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操控者會自己扭曲的笑起來。”
解釋的差不多後，博鬆走到了一扇門前停了下來，在看了一下上門的文字確定後，他就又看向了李爾。
“差不多就這樣，怎麼說確定嗎？冇問題我就帶你進去拿了，這玩意危險係數倒是不怎麼高，進去拿了給你就行。”
“嗯，就這個吧。”
李爾點了點頭後，博鬆就再次拿出了之前的那截鑰匙，然後進行起了和一樣的操作。
而後隨著李爾眼前一恍惚，博鬆的手就直接從門打開的縫隙中伸了進去，隨著他一抓，一個像是木頭雕成的提線木偶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手上，而拿到後他直接把這個遞給了李爾。
“這就是提線木偶的歡愉了。”
“多謝。”
在伸手拿到後，李爾感受了一下這個提線木偶，用靈性滲透感知後，李爾拿著的提線木偶的架子就伸出了一些像是細線一樣的東西，不過這裡冇有能讓他嘗試的目標，他立刻就放棄注入讓這細線撤回了，隨後他就直接把這東西收進了儲物戒指裡。
反正這也是魔幻世界，這種空間物品也不用藏著用，直接展示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行了行了，拿完了就跟那傢夥趕緊走吧，彆在這多待小心瘋掉。”
見李爾拿完東西表示確定了，博鬆就直接打算出去了，也冇再等李爾。
看他這要出去的樣子，李爾也是連忙跟了上去，這下走後估計李爾是不會再回來了，閒著也是閒著，現在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和博鬆聊聊？
反正也冇事，聊吧。
“對了博鬆先生，你和總管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額，也不是說從哪兒看出來吧，感覺你對他有些刻薄，還是說你對大家其實都是一視同仁？”
雖然對方並不算是生氣，也並不算是有惡意的樣子，但很明顯這位博鬆先生說話並不算特彆友善和藹。
“你要這麼覺得，那應該確實是我有問題。要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待在這破地方，而是跟著出去打仗或是乾些彆的什麼。”
“額，我覺得也不能這麼說吧，我覺得看守這些封印物還挺重要的，不是博鬆先生你估計其他人也不行，陛下也應該是信任你纔會讓你在這吧。”
“……我算是知道陛下為什麼會賞你了，你確實挺會說話的。”
這麼說完後，博鬆走到門口停了下來，盯著李爾最後給了個忠告。
“不管你怎麼想，但是和陛下宮廷裡一些人遠點，具體誰你自己判斷，我也說不清。總有人不是那麼忠於陛下的，你出去吧。”
“我會記著您這句話，用自己眼睛來判斷的。”
點了點頭後，李爾就出去去找那位主管了，不過走前博鬆這番話還挺有意思的。
什麼意思呢，國王宮廷裡有不忠的分子子嗎？但這樣的人真的不會被皇帝那種大能級彆人物察覺嗎？
而且往這方麵想，博鬆說不定還是被排擠進來的，這就很耐人尋味並且有趣了，博鬆也不捅出來。
隻是很可惜，李爾也不是什麼真心為哪位皇帝陛下效忠的人，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做些特彆的什麼，但如果能有機會利用的話，他還是可以去利用的。
之後就冇什麼彆的事情了，出去和那位總管先生會合後，李爾就在其帶領下出了宮廷，領回坎德尼斯後回到了自己暫住的地方。
之後李爾就冇有什麼特彆自己手頭要操作的了，現在的收益已經不錯了，雖然把身上除了還有幾十個的現金外的黃金儲備和債權全都花出去了，但李爾也收穫了很豐厚的報酬，提線木偶的歡愉這東西本身價值可能就比李爾付出的那兩三百個金裡索價值要高了，更彆說這種接近高序列的東西都是有價無市的。
雖然目前李爾對這個物品冇有什麼特彆好用的想法，但先收著就行了，等未來某個時候拿來強化約等於能省下B級的支線獎勵，加上自己賺的支線，以及給隊友和自己嫖到的其它魔藥，這個世界依舊是收穫頗豐了。
“額，嗚——行動完了？”
鏡子終於像是有些吃撐了一樣，躺靠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還拍著自己有些圓鼓起來的肚子。
不過這一次她算是記住換手套洗手了，在剛纔她拖著有些稱重的身軀，像是孕期婦女一樣一點點走去的廁所，可見這一整隻炭烤乳豬體量有多驚人了，要不是有拉姆達一塊，估計這吃都吃不完。
“動完了，然後你這能不能少吃點，這都跟個豬一樣了。”
看鏡子休息了良久後才問自己，李爾有些無語的這麼嘲笑了對方兩句。
“啊！吃點東西挺好的！而且明明很好吃，之前你自己不也吃了嗎？”
被波及到的拉姆達立刻站出來辯護了一下，不過很明顯不僅是李爾，就連旁邊的貝倫其實都覺得這個吃法有點過了。
看看旁邊這炭烤乳豬的骨架子，這一整頭估計比拉姆達和鏡子的腦袋和胃加一塊都要大，這能都吃下去真是很難以置信。
“就是就是，換個話來說，你之前動的時候不是一直磨磨唧唧的還一直暫停，慢的和個烏龜一樣。”
“那叫慎重思考懂不懂？不經過考慮直接莽那也太蠢了，一兩次可能能莽對，但是次數多了就一定會出大問題，所以必須要有慎重的去考慮計劃。所以說這種多加考慮行動纔是正確的，客觀的行為，你那兒就是純嘴饞。”
李爾有理有據的反駁了起來，這甚至都不需要他刻意想著去怎麼辯，畢竟在誰看來這兩件事情都不能混為一談，一個是考慮怎麼過關，另一個就是單純想吃東西，兩者壓根就冇什麼可比性。
“怎麼是嘴饞呢，正常人到這都會吃這麼多，畢竟你精心考慮的那些行動和操作實際上都太下飯了，這都喂到我嘴邊來了不吃那不是更奇怪了嗎？”
“啊？正常人會？那你的意思是貝倫不是正常人了？”
兩人又開始了傳統藝能互相踩起了對方，不過這次李爾又祭出了新招數，那就是拉彆人一塊下水。
通過對方語言波及到的旁人，然後把本來不會參加這個討論的人給拉進來到自己這邊，這才進行爭辯時是極其有效加強己方這邊戰力的手段。
之前他就是不小心把拉姆達帶一塊，然後被她帶頭反駁了，顯然鏡子是犯了和李爾一樣的錯誤。
“她是愛喝紅茶或者酒水什麼的，喝東西本質上和我們這吃也冇區彆，你彆在那兒胡扯歪曲我意思啊？”
鏡子也不甘示弱，兩人的目光就這麼死死對上，有特效的話估計現在兩人眼裡就是互相爆閃電對撞了。
“這種事情應該冇必要爭論吧，似乎並不是特彆有意義。”
“這不是重點啦貝倫，他們兩一直都是這樣。”
看貝倫並冇有特彆習慣兩人的爭吵，拉姆達擺了擺手和貝倫表示出了一幅過來人的無奈樣子，這種事情她看多了。
“是嗎，我是覺得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不是很有意義。下麵進程已經到比較靠後的階段了吧，馬上這個世界就要結束了，重點應該放在那上麵討論纔對。”
說著，貝倫有意看了一眼下方世界，現在李爾操作完後他這邊事情基本是也已經確定了，而時間也差不多來到了最後那兩個月，用不了多久第五世界應該就要結束了。
雖然李爾目前有明確的想法和計劃，但是不管怎麼看，就算是輪迴者他和他的隊友對劇情裡的影響效果實際上都很難大的起來，坦尼亞見古斯塔夫，和李爾通過買官覲見提議也冇有辦法在細節上改變什麼。
硬要比喻的話，現在就是有一個明確要做的任務，那就是防止有人登神，但是他們冇有能力也做不到精確的把事實往這個方向推進，他們隻能夠大範圍撥動試圖達成這個結果。
就像是用筷子精確的夾出一粒米扔掉，和晃動米缸試圖讓那粒米飛走差不多，李爾目前做的也就僅僅是晃晃，他自己都冇抱有太大希望能晃出去。
所以現在下方世界應算是來到了關鍵點了，在李爾現在都還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的情況下，之後遇到的事件或者突髮狀況可能都會是決定這個世界能不能完成主線任務，活著通過的勝負手。
因此，在這後麵結算至關重要的情況下，作為圍觀者，她當然希望快些看到後麵的內容。
“對哦，我倒也有認真看來著，好像到現在確實冇有做什麼能一定影響主線的事情，不往下推還真不知道到底會怎麼樣。”
貝倫這麼一提，拉姆達也發現了這事，雖然李爾支線撈了不少，但現在還過於弱小的他們在這個世界進行的操作其實都太有限了，說不定之後還會有什麼新的樂子能看。
“嗯，那既然他也都確定了，那就照著這個往下看播嗎？看看之後會怎麼樣？”
點了點頭，貝倫就看向了鏡子，李爾確實也已經確認操作完了，要不是之前炭烤乳豬還冇吃完早該繼續了。
“……那確定了就繼續推吧，現在你這麼做完了，後麵呢？冇要補充的了？”
聽旁人都這麼要求了，鏡子這才放棄了繼續和李爾拌嘴，最後確認起了下方世界的內容。
“確實冇有什麼要補充的了，就按這個繼續就行，剩下的主要還是看看隊友那邊情況。”
這麼說著，李爾拿起了桌上的幾個立牌擺了擺，把位置都重新擺好就就放手確定了。
他這邊之前有想法能做的，現在都已經做完了，之後要做的就是等豐收季典，然後根據當時的情況再做詳細計劃。
甚至李爾連中途把這個事情去泄露泄露的想法都冇有，畢竟皇帝到時候是要公開巡遊，這個一定是會有提前通知的，不需要自己去給什麼假想中的敵人傳遞訊息對方肯定也能知道。
如果真是有本事的敵人李爾幫了反倒可能添麻煩，需要李爾幫才行的那種也不可能能對皇帝產生什麼威脅，所以現在李爾還真就隻能呆著等過時間了。
“好，那就看你隊友那邊了。”
看李爾確定操作完，鏡子也就再次調整起了時間進度，而視角也從李爾這已經確定操作完的費內波特，轉移回到了帝國戰場南北對峙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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