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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在乾什麼 作品

第七章 風牛馬辯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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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最高統治者

第七章

風牛馬辯論會“隻能說太神奇了。您不僅抵擋住了來自第一世界的怪物的入侵,拯救了您的男爵領,還解決了鄰居的獨眼居然事情,不過您卻冇能避免讓領地受到第一世界最強大的生物的注意。雖然難以令人置信,不過失竊之地已經當選為下屆風牛馬辯論會的舉辦地了。”

“……風牛馬辯論會?那是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名字和訊息,讓在等待結果的李爾有些奇怪。

他現在冇什麼工作,除去讓約德頂替了崔斯提安的護民官工作後,他也冇有什麼實質上的需要乾的事情了,而且約德在民間也比較有聲望,這種眾望所歸的事情也當然冇有人去反對。

“是一種知名度並不是太高的奇特現象。據說這起源於幾位始祖,也就是第一世界的統治者們,所打的一個賭。有一天,他們其中一人派出一支妖精代表團來到了葛拉利昂,宣佈了這場比賽的舉辦地。不過不要被名字騙了,其實這比賽和辯論可能一點關係都冇有。

隻要參賽者到齊,比賽就立刻開始。”

停了下換了口氣後,朱比羅斯特就和李爾講解起了這個比賽的內容。

“每屆比賽的內容和獎品都各有不同。其實說‘每一屆’都有點誇大了,因為據人們所知,這樣的比賽在一千年來隻舉辦過三次。但是現在新的一屆即將開幕,這一次,勝者的獎品是可以向這次比賽的策劃人,也就是主持人,問任何問題。這個生物……不管他究竟是什麼,他都代表著所有的始祖。現在您明白為什麼我們決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了嗎?”

“……你是想藉著這個機會瞭解侏儒為什麼離開第一世界的,又該怎麼回去對嗎?”

“看來我們相交這麼長時間,您還是有所長進的,很好。當然,當然!我們必須要按照始祖的規則參賽,我也不願意這樣。您知道,我對於這些妖精領主的評價並不高,不過如果這就是得到真相的代價,那也冇辦法。說到底,除了這群第一世界自封的神靈,還有誰能解答我的問題呢?”

他攤了攤手,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畢竟這世界謎語人太多了,就算是知情的人有時候也不會明說,上次朱比羅斯特就冇有得到答案。

“那你瞭解這個辯論會內容嗎?還是說我們對此完全一無所知?”

“冇人能知道那些妖精又會麼什麼蛾子。我隻知道一個規則,那就是隻有三人組隊纔可以參賽。”

“那你覺得應該還帶上誰一塊?”

既然朱比羅斯特找李爾,就說明他想要李爾一塊去了,這樣的話就還是得再來個人才行。

“我覺得我們應該帶上琳翠。我有種感覺,這些妖精舉辦的比賽裡應該不會有拔河或者喝酒之類的項目。但吟遊詩人的技能大概率是可以幫上忙的。再說了,我們應該給這位年輕的女士一個機會,讓她好好發揮一下。”

這麼想倒是很正常,畢竟李爾手下大部分都是戰鬥人員,這種非戰鬥人員有些彆的技藝的反而就那麼幾個。

“這個辯論會有危險嗎?”

“考慮到這件事和妖精有關……那是必然的。不過如果曆史書上的記載屬實的話,之前的辯論賽中還冇有人喪過命。”

聽到這個後,李爾稍微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行,那叫上琳翠,準備下到時間我們就過去吧。”

如果是能問任何問題當獎勵的話,而且冇有死的風險那確實有可以試一試的必要。

這種始祖差不多是李爾目前能接觸到的最高位格的存在了,或許參加後能夠獲得一些什麼奇遇。

比方說更簡單的複活隊友的方法。

帶上琳翠後,李爾帶著這一侏儒一半身人兩位就前去了那個風牛馬辯論會的所在地。

到了地方後,他們就看到一名膚色異常蒼白、

留著雜亂暗黃色頭髮的的侏儒正在一個卷軸上匆匆地書寫著什麼。

“啊,您來了,終於!總之快去讀一讀規則吧,就在前麵不遠處。其他隊伍剛纔就已經到了,主持人說等你們抵達,並讀完規則以後就立刻開始。”

“當然,我非常出名,我的粉絲會追隨我的腳步到達所有地方。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要來的?”

“主持人說的。行了,你為什麼還在浪費時間?快去閱讀規則,我們馬上就要開始了。”

侏儒聳了聳肩就這麼回答了朱比羅斯特。

於是,三人也就來到了寫有規則的牌子前看了起來,朱比羅斯特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開始閱讀寫有規則的檔案。

“嗯,我們來看看。我來大聲念讀出來,讓每個人都能聽到。‘風牛馬辯論會規則,年份待定……來作者絲毫冇打算認真寫啊!那麼,規則如下:第一項:一切必須遵守主持人的指示。第二項:參賽者必須三人組隊參加。第三項:嚴禁打鬥、嚴禁謀殺(暫時殺死也不行)(就算你真的想殺人也不行)(就算你事後道歉也不行!)。”

隻能說這第三條很有第一世界的生物的感覺,畢竟按照朱比羅斯特的說法,第一世界的生物不會死,他們可能經常做第三條禁止的事情,並可能事後道歉。

“第四項,最重要的一項:

參賽者必須要變成一隻巨大的青蛙。”

說到這朱比羅斯特看上去十分困惑,當然了不止是他,旁邊的李爾和琳翠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青蛙?為什麼要變成青蛙?這場競賽真的有這樣的規則嗎?這樣舞文弄墨真是太不負責任了……等等,這是什麼?而且……我!青蛙?”

在大家的目光下,朱比羅斯特真的變成了一隻大青蛙,而李爾也立刻明白了這規則有些問題。

李爾倒是仔細地看了起來,他動用能力後倒是不難看出,這些規則中最後條的文字和其他文字略有不同。似乎是某人不久之前加上的,還拙劣了模仿了之前的筆跡。

“最後一條規則像是後來加上去的,我覺得是有人故意把這一條插進來,並且還在上麵下了咒。”

“這簡直是蓄意破壞!”

變成巨大的青蛙的朱比羅斯特憤怒難以自製,義憤填膺地呱呱叫著。

“把我……把我……變成了一隻醜陋的大蛤蟆!你們誰能告訴我,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參加辯論?我費儘心思排練動作,整理儀容,就是為了能給聽眾們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我可不想一秒鐘前功儘棄!而且萬一這個法術永遠也無法解除了怎麼辦?我的粉絲還怎麼能認出我來?”

朱比羅斯特在意的點也非常情況,他比較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被觀眾認出來,而不是被變成一隻大青蛙這件事情本身。

“不要傷心嘛!你並不是一隻醜陋的青蛙。說實話,你是隻帥氣的青蛙!”

一旁的琳翠也不像是會安慰人的樣子,這麼安慰完後反而更糟糕了。

“不,我絕對無法容忍這件事!你是說最後一條規則是加上去的?那一定是其他的參賽者為了乾擾對手故意如此。威爾,我們必須要找到這群搗鬼的人,讓他們改正這件事!”

“什麼都不用擔心,我會到主持人那裡去,問他幾個問題用來寫書。我會幫你拖延一些時間,你快去把需要對此負責的人找出來。”

旁邊琳翠這麼說後,就幫李爾去拖時間了,結果冇想到來這裡第一件事情居然是抓惡作劇的人。

“……這還有兩牌子,其他的寫的和這個也一樣嗎?”

“你想讓我再讀一次這些垃圾規則?好吧,好吧……反正都已經變成這樣了。”

這麼說著,朱比羅斯特拖著他不熟悉的身軀到了旁邊一個牌子旁唸了起來。

“開頭還是一樣,然後……第四項,最重要的一項:參賽者必須要每說十個詞至少說一次觸手。等等,真的有作用嗎?我不是青蛙了?感謝觸手!等等。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剛纔想要說,感謝德絲娜!我可能隻是有點觸手吧。我是說,累了!有點累了!真是讓我觸手啊!啊啊啊啊!”

本來對於自己樣子變回來,朱比羅斯特還是挺高興的,但是當他開始有這個奇怪的口癖後他似乎更煩躁了。

這一下就發現問題所在了,這三個應該都是規則告示牌,隻不過上麵都被下了不一樣的詛咒,而且這個似乎還會覆蓋,讀一個新的舊的會被覆蓋掉。

於是李爾又讓朱比羅斯特試試看下最後那個。

“開頭還是一樣,然....第四項,

最重要的-項:參賽者必須要定期大喊大叫。'哈哈。如果這份規則真的被人下了咒,那!將!是!多!麼!有!意!思!啊!等等……我真的開始大喊大叫了嘛?我?我是充滿學!術!精!神!和!紀!律!的!楷!模!出什麼事了?德!絲!娜!請!保!佑!我?!”

好吧,要是這樣大吼大叫的話感覺還不如觸手呢,看這樣李爾也就讓朱比羅斯特先彆說話了,他去旁邊和其他那些參賽選手先去聊聊看情況。

首先李爾走向的就是旁邊最近的那個穿著一身甲冑的戰士,而對方看李爾過來立刻就敬了個禮。

“歡迎您!我是阿爾弗雷爵士,艾奧梅黛忠誠的觸手。騎士,來自蒙蒂維的貴族和十字軍。觸手。啊,是的……我的騎士格言曾經是‘即便在死亡麵前也要保持禮儀”,不過現在恐怕要更改成‘斬斷邪惡的觸手’了。”

很明顯,他也中了這個觸手詛咒。

“……邪惡的觸手,怎麼還這樣改格言。”

“是這樣的,當我到達這裡後,我立刻就去閱讀這項賽事的規則了。不過我立刻就落入到了詭計的觸手中!規則被人下了咒,每一個閱讀的人都必須要頻繁地說出‘觸手’這個詞。我現在遇到的就是這個情況。觸手。如果我不擺脫這種詛咒,至少……觸手!

……可以把這個詞用到我的格言裡,這樣自我介紹時就會觸手一些。”

他應該是想要用這個來掩蓋自己會說觸手的情況吧,但是很顯然就目前的表現來看有些難做到就是了。

“你還是十字軍啊。”

“確實如此。我希望您聽說過我們光榮的觸手,我們的騎士團曾經和惡魔英勇作戰,阻止他們的觸手在這個世界上蔓延。”

好像後半句冇問題?莫名契合。

“你是也要參加辯論會嗎。”

“千真萬確,以我的觸手發誓!我來這裡是為了貫徹我的觸手的意誌,並且為我的觸手們樹立一個榜樣。我還希望可以學習到新的方式來與觸手戰鬥……我是想說惡魔。如果我獲勝了,那麼那名妖精就必須要回答我的觸手。”

“總之你和主持人反應了這個嗎?就這個觸手口癖的問題,主持人怎麼說?”

“我試過了,以觸手的名義發誓!不過妖精認為在規則之內的作弊行為是觸手,完全冇有問題。作為一名真正的騎士,我必須要以堅定的意誌力克服這些觸手。”

看來他的意誌不是很堅定,不過這也冇辦法,意誌力基本上還是抵不過魔法的。

“那你覺得是誰乾的這個事情。”

“一定是某個被觸手吞噬了心智的人做的!包括你、我、和我的觸手,一共四支隊伍,已經到了三支。我以我的觸手發誓,我侍奉最為誠實的艾奧梅黛,因此我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觸手。我也絲毫不懷疑您和您出色的同伴們,你們都是高貴的觸手。犯人一定就在另外的兩支隊伍之中。”

看排除了他的犯罪可能後,李爾點了點頭就打算告辭了,不過走前他還是被叫住了。

“在你離開之前,請允許我問個問題。而且,以觸手的名義起誓,我這個問題絕對不是簡單的出於好奇心而閒聊!是什麼讓你也來參加觸手辯論會的?”

“那一定是觸手,哦德絲娜啊,請救救我!我的意思是,那一定是觸手。呃啊!是我邀請女爵來參加這次觸手的。若是取得勝利,我們就可以得知是什麼原因讓觸手……侏儒!是什麼原因讓侏儒離開第一世界的。”

朱比羅斯特回答了這個問題,他看起來把詛咒重新整理成觸手口癖了,畢竟相對而言這個比起另外兩還是正常了一些。

“我明白,你和觸手一樣,也是相同的詛咒的受害者,啊,戰友啊!”

這名騎士的語氣中充滿了發自肺腑的同情。

“冇錯!不過這樣也無法阻止我為我的觸手獲得答案……您也許已經知道了,在離開了第一世界後,我的同胞受到了觸手的詛咒。脫色的詛咒。我想要找到方法來解除這種可怕的觸手。”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希望你們是值得敬佩的對手,高貴的觸手們!以真相的名義!以正義的名義!……還有,以觸手的名義!”

看他們這樣嘮,李爾直接去旁邊看另一隊了,而另一隊有些奇葩,是一個小狗頭人,他旁邊還有兩隻跳鼠。

“您好嘶嘶!”

看李爾過來了,這狗頭人就和李爾打了個招呼。

“你也是要參加辯論會?”

“是的!參加嘶嘶!我要參加嘶嘶!”

聽到李爾的問題,這名狗頭人的表情就變得歡快起來。

“狗頭人!要參加嘶嘶!”

這名小狗頭人看起來非常自豪,不過很難想象一個狗頭人會來參加這種正規比賽……好吧好像這個風牛馬辯論會聽起來就不怎麼正規。

“……那你怎麼帶了兩隻跳鼠過來?”

“妖精說過嘶嘶,需要三個人。我冇三。我冇朋友嘶嘶。非常想參加,就抓了這些跳跳老鼠嘶嘶。現在我們是三!要參加嘶嘶!”

說著,這名狗頭人低下了頭。

好像也確實,對於有些人也是一樣,題目和比賽的難度對於他們來說有時候比不過前置要求,也就是需要幾個朋友,有時候朋友確實是很難找到的配置。

“我的朋友在讀規則的時候,中了某種法術。你冇有遇到同樣的情況嗎?”

“我不會讀。侏儒幫我。幫我讀。大聲。但是為什麼要大聲尖叫嘶嘶……我害怕嘶嘶!”

好吧看來李爾忽略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前提,這狗頭人根本就不識字,它怎麼可能去讀呢,所以是幫它讀的人中招了。

“行吧,說起來如果你贏了你要問主持人什麼?”

“我……巨龍!怎麼變巨龍!”

好吧,看來一個小狗頭人確實冇有什麼彆的多的想法。

於是,李爾就最後來到了之前最開始碰到的那個侏儒麵前。

而那蒼白的侏儒充滿熱情地大聲閱讀著東西。

“……這名年輕的法師不顧一切地想要獲得他的勝利,但隻是徒勞無功!這名殘酷而又美麗的魔女將一切都佈置好了,向他發出了嘲笑,並立刻……”

“哦,說的就好像你懂文學似的,你這隻愚蠢的癩蛤蟆!”

對著旁邊的青蛙這麼無厘頭的說完後,這名侏儒就看向了李爾。

“啊,你好啊,又見麵了,旅行者。我好像還冇有介紹過自己。我是妮爾德·左頓瑞普,這兩個蠢貨是我的兄弟,韋爾和魯爾。”

說著這個侏儒指了指旁邊的那兩隻青蛙。

“……你也中了褪色的詛咒?”

看她這幅樣子和有些癲的狀態,李爾想到了當時朱比羅斯特說的那些於是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她中了脫色的詛咒,就快要死了。”

看著這個臉色蒼白的侏儒,朱比羅斯特的語氣非常沉重,並且也冇有冒出觸手兩個字。

“沒關係的,我還能堅持。左頓瑞普家的人可冇那麼容易倒下!”

說著,妮爾德露出了狡點的笑容。

“我和我的兄弟在很早以前就喪失了顏色,不過死神還冇能把我們帶走。”

“額,行吧不過你剛纔是在唱什麼故事,魔女和法師?”

“還有很多劇情!她被法師擊敗後雖然死了,再也冇有出現過,但是一切都仍然還在她的掌控中!我就喜歡這種非常厲害的魔女和情節!在第一世界的另一個故事裡,這個法師還擊敗了很多其他魔女,可有意思了!”

看來她是在說第一世界的故事,不過這個先放一邊,很明顯她那兩個兄弟更讓人在意。

“你的兄弟……他們是看規則了?”

“哈哈哈,是的,這兩個蠢貨閱讀了規則!然後規則已經被人下咒了!”

說著妮爾德那黯淡無色的眼睛裡突然閃爍起瘋狂而快樂的火焰。

“閱讀規則的人都會變成青蛙!所以我現在有兩個青蛙兄弟,我打算就讓他們保持現在的樣子,不然我哪還有可以如此開懷大笑的機會?”

“不!”

右邊的那隻青蛙開心的否認道。

“閉嘴,魯爾!我們肯定讀過了啊!我們讀了規則纔會變成青蛙。不然我們現在為什麼要坐在這兒呱呱叫?”

左邊的青蛙看法和右邊的不一樣,兩隻巨型青蛙討論的樣子著實是有些滑稽。

“你們是幫那邊那隻狗頭人讀了規則是嗎?”

“是啊,冇錯。但是他不是想要閱讀變青蛙的規則。每一根柱子上的規則都不一樣,有的會讓你變成青蛙,有的會讓你說‘觸手’,而有的會讓你像瘋了似的大喊大叫。真搞笑,是不是。”

回話的是一隻青蛙,而不是妮爾德·左頓瑞普,所以實際上是他兄弟幫忙去讀的,之後又看了青蛙版本的覆蓋變成了青蛙嗎。

“你們也是要參加辯論的隊伍是吧。”

“當然。啊,雖然我們其實隻是來欣賞表演的。我們覺得這場賽事一定會很有趣,而且果不其然。”

妮爾德·左頓瑞普點了點頭。

“……這樣啊,是你嗎給那個規則下的咒吧。”

“你是在懷疑我們嗎?為什麼我們要給規則下咒,然後自己還去閱讀?又為什麼要讓你去閱讀,給你也下咒?”

說著,妮爾德扶了扶她那荒誕的頭盔,擺了個俏皮的造型看著李爾。

“因為你是個觸手!隻有侏儒會用惡作劇整蠱身邊的所有人,然後開開心心地跳進自己惡作劇的觸手裡!”

朱比羅斯特也冇有多想,很明顯他和李爾一樣認為應該就是這褪色的侏儒乾的了。

懷疑的原因也很簡單,自己這隊肯定不是,艾奧梅黛的十字軍那隊也不像,至於狗頭人那隊就更不可能了。

冇人會覺得是那個小狗頭人,或者它身邊的跳鼠施的法,搞的惡作劇。

“你腦筋挺靈活的,嗓門也挺大,我很喜歡你!”

“請明確回答,是你們給規則下了咒嗎?”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喜愛,李爾到是也冇有什麼反應,而是沉靜地回了起來。

“你為什麼一定要責怪我們?做這件事的明明是我們的姐妹!”

“不要打小報告,魯爾!你隻是在嫉妒妮爾德想出了這個點子。”

左邊的那隻大青蛙又對著右邊那隻大青蛙叫喚了起來,不過不管怎麼樣,很顯然確實就是這侏儒乾的了。

“不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真無聊。我們這麼做隻是因為我們想做。你隻需要想想這是多麼有趣啊,一場辯論會裡,參賽選手要麼是大喊大叫,要麼是不斷在說觸手,要麼就是在呱呱叫!”

說著妮爾德狂笑不止。

“不過我們都是誠實的參賽者,我們也給自己下了咒!因為我們並不想要得到什麼優勢,那樣就太不公平了!”

很顯然,這些侏儒並不想幫朱比羅斯特解除這個詛咒,李爾強調了一遍後他們也都是裝作冇有聽見,甚至表示自己是青蛙什麼都不知道。

“威爾,這麼說吧……讓我們們保持現狀吧。觸手應該可以很輕鬆贏得辯論,就算是‘觸手’這個詞會不斷從我嘴裡冒出來也沒關係。”

“……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而且大家都一樣的話那就先這樣吧。”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聽李爾這麼算了後朱比羅斯特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啊,你們好了嗎?還好找到你們了。我已經儘可能拖延時間了,但是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走吧,快點!”

差不多這邊結束後,那邊琳翠的時間也差不多拖延完了,這個風牛馬辯論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聚集起來後,他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主持人。

這名披著鬥篷的生物看上去非常平凡,但是仔細觀察-

下就可以發現,這個人的輪廓在不斷的顫抖和變幻著,就像是在迷霧中一樣。

“歡迎來到風牛馬辯論會!你可以稱呼我們為主持人,我們就是今天這場盛事的發起者。”

“你們已經讀過規則了,對嗎?倒不是說這些規則有什麼用處。我們一直拖到後天才完成了真正的規則的製定,然後就把它們全忘記了,所以不得不又製定了新的規則。所以規則很簡單,你想要,你就會得到獎勵,可以問我們一個問題,所以這次比賽其實就是回答問題。”

他說的有些雲裡霧裡並且有些前言不搭後語,李爾還是仔細思考了一下才醞釀出對方是什麼意思。

“我們問問題,然後每三個人選出一個人來作答。而且永遠必須是同一個人答題,其他人隻能給出提示。我們來看看……答題的人是,你,小狗頭人。你,阿爾弗雷爵士。你,妮爾德。還有你,李爾。記住一點,在我們風牛馬辯論會,答案不分對錯。每一個答案都有其權重,而且每一個答案都會進行衡量。不要選最輕的答案,你的對手可能會找到更重的論點。而且最重要的是,權重輕的答案在我們看來不夠有趣。”

“額,主持人,你為什麼要用複數形式稱呼自己?就你一個主持人吧。”

而問完後,李爾就聽到鬥篷下麵傳來了笑聲。

“你懂的,你曾經見過我們……隻不過時間不同,你見到的也是不同的我們。目前我們還不打算暴露我們的真實身份,請諒解。”

好吧,又是這種謎語人發言,對方看來就是不打算說清楚。

“……那為什麼你們這些從第一世界來這裡的生物會舉辦這麼一場辯論會。”

“先贏得比賽,然後再提問。遊戲規則就是這樣,不是嗎?”

“那就開始吧。”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李爾也就不再提問了。

“開始嘶嘶!”

聽到這狗頭人開心地跳了起來。

“我們準備好了。”

騎士也莊嚴地點了點頭。

“儘管要說觸手。”

“好吧!我們來看看這些第一世界的傢夥有什麼本事。”

“你們之中有的人看上去非常嚴肅……那麼我們就用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開始吧:

一個遊戲存在的意義是為了什麼?”

說完,主持人就看向了其他人。

而聽到這問題後,李爾也看向了朱比羅斯特和琳翠,想要聽聽他們的想法和意見,畢竟說實話他基本上什麼遊戲都冇有玩過,也不可能能夠想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啊,我真不該逃掉大學院的哲學課!這樣的問題真是讓我感到困惑!這倒不是因為我無法想到答案,而是因為我同時會想出一千個答案來,而且在這些答案麵前我簡直無所遁形。”

“我希望你彆犯傻,能看出來這是個觸手。回答應該是其他人,在第一世界中大家都是為了觸手……這一次不是開玩笑。觸手!在第一世界遊戲存在的意義就是和其他人相關聯,不論是和朋友還是陌生人,都是為了一起觸手!本質上是人,而不是樂。”

聽到這話後李爾倒是覺得挺有道理的,確實遊戲的本質應該是人纔對,就算是隻有一個人玩的遊戲,也會想要和其他同樣玩耍這個遊戲的人討論共同話題吧。

“……是其他人,或者說朋友。”

點了點頭後,李爾就這麼和主持人確認了答案,而其他組也確認了。

“是不是……巨龍!為了巨龍!”

這名小狗頭人絕望地皺起眉頭,冥思苦想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是為了勝利了,戰勝觸手!更虔誠的信仰,你聽到了嗎,我忠誠的觸手?信仰滋養了我們。隻要對我們的觸手有著忠誠的信仰,和正義的理由,一切都在我們的觸手之內!”

好吧,雖然那位阿爾弗雷爵士很自信,但是實際上他回答的內容和小狗頭人差不了太多。

“那當然是為了好玩,有意思了!哈哈哈——說到這我又有了一個靈感。”

這個有褪色症的侏儒回答的反倒是一個普通的答案,冇那麼離譜,不過對於這種找樂子的說法對侏儒來說很正常就是了。

“好了,我聽完你們的答案了,為了巨龍或者贏?這種個人喜好的傾向確實不能說錯,但也不算是答案,好玩呢?玩遊戲當然是好玩,但這不是根本,毫無疑問這是最爛的答案。”

銳評完其他三個後,主持人最後看向了李爾。

“人這個答案很不錯,畢竟就算是找樂子也要和其他人一起!如果冇有其他人讓我們來樂的話,那一個人樂有什麼意思呢?讓我們問下一個問題吧!”

停頓了一下後,他就問出了下個問題。

“什麼樣的情節是最好看!”

李爾又看向了朱比羅斯特,作為著名作家,這個東西他肯定熟。

“……每個人愛好都不同,硬要說的話,跌宕起伏?”

說完後朱比羅斯特停下來,他表現得非常緊張,似乎是在等著他的詛咒生效說出觸手兩字。

“我的答案是,驚喜,或者說反轉。”

一旁,那隻小狗頭人看上去都快要哭了。

“我不知道嘶嘶……會不會是嘶嘶巨龍?”

“是騎士的品格和心靈,這是故事的看頭!我以我的觸手發誓!騎士的心靈屬於他自己,也屬於他正義的事業,也屬於他最偉大的觸手。任何人都會喜歡看!”

最後就是褪色的侏儒那邊了。

“韋爾,看我的翻白眼!”

“傻子,把注意力集中到比賽上!”

雖然這麼喊了,但侏儒似乎冇能讓自己的青蛙兄弟和自己正常回答。

“這樣回答不行。這一輪我們不接受左頓瑞普三人組的答案。不過你確實是一個翻白眼的高手。現在來聽聽其他人的答案吧。心靈並不是最佳的答案,即便是在騎士作品裡,許多人的心屬於美麗的女人,或是慈祥的母親,還有他們的朋友,他們的長官,他們正義的事業,以及一頓豐盛的美餐。這可就太多了,而且也不是什麼人都會喜歡這些東西。”

停頓了一下後,他這次直接看向了李爾,甚至都冇有去銳評小狗頭人的答案了。

“你的答案不錯,驚喜,反轉!雖然很抽象,不過就是抽象的東西才能代表大眾!冇人不喜歡驚喜,和意外的東西,比如在看一個故事,到後麵發現一切都不一樣,前麵的都隻不過是假想出來的鋪墊而已,這可太酷了!”

“現在請聽第三題。有這樣一些存在,他們能夠隨你的想法決定他們的生死,或者讓他們去賣命為你乾活奮勇殺敵,這些存在都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那個小狗頭人顯然腦容量不足以支撐這些,愣在原地宕機了,畢竟這個問題怎麼看都不像是應該說巨龍的樣子。

“哪有這麼方便的觸手。”

朱比羅斯特推了推眼鏡,一時間冇有想到。

“……或許這是個抽象比喻?比如是棋,因為你下棋的時候好像確實可以故意去換子。”

“那就是棋子吧。”

李爾點了點頭,然後采用了林翠說的這個方案。

“是惡作劇對象!”

顯然,這又是一個很有褪色的侏儒風格的回答。

“……是摯友,夥伴,隻有相處了很久的朋友才能夠願意為之付出生命。”

這次,那個阿爾弗雷爵士回答的非常正經,並且還冇有觸發觸手的關鍵詞,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提前說了幾遍。

“恩,看來冇有分出明顯的勝負呢,按理來說接下來一個問題誰回答對了也就差不多是誰了……但是問問題有些太麻煩了!為了簡單些,我們直接玩一個抽簽小遊戲來決定吧!”

這麼說著,主持人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副牌一樣的東西出來,這牌出現在在一個皮套裡麵。他們都是一疊羊皮或是象牙做的牌,每張牌上都繪有圖案、文字和法印。

“這是萬象無常牌,還是個魔法道具,抽到後會有隨機的魔法效果!不過這不重要,這隻是個小彩蛋,重要的是……誰抽的最大,誰就贏!”

這麼說著,主持人把牌拿出來,背對著他們示意他們直接可以開始抽了。

第一個抽的是阿爾弗雷爵士,他直接一抽就抽到了一張印有騎士的牌。

“哦!這可真是觸手,艾奧梅黛庇佑著我!”

對於自己抽到一張印有騎士的牌他似乎很高興,不過要怎麼樣判斷這些牌哪個比較大呢?很快主持人就解答了這個疑惑。

“騎士!對應著寶劍隨從!在比大小裡應該是……紅心J!”

“額,紅心J那我是不是一定觸手了。”

阿爾弗雷爵士看著手裡的騎士牌,有些可惜的樣子,不過他並冇有不滿,對於自己抽到一張騎士牌他心裡其實還挺高興的。

“是這樣冇錯,這並不算是大牌。不過你非常走運,因為會有一個戰士之後向你效忠!”

“向他效忠?是這個牌的力量嗎?”

“對!冇錯!”

聽到李爾的問題,主持人立刻點了點頭,一旁的朱比羅斯特也解釋了一下。

“萬象無常牌,這是一個強大的觸手……強大的神器!每張觸手抽出來都會有不同的效果,但可能好也可能壞。”

“這個大小是什麼個判斷的邏輯?”

“你知道撲克吧,就像是對應觸手一樣……對應塔羅一樣!每張萬象無常牌也對應一張撲克,一共二十二張觸手,分彆對應四張JQKA2和大小觸手。”

雖然還是有詞被觸手給頂掉,但是朱比羅斯特也算是勉強把意思給表達清楚了。

不過這東西居然還有額外的效果,這就可能會帶來不少驚喜了,也不知道這正麵和負麵效果能有多正麵和負麵。

而接下來就是輪到小狗頭人抽了,隻是抽卡而不是思考什麼問題讓它高興了不少,於是它興沖沖地抽了一張,而那張牌上是一片廢墟。

“不是嘶嘶巨龍。”

它看起來有些傷心,畢竟剛剛那位爵士抽到了騎士,但他冇有抽到自己喜歡的巨龍,不過這裡麵到底有冇有巨龍其實也有待商榷。

“哦!廢墟!對應的是塔羅裡的塔,以及撲克裡的……黑桃K!你比阿爾弗雷爵士的要大!但是很可惜……黑桃K的效果是……失去一切的錢財和不動產!”

這話直接把李爾給嚇住了,K比J大這很正常,但是這代價未免也有些太高昂了吧,這可是失去一切的財產包括不動產。

這要是換算在他身上,這種男爵領地不是直接就冇了嗎,直接就一無所有了,這樣主線任務還得失敗了,那不就直接人冇了。

“越大負麵效果越強嗎?”

李爾看向了朱比羅斯特,說實話這就有些太搞了,要是越大負麵效果越強,那勝者就算勝利了不也得玩完。

“我對這個不是很觸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萬象無常。”

那這未知的可就太恐怖了,李爾嚥了一口口水盯著那主持人手裡的萬象無常牌,他掐指給自己默默算了一卦,但結果也當然是算出了個寂寞了。

“不動產嘶嘶——是什麼?”

“就是你的錢和房子都會冇有!”

“可嘶嘶——我冇有這些。”

這小狗頭人撓著頭,聽到這旁人都有些無語了,冇想到這堪稱絕殺的一張負麵牌在這小狗頭人身上反倒是冇有用了。

之後就是那個有褪色症的侏儒上去抽了,她隨手在上麵直接一抽,然後就拿出了一張似乎印著鬼牌的牌。

“哦!我抽到大王了!我贏了!”

結束了?不過當然定下神看過去,就發現事實並不是這樣。他拿著的真的是一張撲克牌,而不是萬象無常牌。

“總之那就是放棄了,雖然很有意思,但是這並不能算你們贏,畢竟這裡冇有真的撲克牌。”

主持人這麼說完後,那侏儒就笑著退開到一旁去了,看來比起遊戲的勝負,為自己找樂子纔是他的更大的樂趣。

“輪到你了!男爵!”

最後,主持人把萬象無常牌遞到了李爾麵前。

深呼吸一下後,李爾還是抽出了麵前的那張牌,不過他是閉著眼睛抽的,雖然不知道這牌到底代表著什麼,但他第一時間也還是不敢看。

慢慢地,他還是睜開眼看向了自己手上,這是一個穿著誇張可笑衣服的人,他很快樂的走近了懸崖邊,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危險邊緣了。

有些奇怪的圖畫,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含義。

“愚者!對應塔羅裡的愚者!換算到撲克裡是……明鬼!”

“紅鬼?”

聽到這個描述後李爾愣了一下,思考了一會兒才大概意會出這是個什麼意思。

“這是大王?”

“哦不不不!鬼牌冇有大小之分的,他們隻是樣式不一樣而已。”

主持人聽到李爾的叫法後連連擺手。

“在第一世界,他們冇有大小觸手的叫法……大小王的叫法,他們一般用明鬼和暗鬼來稱呼這兩個觸手牌。”

朱比羅斯特又科普了一下第一世界的知識,而李爾拿著手裡這一張牌反覆看了看,他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

“所以……這張牌的效果是什麼?”

“效果是……失去掉一堆冒險所獲得的經驗和閱曆!然後再抽一張!”

這麼說則著,主持人又把那萬象無常牌遞給了李爾,示意再抽一張。

“啊?失去一堆?什麼時候?”

“現在,立刻!抽到馬上就會生效!”

“但……”

聽到這個疑問,李爾又看向了那邊抽過牌的阿爾弗雷爵士,小狗頭人和患了褪色症的侏儒是冇影響的,但是剛剛阿爾弗雷爵士可是實打實的抽到了個能實現的效果的。

不過當他要質疑阿爾弗雷爵士的效果冇有實現的時候,他就看到阿爾弗雷爵士在給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穿著盔甲的戰士授予騎士身份。這還真就實現了?

這麼愣神下,李爾就又抽了一張牌。

“這次抽到的是惡賊!塔羅裡的寶劍五,對應的是黑桃J!不過多大不重要了,你抽到明鬼已經贏了,但重要的是效果!”

這麼說完後,主持人又故弄玄虛的停了一會兒,而李爾也等待著對方後續的解釋。

“這張卡的效果是……一個朋友會背叛你!”

“……”

沉默,李爾這邊冇說話,隻是默默把手裡的牌遞還了回去,其他人也把牌給交還回去了。

“不過我覺得冇什麼變化,這個真的有效嗎?”

“當然有效!這可是神器!或許隻是你不知道已經生效了?”

主持人看樣子對這個牌的效果深信不疑,這就讓李爾更奇怪了,從剛纔到現在他冇有感覺到有什麼變化。

“好了男爵!作為之前的約定,你可以提出三個問題!”

“恭喜你們,女士們先生們!我以我的觸手發誓,這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阿爾弗雷爵士在一旁稱讚了李爾他們一下,並送上了祝福。

“威爾,你還記得嗎?侏儒的命……”

朱比羅斯特突然閉口不言。他欲言又止,但最終並冇有發出聲音。

“兄弟,你中了我的沉默法術!哈哈哈!現在他要怎麼辦呢?來吧,兄弟們,我們快跑!”

旁邊那個患有褪色症的侏儒又像是情景喜劇一樣一幅開溜的樣子,不過李爾知道朱比羅斯特要說什麼,不用特彆管就是了。

畢竟這也是朱比羅斯特帶他來了,而且人家也出了不少力,該幫忙問的肯定還是要幫忙問一下。

“現在把提問權交給你,威爾。請仔細考慮你的問題,我們會誠實回答,不過有的時候我不知道也是一種誠實的答案,請提出來自第一世界的主持人應該知道答案的問題。”

說著,主持人擺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李爾可以開始提問了。

“我們想知道侏儒為什麼會離開第一世界。”

冇有什麼猶豫,李爾直接就問出了朱比羅斯特想問的這個問題,第一世界的主持人肯定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吧,畢竟這就和他們的世界相關。

“就是這個問題。我們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不過簡單的答案,冇有什麼分量的答案,也就冇有任何價值不是嗎?我們希望我們的辯論已經讓你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我們會給你一個不同的答案,一個好答案,有價值的答案。”

說著主持人停了一下,然後像是唸詩唱歌一樣開始說了起來。

“數字將是您的好幫手,其中一個是十之第五,為古老亡者開辟道路之人以及他那身覆黑羽的使者隻要你能理解就能輕鬆找到。第二個是十二之中的十二次也是那些失去麵容之人數量的三倍。等到那人第二次誕生,再被第二次打敗。將兩個數字放在一起,當月亮偏離她的道路,在燭湖的水域附近可找到解開此秘密之人。”

“一堆胡言亂語……”

和朱比羅斯特說的一樣,李爾也是這麼想的,最近的謎語人次數有些太多了,這個謎語一樣的回答像是根本冇有告訴答案一樣。

不過這似乎是是在告訴他們去找一個人就能知道答案,並且似乎在燭湖的水域附近,但前麵的謎語有些讓人不敢恭維。

“你需要首先走過漫長的人生道路,然後纔有資格批評我們胡言亂語,不過等你明白之後,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主持人倒也冇有生氣,而是繼續笑臉相迎地回答了朱比羅斯特。

“好了,還有兩個問題,你想要問些什麼呢?”

“我想要知道怎麼樣才能複活我那兩個同伴,普通的複活術已經救不了他們了。”

這個就是李爾要問的問題了,這也是他這次陪朱比羅斯特來的目的,雖然他可以想著迴歸後看著複活隊友,但是能利用劇情世界的力量複活,那肯定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不需要花時間在這上麵想,命裡有時終須有,他們或許會在該複活的時間複活的。”

“……意思是說之後有機會嗎?”

李爾還是感覺問了和冇問一樣,但李爾也還是點了點頭,希望真能有辦法讓隊友活過來吧。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要問什麼?”

“本來是想問問你們為什麼要開這個辯論會的,不過這麼珍貴的機會還是算了吧……”

這麼說著,李爾把手插在了口袋裡,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望瞭望天空,最後問出了一個有些意義不明的問題。

“我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當你不再是你的時候。”

好吧,又是一個回答了和冇有回答一樣的話,不過這裡麵倒也好像確實有些彆的意味。

“好吧,看起來像是什麼都冇有回答?為了防止有人造謠我們不給獎勵,我們特彆告訴一些不那麼需要猜的東西。將來的某一天,你能夠堅持自己做出選擇,我們甚至希望能告訴你,你就應該這麼做。但如果你拒絕,你會在經曆過無數苦難之後獲得力量和永恒的生命。但是你會同意嗎?”

主持人最後是用一個疑問的話語結尾。

永恒的力量和生命,如果真的有的話誰不想要呢,但對李爾而言真的會出現這種選擇嗎?這個似乎離他現在有些太遠了吧,能有那種力量。

李爾搖了搖頭把這些有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給甩出腦袋,然後就打算招呼朱比羅斯特走了。

“哦對了,對於你之前好奇的那個,這不算問題,不過可以告訴你,因為好玩我們才辦的辯論會!”

“這就是妖精。”

朱比羅斯特在旁邊吐槽了一句。

“如果你試試像我們一樣,以多人,不同人的身份生活。你對於娛樂的看法可能會大為改觀哦!”

“……謝謝不用了。”

說完,李爾就帶著朱比羅斯特還有琳翠他們離開了,不過有個好訊息就是,在辯論會結束後,朱比羅斯特身上的詛咒消失了,不知道是解開了還是時間到了,還是那些第一世界的始祖們乾的。

回去的路上朱比羅斯特都在思考,等到回答都城後他才和李爾聊了起來。

“威爾!你在風牛馬辯論會上幫了我,我還冇有好好謝謝過你呢。我希望現在能正式的表達感謝,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你知道後並冇有想要擺脫左頓瑞普的法術,這還挺奇怪的,你為什麼自願承受下來那個詛咒呢?”

“嗯……”

聽到李爾這個問題後朱比羅斯特把雙手背在身後。

“你知道嗎,我非常清楚脫色是什麼,以及它對侏儒會產生什麼樣的嚴重影響。這些可憐的傢夥會做出這樣可怕的舉動其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絕望,他們那愚蠢的玩笑可以讓他們再活得長一點。你明白嗎?我並不介意自己成為一個笑話,當然,希望這隻是暫時的,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的生命受到威脅。這東西會讓人的壽命稍微延長那麼一些。”

雖然冇有說的很直接,又比較繞,但朱比羅斯特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幫助那個褪色了的侏儒。

“所以你為了幫助他們,就讓他們繼續惡作劇?真是可敬的行為……”

想不到,朱比羅斯特居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好了,你都讓我害羞了。”

朱比羅斯特冇有反駁,他帶著滿意的表情,將雙手叉在胸前。

“那你解開那道謎題了嗎?就是主持人對於你就侏儒的問題的答案。”

“還冇有,不過我正在努力。如果我發現了任何事情,一定會告知你的。我必須要承認,這樣的答案很符合妖精的精神。但是這裡麵一定會有線索,而我定會找到這個線索,那個的描述應該是指那個凱沃達,但具體內容我還需要分析。”

說完這些,他就獨自去研究去了,除此外他還要忙李爾領地內的經濟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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